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也就zero能做这种手术。
    但且不说zero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几乎没人能找得到他。
    就算能找到，也得先把病历发到zero的医学论坛——zero从来只接收真实信息，筛选合格后才会决定做不做这个手术。
    可如此一来，越笙的真实身份就会泄露出去，到时只怕会死得更快。
    顾凌恒的脸色骤然冷到极点，叶泛舟啧了声，又抽了根烟点上。
    “得！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替你操什么心啊，我这边还无暇分身呢！”
    话音刚落，手机像是追踪到叶泛舟意识似的，催命般响了起来。
    他接起，对面秘书的声音透着焦急。
    “小叶总，那个不明买家还在继续买入我们的股票。而且公司的防火墙也被他破了，暂时还不确定他攻入公司系统后，干了什么……”
    叶泛舟一个脑袋变成了两个大：“你只需要告诉我，后果是？”
    秘书在听筒里咽了咽口水：“明天一开盘，股票怕是不会太好看。而且万一那个人挖到了什么黑料，到时……”
    最近嘉华正在和另一家公司争夺一个重要的影视项目，要是有任何把柄落在对方手里，嘉华怕是要完蛋。
    叶泛舟不想再听了，他暴躁地挂了电话，睨着顾凌恒。
    “你说你是不是塞了个丧门星给我？为什么我下午才签了她，晚上就接二连三的出事？”
    顾凌恒已拉开椅子坐在了书桌后，闻言，本来阴云密布的脸，忽然转晴。
    他闲适地换了个坐姿，好看的修长手指曲起，托住了精雕般的下颚。
    “嘉华这次的损失，我会给你报销。”
    叶泛舟一听，琢磨了下，砸吧出味来了。
    “我公司变成这样……不会是你埋下的坑吧？”
    外科天才医生的脑子也不是盖的，稍一拐弯，就明白了其中的道道。
    叶泛舟气的七窍生烟，指着顾凌恒的手都在抖。
    “顾凌恒啊顾凌恒，枉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特么的为了个女人，你拿我祭天？我说怎么突然让我签个硅胶花瓶，不摆明了让我赔本么！”
    顾凌恒神色淡淡，眉眼间却灼灼其华，比头顶价值百万的水晶灯还要耀眼。
    “你有意见？”
    呸！
    叶泛舟心里怒骂。
    他倒是想有，可他敢吗？
    嘉华再发展了三代，在内地是娱乐三巨头之一，可到了顾凌恒手里，也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破公司。
    连他都无法预估，这个男人背后的真正实力。
    叶泛舟认栽，举手投降。
    “得！公司给你，你可劲儿造！只求别造的太过，我爸会骂死我。说好了，所有损失，我要你加倍补偿！”
    顾凌恒没回答，只身子前倾，摁了桌上的内线。
    “peter，送客！”
    呵，还没用完呢，就扔？
    渣男！
    叶泛舟傲娇地哼一声，没等老管家peter上来，自己先出了书房。
    偌大的书房恢复空寂，顾凌恒开了电脑，很快，桌上的多屏显示器，出现了各种翻滚不断的数字。
    小东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顾凌恒先拨了白川的电话：“加大力度查找zero的行踪。”
    白川正在研究《感情七十二变》、《我与霸总不得不说的纠葛》，闻言，脑子咯噔了下，才应道：“是。”
    这个zero都找了五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是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