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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啊!好疼……求求你,不要碰了,啊……”
    幕雪逝越是这么说,三皇子越是报复性地在幕雪逝的红樱上轻咬啃舐,疼得幕雪逝脸都白了。
    “凡是你被别人碰过的地方,我若再碰,就会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现在知道刚才那小瓶子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了吧?”
    幕雪逝早已经把嗓子喊得说不出话来,额头布满了密密的汗珠。一想到下面最敏感的地方假如受到这种刺激,幕雪逝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活活折磨死。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三皇子会用这种残酷的手段来羞辱自己。
    三皇子仿佛能看穿幕雪逝心里所想,舌头离开幕雪逝的胸口,辗转下移。面对可能带给幕雪逝的疼痛,三皇子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炸裂开来。
    我又何尝想让你疼,只是若你洁身自好,也不会有这种惩罚。
    三皇子的舌头离开幕雪逝的胸口时,幕雪逝立刻大松了一口气。窒息般的刺痛夹杂着强烈的快感,让幕雪逝感觉自己快要死去。
    意识到三皇子的嘴已经到了自己的小腹处,幕雪逝真的怕了,他能预想到那种疼痛,于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朝三皇子求饶着:“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不要碰那里……”
    三皇子的心募地一凉,他抬起头,只是问了一句话,“不要碰哪里?”
    幕雪逝大喘着气,抽抽噎噎地说道:“不要,会疼死我的,呜呜呜……求求你……”
    三皇子看着幕雪逝哭肿的双眼,心里骤然一阵抽痛。他睁着腥红的双眼,咬着牙说道:“只要被别人触碰之地,无一幸免。”
    说着,三皇子的唇舌就到了幕雪逝最脆弱的地方,透明的液体只有触到唾液才会起反应。三皇子用自己的嘴一下子包住了幕雪逝的昂扬,用湿润的舌头发了疯地舔舐着。
    “啊啊!”幕雪逝一阵急促的惨叫,整个人瞪大眼睛,疼得瞬间昏厥了过去。
    三皇子看到幕雪逝的反应,就知道他如此私密的部位已经被别人像他这般对待过,尽管那人已死。可是一想有过此情此景,三皇子就无法原谅。
    第135章
    幕雪逝昏倒没多久就被三皇子强制性地催醒,三皇子已经点开了幕雪逝的穴道。一股一股如同撕肉般的疼痛让幕雪逝整个人蜷缩得像个虾米。他用力拉扯着三皇子的头发,疼得不能自抑,眼泪都已经哭干,面孔也因为疼痛走了形,昏倒一次又一次,三皇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熙……熙……”幕雪逝完全没了任何的意识,只是抖着嘴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三皇子听到那个字,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心痛夹杂着巨大的嫉恨。幕雪逝越疼,三皇子就越疼越恨。
    即便这样,因为媚药的作用,强大的酥麻感也一直和疼痛共同夹击幕雪逝。他感觉自己已经疼到了意志的极限,下面也胀到极限,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一旦爆发出来,这场惩罚也便停止了。
    就在这时,三皇子竟然将幕雪逝的肿胀之物用丝带束了起来,限制他的发泄。
    幕雪逝感受到了极度的痛苦,这时假如有一把刀子,他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捅死。然而他不能,身体被三皇子牢牢钳制,他只有这样干疼的份。
    幕雪逝已经顾不得身旁的人是谁了,强烈的疼痛和折磨让他全然失去了理智,只是拼了命要去解那个丝带,甚至三皇子的胳膊已经被幕雪逝的手抓出了无数道的血痕。
    三皇子依旧无动于衷,身下的刺激在加强,幕雪逝的意志开始涣散。直到喉咙嘶哑,昏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幕雪逝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走到了死亡的尽头。
    就在幕雪逝快要放弃的时候,三皇子猛地一抽那个带子,浓白的汁液喷渤而出。幕雪逝的脊背弓起,哑着嗓子剧烈地尖叫,终于完全虚脱地倒在被子上。整个人已经被冷汗浇透,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像是死过一般。
    慢慢地恢复了神志,幕雪逝惨白着脸朝三皇子扑了过去,把头扎在他的胸口说道:“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熙……我真的受不了……你别这么折磨我……”
    三皇子看着幕雪逝遍布着伤痕的身体和凌乱的头发,以及因为哭而严重走形的双眼,心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曾经面对他的痛苦可以无动于衷,如今亲自惩罚于他,竟然自己痛得撕心裂肺。
    为何要这样被他牵制?
    为何自己也开始如此害怕失去一个人?
    三皇子猛地推开幕雪逝,一脸阴鹜地走出了自己的寝宫。
    媚药的药效已经褪了,幕雪逝瘫倒在床上,身下之物有些青紫,只要一碰,就会疼得不能自抑。
    幕雪逝连动都不能动,看着三皇子的身影渐行渐远,忽然有一种凄凉的感觉,好像下一刻就会是生离死别。
    熙……我找到洗冤的证据了,我可能真的要回家了……
    熙……我好像看到那枚银币了,他好像要回来陪你了……
    熙……最后一次了,原谅我吧……
    幕雪逝慢慢地闭着眼睛,再也没有移动分毫。
    第136章
    夜渐渐黑了,沁宜别院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三皇子一抹悠长的身影映在长长的回廊上,残月入钩,夜风冷得让院中的花草都忍不住躲起来。三皇子已经站在这里待了良久,从太医进屋,清雅匆匆忙忙地出屋,去药房取药后再进屋……一直到现在,屋中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泰安公公迈着小碎步朝三皇子赶来,脸上带着一丝欣喜。三皇子看到泰安公公脸上的表情,便知道幕雪逝已经醒了,于是泰安公公还没开口禀告,三皇子便一挥手让他退下来。
    退下之前,泰安公公一直欲言又止,看到三皇子的神情,便急忙不发一言地转身,朝厢房走去。他不知道三皇子和雪公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从三皇子抱着雪公子回来,三皇子脸上的表情就阴狠无比。这会儿虽然恢复了淡漠,却仍然少了平日里的一丝平和。
    自从幕雪逝来到了这个小院,小院的一切都似乎在悄然变化着。以前小院里的花都是单调的冷色,如今庭院的各处也开始点缀上了别的色彩。曾经一个响动就可以取了人命的三皇子,如今也可以允许下人在耳旁的低语了……
    三皇子很少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可是今天小院里的人分明都看到他脸上的冷酷。泰安公公因此才开始担忧起来,以前他从未真的去考虑过什么,只因这段时间不一样的生活,才让他曾经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有了如今的思绪变化,他是如此的怕小院又恢复到从前那般冷寂。
    想到这里,泰安公公忽然一个转身,朝三皇子走了过去。走到三皇子身边,他缓缓地跪在地上,颤抖着双唇说道:“三殿下,雪公子虽然是醒来了,可是依然发着高烧。情绪很是激动,李太医要给雪公子诊治,雪公子不但不从……”
    “退下吧……”三皇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泰安公公一脸的黯然,听到三皇子的话之后,也只好躬身退下。
    三皇子迈开步子,朝小院外面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李公公的轿子停在了三皇子小院的门口。
    李公公从轿子上下来之后,赶忙给三皇子行礼,一脸恭敬地说道:“参见三殿下,皇上命奴才亲自来传三皇子入太和殿,皇上有事要和三殿下商议。”
    三皇子点头,一脸沉默地上了另外一个轿子,缓缓地朝太和殿前行。天边已经完全黑头,幽静的皇宫之中,弯月在柳树的遮蔽下只露出星星点点的光,给高墙内洒下一片寂寥空旷。偌大的皇宫,美丽的夜色,站在高墙内的一排排高大威猛的禁卫军和站在门口一个个端庄俏丽的丫鬟,一切都是如此祥和,安谧。
    三皇子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心,窒息般地难受。纱帘里的面孔少了平日的阴鹜冷峻,眼神中的丝丝寒气也开始慢慢消退。仅仅一路,在无人注意到的轿子里,三皇子闭上了眼睛,留下一抹疲倦之色。
    太和殿上,皇帝已经换下了龙袍,衣着帝紫色的长袍,坐在金漆雕龙宝座上,手捧着天目茶碗,一脸祥和的神情。
    三皇子踏入太和殿的那一刹那,皇帝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放下手中的茶碗,朝三皇子的方向看了过去。三皇子一脸恭敬地跪在地上,轻启薄唇。
    “拜见父皇!”
    “皇儿请起。”
    三皇子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看向皇帝。皇帝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平和,可是里面暗藏的冷峻三皇子不可能看不到。他很清楚皇帝是为何招他而来,也很清楚这次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已经到了不可包庇的程度。
    “我听闻你今日去了畅馨院,还在那里沾了血光?”
    “是!”三皇子面对皇帝的质问,并无要辩解的意思。
    皇帝有些无奈,起身走到三皇子身边,叹了口气说道:“你可知你代表郧西未来国君的威严,怎可为了一个带着罪名的人,在那种污秽的地方抛头露面。你的那点儿沉稳之气都哪里去了?”
    三皇子不语,即便想说幕雪逝并不是真正的犯人,却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而吝于开口。
    “八拜节明日即将结束,你要代表各位皇子去圣地峰参拜祖先,过了明日,幕太师冤死之案将由朕亲自审理。八拜节一过,幕雪逝立刻重新押回大牢,听候发落。”
    重新押回大牢?
    三皇子眼前忽然闪过幕雪逝那张淘气的面孔,那个贪吃好睡,喜欢偷懒的小鬼,扎在床上鼾声顿起;无论做些什么都会比别人慢半拍,整日无忧无虑,甚至说话都不过大脑……
    什么时候,幕雪逝变成了这样?
    什么时候,竟然习惯了纵容他的生活?一想到要他重新遭受牢狱之苦,自己竟觉得无法忍受。
    皇帝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三皇子已然明白,他在畅馨院的一言一行无非让幕雪逝成为了皇帝的眼中钉。三皇子很清楚,假如自己现在求情,皇帝一定会网开一面。但是最后的结果不会变,皇帝依旧会拔出这个碍眼的东西,自己过多的妥协,只会适得其反。
    “儿臣遵命!”三皇子一脸漠然地答道。
    皇帝听到三皇子的回答,阴沉的面孔终于得到一丝缓解。
    “过几日麓北国君也要到访,招待之仪全由珏儿来负责,我说过的关于和亲之事,也希望珏儿能够好好思量。”
    三皇子听到皇帝的话,淡淡言道:“一切听从父皇安排。”
    第137章
    三皇子进了小院之后,并没有回寝宫,而是从小道绕了几圈之后,去了临寒宫。
    苏入翰已然安寝,他的屋子低矮破旧,床榻也是简陋的。苏入翰的衣物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旁边的枕席上,他穿着白色的束身长衣,躺在枕头上闭着眼睛。
    三皇子才推开门,苏入翰就将眼睛睁开了,他本想下床给三皇子行礼,三皇子却给了他一个眼神免礼了。等苏入翰坐起身来,三皇子已然来到了苏入翰的床前。
    苏入翰见到三皇子特地来找自己,知道肯定是为了太师府的案子而来,于是没等三皇子问出口,苏入翰就先将自己所查到的一一汇报给三皇子。
    “那日三殿下命人抬回来的尸体的确是宁越的,而且断定是两天前死去的,我们最初放在后山上的宁越的尸体,还在那里好好存放着,并没有一丝损坏。”
    “那日射箭之人是你吧?”三皇子冷冷问道。
    “是!”苏入翰直言不讳地答道。
    那日幕雪逝和三皇子在幕太师的后花园玩闹之时,有一个箭突然射来,而后三皇子凭借箭所来的方向,找到宁越在湖边的尸体。而当时那个引路的人,就是苏入翰。
    “为何不直接相告?”
    苏入翰看着三皇子眼神中射出的寒意,依然一脸平静地回道:“最近三皇子并没有问及案子的事情,属下没有机会相告。”
    三皇子的唇角突然泛起一抹冷笑,他把眼睛对着苏入翰,轻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两具一模一样的尸体的?”
    “无意间发现的。”
    “有人要杀人灭口?”
    苏入翰听到这话,朝三皇子点了点头,“是,这两具尸体里面,必然有一具是假的,而那具假的,很有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宁越最初没有被杀死,却要制造已死的假象,目的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假的宁越身上。一旦这样,我们就会疏于防范,凶手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杀死真的宁越。”
    “今夜我要睡在这里。”
    苏入翰没想到三皇子突然间说起这个,瞧见三皇子千金之躯竟然要睡在如此鄙陋之地,苏入翰只好躬身说道:“这等地方是我这种下人住的,三殿下怎么能受得住?”
    三皇子没有回答苏入翰的话,苏入翰也不过是礼貌之语,三皇子睡在哪里岂是他可左右的。看到三皇子没有回应,苏入翰便拿起挂在墙头的剑,大步朝外面走去。
    “回来!”三皇子朝着苏入翰的背影静静地命令道。
    苏入翰听到三皇子的话,很迅速地转身走回床前,等待三皇子的命令。
    “睡在我的枕侧。”
    “是!”
    苏入翰没有丝毫的犹豫,放下手中的剑后,就上了床,在三皇子的身边躺下。三皇子闭着眼睛,苏入翰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直觉上觉得三皇子心情很复杂。
    自小跟随三皇子,苏入翰算是宫中最了解三皇子之人,只是近段时间他有些看不透了,不光看不透三皇子,也有些看不透自己。
    幕雪逝的高烧本来已经有消退的迹象,无奈半夜又开始复发,整个人烧得神志恍惚,甚至开始胡言乱语。
    幕雪逝感觉自己像是被鬼附了身一般,整晚都喘不过气来,而且越是想动弹,越是无法活动。他在意识里面使劲挣扎着,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死死束缚住,等他拼尽全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慢慢地从一个白骨里挣脱出来,像是灵魂离开了肉身,身体和精神上都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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