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芬教授笑着拥抱霍莱：“祝贺你，伊莲娜！我相信这张专辑一定会成为我们法国流行音乐的最经典作品！”
    霍莱左手招了招，陈文走前两步，与这对师徒一起拥抱。
    约瑟芬教授说道：“我真的很希望你们两个人能一直这样好下去，但我也知道这事恐怕很难，伊莲娜现在的包装风格，恐怕未来十年通力唱片不会允许她公开恋情。让陈做十年地下恋人，这不公平。天，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上帝啊，请原谅我。”
    教授的前半部分话，陈文深以为然。
    他知道前世历史，自从前年苏菲玛索出了那档子烂事以后，整个法国的民众恨死了自毁形象的“法兰西之吻”，全法国人民对法国文艺界另一个图腾般的玉女人物，也就是伊莲娜-霍莱，盯得那叫一个严密。
    以至于霍莱快50岁从歌坛退役，悄悄地找个男人结婚，而且是秘密结婚，年近半百的霍莱才终于不被法国歌迷阻拦她公开恋情和婚姻。
    陈文觉得，前世霍莱的感情生活悲剧纯粹就是因为苏菲玛索给全法国人民造成的后遗症。法国人在男女之事很随意，但他们在心灵深处却需要有一个用来祭奠的图腾人物，苏菲玛索和霍莱被娱乐公司包装成这样的形象，很可能是为了迎合衣食父母们的口味。
    陈文在心底里笑了，法国人真是可爱，他们自己可以脱光了去海滩晒太阳，却不允许苏菲玛索脱光了拍风俗片。他们自己可以一群小伙一个接一个跟杰西卡那样的法国女孩过夜，却不许霍莱谈恋爱。
    对于教授后半部的话，陈文是不以为然的，他一点也没觉得不公平，反而感觉挺赚。既捞着了一条漫长深远的人脉，更赚到了霍莱的身子。
    地下恋人？再没有什么关系比这个更让陈文满意了！真要是让他和霍莱公布恋人关系，那特么才叫大麻烦，陈文的大麻烦！
    陈文赶忙谦虚了几句，说自己无所谓地底下还是地面上的恋人，只要能跟霍莱尽情相爱就行了，管他时间长短，感情深，一年顶一辈子。
    对于陈文发自内心的“大度”言论，约瑟芬教授更内疚了，老太太眼泪差点掉下来，一个劲地夸奖陈文的品格。
    霍莱提醒道：“教授，您还有5分钟到上课时间。”
    约瑟芬教授走后，霍莱扑进了陈文怀里，两人躺倒在教授办公室的大沙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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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硝烟散尽。
    霍莱连衣服都懒得穿，八爪鱼般搂着陈文，撒娇的语气问道：“元旦那天，专辑首发仪式，我给你留一张门票吧？啊，不，多给你留几张，你可以带你的同学一起前来。”
    陈文搂着霍莱的好身材，笑着摇摇头。
    霍莱微微心情紧张道：“亲爱的，你是不是对我们这种地下关系不满啊？”
    陈文说：“不是的，我挺满意。唉，你别总是想着自己和前男友感情破裂的事情，这样不利于你的心灵健康。我不想参加首发仪式，是出于个人原因。”
    接下来，陈文解释了自己父母的工作属性，以及他们在乌干达参加铁道援建项目的情况。
    陈文说道：“我打算利用圣诞节假期，前往非洲，去乌干达看望父母。唉，我已经两年半没和父母见面了，趁着来法国留学，离非洲不远，我花十几天时间去探望他们。”
    霍莱的表情从紧张变回依恋，娇滴滴问道：“陈，你看啊，你是我的地下恋人，你去探望父母，我应该送礼物给他们。你说，我送什么好呢？”
    陈文举起自己的右手腕，今天为了接待霍莱，他遵照自己的承诺，每周四佩戴霍莱从美国买来送给他的天美时手表：“这只男表，我打算送给我父亲。这样吧，你再去买一块女表，我交给我的母亲。两只表，全都当作是你送的。”
    霍莱立刻举起她的左手腕，将佩戴着的女表摘下来，塞到陈文手里：“这块也是天美时，和你这块是一对，都是我在纽约买的。拿去，替我送给你母亲吧！”
    陈文将霍莱的天美时女表放进手包，抱紧她就是一顿亲吻。
    两人平静下来，霍莱问：“昨天你电话里说的那事，详细给我说说。”
    陈文说道：“必须向你承认，我在华夏有女朋友。嗯，在我的资金支持下，我的女朋友成立了一家独资的经纪公司。我的这家经纪公司，旗下签了一个摇滚乐队，乐队签的是湾湾的滚石唱片公司。
    我的这个摇滚乐队最近一个月在日本参加演出，日方的合作伙伴是爱贝克思唱片公司。在合作期间，我的女朋友发现有几个日本的女孩，她们自身的歌唱条件不错。据我所知，爱贝克思对这些女孩也很感兴趣，很可能在未来签下她们。
    我很想让我自己公司签下这几个女孩，但是我有一个担心。一旦我的公司签下她们，那么她们必然会失去爱贝克思的资源和平台。伊莲娜，你是知道的，我并没有拥有自己的唱片公司。
    即便我像博萨那样，自己成立一个玩票性质的唱片公司，也不足以建立强大的平台去栽培这几个日本女孩。所以说呢，我签那几个女孩，等于是掐断了她们的成长机会。
    但是呢，那几个女孩确实挺优秀，至少在我看来，她们当中有一两个人很有成名的机会。放弃这样的好苗子，等于错失赚大钱的机会，我感到很可惜。亲爱的，你帮我出个主意吧。”
    霍莱趴在陈文怀里，温柔地问道：“亲爱的陈，你会亲自为那几个女孩写歌吗？我的意思是，你们华夏和她们日本都是东亚国家，你一定很熟悉日本的文化和音乐风格，如果你能写出像给我这首歌类似水平的日文歌曲，那么这几个日本女孩成名的机会就太大了。”
    陈文前世在娱乐业打工二十几年，脑子里的记忆几乎就是一部曲库，盗歌是他最拿手的事情，大量日本歌手的名曲他随口就能能唱。滨崎步嘛，陈文立刻想起了《my all》。
    陈文笑道：“我承认文化差异对我创作法语歌曲的影响很大，我很难再为你写出像《伊莲》那么美的歌曲。我的国家和日本是邻国，他们使用的文字都是我们的，我对日本很熟悉，很有把握写出符合日本听众喜爱的歌曲。”
    霍莱立刻说道：“太好了！这样吧，亲爱的陈，我想到了三个方案，你想听听吗？”
    陈文学着霍莱的口吻笑道：“太好了！这样吧，亲爱的伊莲娜教授，你把你的三个方案教教我吧！”
    霍莱骑坐到陈文大腿上，笑嘻嘻说道：“第一个方案，由我们通力唱片签下那几个日本女孩，你来为她们作词作曲，她们的经纪合同签你的公司，三方按照合同约定来分配收益。”
    陈文笑了：“你们通力唱片太小气了，当初我给你写歌，他们才给3万美刀！按照你说的第一个方案，我还不如签下那几个女孩，直接去找爱贝克思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