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茉听到了金晓雯的话，还愣了一下。
    “我说的是三天。”她重复强调了一遍。
    “夫人，我可以的！就当是您给我的考验，我可以在三天之内完成！”她并不是一腔孤勇，在秘书处工作她也知道财团一年的项目有多少，有些资料以前就整理过的，所以她预估三天是可以的。
    只是这三天，她没多少时间休息，几乎是要住在楚氏了。
    秦茉刚才是有些试探的意思，她以为金晓雯会和她讨价还价。如果她真的开口了，她也会给她放宽时间限制的。
    可是金晓雯答应了。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是我该做的。”
    金晓雯只想要工作。
    她在部门被褚秀挤压得没有生存空间，可是她并不想就那么灰溜溜地离开。她要证明自己，工作能力比拉帮结派重要，如果优秀不够，那么她就超越，努力达到其他人无法嫉妒的高度。
    年轻是最好的资本，不是么？
    “夫人，我先去工作了，您有任何事情可以找我的。”
    “好的，那我先下班了。你也早点回去……”
    秦茉说完这话，就有点后悔了。
    看金晓雯这样子是不准备回去了。
    “您慢走。”
    楚亦钦看着她们两个人之间的试探，嘴角一直勾着笑意。
    这不像是谈判，而是谁都想要让步，却诡异地达成了最糟糕的状态。
    金晓雯一走，秦茉捶了捶楚亦钦的肩膀，“你笑什么！你是在笑我逞威风么？”
    “不敢，总裁夫人。”
    “楚亦钦！”
    “你可是楚氏最大的股东，这里的一切都是你说了算的。哪怕你现在要开除我，我都心甘情愿。”他搂着秦茉笑道，“我怎么敢取笑你，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你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要你高兴就好。”
    “折腾？你的意思是我在折腾？”
    “不不不，我是说任何东西都不值得你认真对待，你的时间只能认真地花在我身上。其他的东西随便折腾就够了，是不是？”他的求生欲极强。如果这世上有个人让楚亦钦低头，那么只可能是秦茉。
    他高高在上，矜贵自持，可是总会给她低头。
    哪怕是低到了尘埃里，也是心甘情愿的。
    “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秦茉抿着唇，嘴角的笑意却怎么都克制不住。
    “无师自通，喜欢上你就学会了。”
    他牵着她的手，“回去吧，诺诺在家里等着我们。他要和妹妹交流感情的，公司里你想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过来。”
    “我也是有事业心的。”
    “我知道，我只是心疼你。”
    心疼她付出的时间和精力，心疼她会累，会难受。
    “楚亦钦，你是不是不想我来这？秘书处是你的后宫么？里面有不少的小姑娘不错呀，年轻漂亮的。”
    “有谁？”
    楚亦钦哄着人去了停车场，应曜最近被取消了接送服务，楚家另外配了司机，给应曜节约时间去办公。
    等他到办公室要找楚总汇报工作的时候，却发现办公室里没有人了。
    规定下班时间，这么准时？
    财团里面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没有下班，他走了？
    “应特助，楚总和夫人刚刚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