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分钟后,在吧台那边忙得天翻地覆的谷忆旋终于可以歇下来了,她把最后一张单子上的焦糖玛奇朵做出来后,接着去给闵世言泡水果茶。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怕喝了咖啡会影响闵世言今晚的睡眠,所以没给他煮咖啡。
水果茶泡好后,谷忆旋端起来准备给闵世言送过去,结果一转身就发现闵世言坐在她的工作台后,津津有味地看着什么。
想了想,谷忆旋就意识到,闵世言看的一定是设计稿下的那张画!
啊啊啊啊!
他不可以看到的!
她放下果茶,箭步奔过去,劈手从闵世言手里把那张画夺过来紧紧护住:“不准看!”
闵世言看谷忆旋红着脸一脸防备的样子,闲闲地笑了笑:“可是我已经看了大半个小时了。”
“……”谷忆旋更囧了,闪躲着闵世言好整以暇的目光,半晌后才挤出一句,“我无聊的时候画的,你不要想太多。”
闵世言“哦”了声,“我很好奇,你们会画画的人,在画画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这还用问吗?”谷忆旋想也不想就答,“画什么就在想什么,想什么就画什么啊。”
“……”闵世言的唇角愉悦地上扬,他笑了。
谷忆旋蓦地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闵世言这么简单的圈套居然也钻进去了!智商啊!
闵世言依然闲闲地支着下巴,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原来你这几天这么想我。”
没错,谷忆旋那张画纸上,画的是闵世言,而且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样子——他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打理得齐齐整整,靠着一辆白色的轿车。
谷忆旋简直要无地自容了,把画塞给闵世言,去给他把果茶端了过来,闵世言喝了一口,问:“为什么画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我?你对我一见钟情?”
“……”谷忆旋终于发现闵世言这个人其实很恶趣味了,而且他这好整以暇的样子真的很……欠扁。
她淡定了一下,想:反正想他画他是事实,所以逃避什么的没用。所以,豁出去吧——
“二见钟情!满意了吧?”她喜欢上闵世言,的确是在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
“……”闵世言想了想,满意地点头。
谷忆旋忽然来了兴趣,站在闵世言身边搂住了他的脖子:“你呢?三见钟情?”
闵世言慢悠悠地答:“日久生情。”
“……”谷忆旋安慰自己,能让闵世言对她生情已经很不错了,管他是怎么生出来的呢。
闵世言扬了扬手中的画:“这幅画送我?”
“你想要吗?”谷忆旋很大度地说,“那你拿走吧,反正我想画随时都能再画一幅出来。”
“你这是会想我的意思?”闵世言说,“我也会想你。”
谷忆旋:“……”
两个人又说了会话,时间就逼近十点了,闵世言问谷忆旋:“咖啡厅是不是该打烊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十点打烊?”谷忆旋记得自己从来没和闵世言提过这个的。
闵世言也不躲躲藏藏了,“前几天晚上来看过你几次,看见你都是十点打烊的。”
谷忆旋才知道,原来这几天徘徊想念的,不止她一个人,还有闵世言。不过现在都好了,他想通了,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她笑着松开了闵世言,去把咖啡厅的东西收拾好,打烊。
出了咖啡厅后,闵世言第一时间攥住了谷忆旋的手:“我送你回去。”
谷忆旋早上开了车来咖啡厅的,但是停在这儿也无所谓,点点头,跟着闵世言一起走向他的车子。
到了车门边,闵世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那束躺在座位上的白玫瑰就落入了谷忆旋的眼帘,她愣了一下。
这束花,闵世言本来就是要送给谷忆旋的,他取了出来,递给谷忆旋:“送你,当是你送我画的回礼。”
正文 第四十章 瞬间就不浪漫了
谷忆旋把洁白漂亮的花束接过来,低头闻了闻,有淡淡的香味。
她笑了笑,抬起头来好奇地看着闵世言:“为什么是白玫瑰?”这是闵世言第一次送她花,她以为会是俗气但是没有女人能抗拒的红玫瑰。
“觉得红玫瑰不适合你。”闵世言让谷忆旋上车,替她关上车门后,也坐上了驾驶座,又发动车子说,“其实,这不是玫瑰。”
“什么?”谷忆旋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手中的花,皱眉,“是玫瑰啊,白玫瑰啊。”
“这其实是月季。”闵世言说,“真正的玫瑰花是没有办法做成切花的,更别提送人了。而且花瓣只有三轮,没有观赏性。市面上卖的‘玫瑰’,其实是切花月季,玫瑰和月季杂交而来的品种,国文还是叫月季。”
“……”谷忆旋睖睁着双眸死死看着闵世言。
闵世言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破坏气氛了,“咳”了声,“不过,玫瑰和月季的英文都是rose,没有区别,国语上有区别而已。”
谷忆旋看了眼手上的“玫瑰”,一想到它应该叫月季就有种想笑的感觉,叹了口气:“瞬间就不浪漫了啊。”
闵世言:“……你忘了我说过什么吧。”然后他开车走了。
车子驶离了红砖路后,进入了市中心,霓虹闪烁,车来车往,整座城市一片璀璨。
谷忆旋拨弄着手中的“白玫瑰”,在车子遇到红灯停下的时候,问闵世言:“玫瑰和月季什么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高中的时候偶然在一本植物学的书上看过的。”闵世言如实回答。
第6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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