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握住这条小蛇，托着她小腹的手微微发力，掌心紧贴她的腹部，透过少女薄薄的一层皮肉，几乎能直接感受到自己进出的频率节奏。
    “呜、嗯……哈啊……”
    小姑娘当然也没有抵抗能力，一抽一喘全都跟着他那根肉物的进出来，也没力气再回头看他，软软地趴在流理台面上，一边淫叫一边掉眼泪。
    她只有一只手还伏在身旁，手指头很想抓住点什么转移一下快感，却又只能可怜巴巴地在大理石面上虚无地抓挠。
    她在性爱中总是这么可怜又可爱。当风停雨住，秦衍将她抱进浴缸，才又抓起小姑娘的手看了一眼，看她指尖冻得通红，笑了一声握进手心：“还是等天暖和了再在厨房做吧。”
    林莺小小地鼓起嘴：“就不能不在厨房做吗？”
    秦衍看她腮帮子也一并微微鼓起，好像生了气的小河豚，探过头去在她耳垂上啄了一口：“不是你穿着围裙的时候了？”
    林莺想起最早他们俩发现厨房能做，好像就是因为她自己穿着围裙勾着秦衍来着，脸儿顿时羞得通红，她简直难以想象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别、别说了……”
    少女好像一只慌乱的鹌鹑，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让秦衍本来已经准备点到为止，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半天，最后不忘揶揄她一句：
    “那条围裙现在在哪来着？”
    “…早被你弄坏啦！”
    那时候秦衍根本还不知轻重，那次又大概确实是被她勾得狠了，操得要多重有多重，还没做完那条可怜的小围裙就散架了。
    想想那个时候，再想想现在，秦衍的变化倒真是翻天覆地了。
    小姑娘想着心里又不自觉地发甜发软，扭身又钻进男人怀里，仰起脖子看他。
    她羞于说爱，但看着秦衍的眼神已经足以说明一切。男人低下头，爱怜地用鼻尖碰了碰小姑娘的鼻头，拥紧了她。
    洗完澡，小姑娘换好睡衣，看秦衍在客厅打电话便回到房间清点作业。
    发作业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着早点和秦衍见面，结果现在一算才知道，十五天假期，四十张试卷，还有两本习题册。
    这就是高中吗？
    她以前觉得初叁就很紧凑了，现在想想确实是自己没有见过世面。
    秦衍挂了电话整理完厨房碗筷回到房间，就看小姑娘已经坐在书桌前开始奋笔疾书了，他凑过去看了一眼，看她写的认真也没打扰，就坐在房间另一头处理剩下的工作。
    林莺一沉进去时间就过得飞快，本来只想着赶紧趁秦衍干完活之前随便写两题，结果一低头再一抬头，已经十一点多了。
    秦衍的工作也正好告一段落，两人仿佛心有灵犀般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对上目光，相视一笑。
    “我、我不小心写入迷了……”
    “我知道。”
    他合上笔记本，又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正好，该睡觉了。”
    林莺也确实困了，依男人所言乖乖躺上床，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时候就逐渐有点儿粘合到一块去了。
    “刚刚是谁的电话呀？”小姑娘手轻轻地拉住男人的衣袖，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开始了挽留，“是许阿姨吗？”
    “是我爸。”秦衍直说道：“我妈最近身体一直不太舒服，他让我把公司的事情放一放，今年过年提早回去陪陪她。”
    “伯母身体怎么啦？”
    秦衍就眼睁睁看着小姑娘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那你要不然明天就回去吧，我后天自己去动车站也可以的。”
    “胃病，老毛病了，她又不喜欢看医生，体检也不喜欢做，最近一阵子倒流食很厉害。”提起母亲的执拗，秦衍也是无奈的，“没关系，我已经说过过两天回去了。”
    “那今天你还回去吗？”对上男人温柔的眼，小姑娘的情绪也舒缓下来，声音轻得像是梦呓，“对不起呀，我写作业把你忘了，明天我就不写了，把这些都带回老家去写…”
    秦衍低头在小姑娘的额角啄了一口：“嗯，不回去了，安心睡吧。”
    得到满意答案的小姑娘终于放松下来，闭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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