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边说着，一边搜着x的身。
    x浑身越来越麻，连想要说话，都感觉自己的嘴张不开了，舌头木得打不了弯。
    他眼珠动着，张了张嘴，发出一个单音：“不……”
    而洛小白也很快从他身后的背包里，搜到了最想找的卫星电话。
    她立即丢开手里的东西，开始拨号，拨出前三个数字后，人猛地僵住……
    顾凌恒的号码……她竟然想不起来了！
    之前她有感觉自己的记忆在减退，但没有想到会退化的这么快。
    她闭了闭眼，又试着去想其他人的号码，结果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一串完整数字。
    没法，她只能拨通110。
    那边响了几声后，突然断了，而后电话自动拨出一串号码，响了几声后又自动接听。
    听筒里传出熟悉的声音：“小小。”
    洛小白一怔，不确定道：“z？是你？”
    “是我，x包里的食物和水足够你们两天，乖乖在沙坑里待着，明天会有暴雨。最晚后天我就去接你。”
    z的声音温润如前，但听在洛小白耳朵里，已经完全变了味。
    她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着有关z的一切，问道：“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z：“是，目前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相信x已经告诉你了，幽灵的资料大面积泄露。我只能尽我所能，保全你们几个。”
    洛小白皱皱眉，看向x，x整个人都成了木头人，除了眼珠浑身哪里都动不了，连对峙都做不到了。
    她又问：“我身上的毒，是你用云爷解的？”
    “是，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身受重伤，快不行了，为了能让他撑到给你解毒，我只能给他注射药物维持生命。现在也是靠着血液循环，维持着最后的活力，但我不确定能不能让他坚持到给你妈妈解蛊。”
    z回答的没有一点漏洞，洛小白半点都找不出逻辑问题。
    她抿抿唇，没有再接话。
    沉默了许久，z忽然笑了一声：“呵，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洛小白不想说是，但现在，她无法自欺欺人。
    z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迟疑，接着道：“保持戒心很好，这说明你爱惜自己，我一直最担心的就是你的善良，这是你最大的优点，也是弱点。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联系顾凌恒和你的家人，但为了他们的安全，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你知道那些人的手段。”
    这倒是真的，如果信息泄露，她的存在必然会给孟家和顾凌恒都带来危险。
    洛小白嗯了一声，淡淡道：“那麻烦你帮我给他们留个信息，让他们知道我很安全。”
    z却道：“恐怕不能，在你从京市离开那天，我就让替换你的人去了孟家。她消失后，你可以用新的身份回去，到时幽灵的头号刺客y将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也就安全了。”
    替换的人……
    洛小白一时没明白，脑子转了一圈后，猛地想到什么。
    她瞠大眼，不可思议反问着：“你的意思，你找了一个替身，代我去死？”
    “是。”z回。
    洛小白刹间不淡定了，捏着电话的手，颤了一下，青筋暴起。
    “z！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是一个医生！你……怎么能这样决定别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