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薄薄的裤子，被磨破，皮肤火辣辣的疼。
    他拼命的用手，去抠x的手，又换来x的一阵暴打。
    大约十几分钟，终于停下，x将他扔在了一个香案前，摁着他的头。
    “云爷，原本我想杀了这个畜生给你报仇，但看他现在这副鬼样，活着或许才更是惩罚。您安息吧，一路走好。”
    说罢，咚咚咚！
    按着z的头，硬往地上磕了三下。
    磕完后，丢开他，自己去一旁的火盆里烧纸。
    z抬起头，看见烛光里，云爷的画像，脸上的愤恨一瞬消散，他哈一声笑开。
    “这就死了？杜思邈不行啊，那个自允天才的孟景灿呢？不是说会救活越笙？云爷都死了，越笙还没断气呢？”
    x正点纸钱的手，顿住，磨了磨牙，直接将手里燃着的黄纸丢在了z的后背上。
    距离头发很近，一股头发烧糊的味道散开，z伸手去扒拉。
    将纸弄到地上，继续哈哈笑道：“洛小白呢？看来孟家是想瞒着她云爷的身份？哈哈哈，越来越有趣了。等到她恢复记忆，就算嘴上不说，也会和你们离心。人啊，就是这么可笑，没有任何感情是真的，包括她对顾凌恒。”
    “闭嘴！”x站起来，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
    z的脊椎本身就受了伤，这一脚一下，他整个人贴在地上，闷咳了好几声，才勉强侧了侧脸。
    呼吸里，全是血腥味，却依旧笑着。
    “云爷死了，下一个就是越笙，最多十二个小时，到时候孟家就完了！哈哈哈哈哈……只有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他话音刚落，远处医疗楼，传来刺耳的铃声，隔着很远都能听见。
    z眼珠转了一下，笑的更加张狂。
    x松开脚，也没再管他，往医疗楼跑去。
    趴在地上的z动不了，但一脸的笑意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到洛小白的情景。
    纤细的人，躺在一张手术床上，肚子被剖开，浑身绑着约束带，像浸泡在水里一样，上半身是汗，下半身是血。
    只有一双眼睛，透亮，咬着牙盯着他，带着无比坚毅的光。
    那光，像是一团熊熊大火，让人无法忽略。
    他以为手术完她就会死，可没想到，被扔在垃圾堆里的人，硬是爬到了路边……
    正想着，一双手，拽住了他的后领，将他拎了起来。
    但衣服承受不了身体的重量，撕拉，布料被扯碎，他又重重摔在地上。
    这次，那人没再把他弄起来，而是揪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是孟云朝，孟家最冲动的一个。
    z笑了，没等他张口便道：“越笙死了我只会更高兴，现在我这身体，死都不如高兴重要，你不必多费口舌。”
    “你有想过洛洛吗？从前她是那么敬重你，信任你，你就这么对她？那是她的妈妈，不是你们情爱的牺牲品。”
    孟云朝激动的大喊，眼泪一滴一滴砸下来。
    z的心口钝钝疼了一下，又无所谓笑开：“我还以为孟老三会直接掏出枪，一下崩了我，这样至少我还佩服你的脾气。竟打感情牌，可真没意思。我搞垮了那么多家，凭什么就这么放过你们孟家呢？”
    “你什么意思？你是故意的？”孟云朝瞠着眼，质问。
    z不屑勾起唇：“看来，你奶奶和你那两个哥哥也觉得你智商不行，所以什么都没告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