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跪在女孩的双腿间,低头伸长舌头,分开小阴唇,仔细舔吻。
女孩的小手推着他的脑袋,感觉他就是一只凶猛的野兽,好似要吃人般,舌头倒温
软,裹着自己那处软肉,含进嘴里。
她俏脸一红,想着,那里刚被操过,满是污物。
便洁癖般得不肯让步,戳的男人脑门子生疼,可他极能忍痛。
也是田馨被干到高潮,浑身乏力的缘故,所以力道不足,两人僵持着,对方的舌头
将女孩的私处包裹着。
小阴唇含进嘴里,吸的滋滋响。
田馨看得臊眉耷眼,又羞又气,觉得对方简直下流到极点。
不顾伦理纲常也就罢了,如今更是刷新,淫邪下线,女孩想到过往相处的种
种,越发胆战心惊。
余师长这人表面看起来,正直有礼,背地里一堆龌龊。
而且胆大包天,谁知道哪天抽风,会做出什么事?
女孩最怕得就是,事情败露,如此下去,离真相大白,恐怕也不远。
心情焦躁,惶然,偏偏对方苦苦纠缠,田馨气不过,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使劲一
拧,余师长当即一惊,疼痛袭来。
“啊……你干嘛!”终于停下动作。
伸手抓住她的皓腕,恶狠狠的质问道。
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女孩的小手推开,余师长砸吧嘴,似乎在回道,嘴里道:“这
手再贱,我就把它困起来。”
田馨身体后仰,单手撑着床铺。
嘴里嚷嚷着:“你敢?!”
余师长手下加劲,对方疼的龇牙咧嘴:“你说我敢不敢!”
迫于他的淫威,田馨果断闭嘴,含着唇瓣,泫然欲泣。
男人觉得烦躁,伸手点着对方鼻尖道:“作为一个女人,我的女人,不能整天哭天
抹泪的,我怎么着你了?我对你不好吗?哭?哭给谁看?”
田馨被她凶的,心中火起。
可人还捏在她的掌心,不敢太过放肆,只得低声道:“我哭,是因为你弄疼我了。”
她也知道哭不好,可谁叫他欺负自己,以前可没这般爱哭。
余师长冷哼,松开皓腕,往前一掼,对方被推了个倒仰,差点摔着。
“别一天没事找事,我最近好着你,要是被你哭丧了,有你受的。”男人犹觉不够,
继续警告。
田馨撇着嘴角,默不作声。
闷头揉搓自己的手腕,由于光线黯淡,看不清如何,不过还真疼。
见她不言语,余师长越发搓火:“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女孩咬着唇瓣,轻轻点头。
余师长这才罢休,伸手拿过一旁枕头,塞在女孩的屁股下面,田馨不情不愿,但也
不想惹恼他。
对方手段凶残,纯属恶魔。
拉开女孩的双腿,挤了进去,撅起屁股,伸长舌头,挑开微微闭合的小阴唇。
感觉对方的小屁股颠了颠,田馨深吸一口气,抓住枕头的小手,微微用力,她双眼
无神,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有那么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余师长的舌头火热粗壮,沿着肉缝舔弄,很快舌尖猛地一刺。
被肏的松软的小穴,很顺利开启,男人就像只狗熊似的,勾着舌头,取食里面汁水。
也不见得多好吃,心理满足,大于口感,只不过,这回滋味有所不同,带着一丝甜
腻,余师长作为一个老兵。
敏锐的嗅到异样。
那是血的味道,难道被自己干坏了?
余师长心理咯噔一下,连忙直起腰身。
田馨见其突然停下动作,很是不解,悠悠的抬头。
“你感觉怎么样?”他没头没脑问道。
女孩一头雾水,眨了眨眼,不确定的说道:“啊,啊,感觉?火辣辣的。”
下面难受,也不见得多疼,就是不爽利,不舒服。
接着便看到男人跳下床,似乎要开灯,田馨连忙制止:“不行,还没拉窗帘。”
其实,不只是窗帘的问题,开灯,所有的丑态无所遁形,本能的排斥。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似的,拍亮了顶灯,可惜灯光的效果并不太好,眼看着就要报
废,若是平常人家,早换灯管。
宾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还在用。
男人心想,要不要跟老婆提提意见?可随即又否决,似乎有点荒唐。
眼下,最不想招惹的便是那婆娘,保持一定距离为妙,否则对方真要纠缠起来,可
就难办?!
实际上,女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不待见自己,又怎么会犯贱求欢什么的?
能做的,只是妻子的本分,我查岗,或者是过问你的行踪都是应该的,至于要求同
床?她的脸皮还没那么厚。
再来心存芥蒂,总觉得狐狸精的骚味会传染。
她很矛盾,不想独守空房,又不知如何挽回丈夫的心,只求他能想明白,回心转
意,但这样的几率渺茫。
何止是渺茫,对方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田馨赶忙拽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余师长回到床上,伸手揪住被子的一角,两
人拉扯一番。
“给我看看!”
余师长冷冷命令。
女孩见其态度坚决,顽抗到底,没有好果子吃,只得松开。
被子底下,一副滑腻白皙的躯体,显露出来,余师长双眼放光,目光灼热,一寸寸
雕琢女孩的肉体。
田馨突然间打了个冷战,嘴里嘀咕着:“怎么也不开空调。”
男人收回视线:“你事怎么那么多。”
尽管如此,还是下床,找到遥控器,打开暖风。
接着再次返回,抓住其脚踝,往一侧掰,女孩红肿的小逼露出来。
原本泥泞不堪,现在被他舔得干净许多,余师长大手扒开大阴唇,小阴唇跟着撅
起,内里的逼孔细如筷子头。
“嗬嗬……”田馨低声喘息。
胸前的奶子一鼓一鼓,似乎有点紧张。
穴口周围呈紫红色就像成熟的石榴,粘膜薄如羽翼。
微微用力,逼孔再次扩张,足有拇指粗细,这回能瞧见里面殷红。
红鲜鲜的媚肉,看得他呼吸一窒,半硬的性器,跳两下,迅速膨胀,女孩羞得没眼
看,用手掩面。
躺的四平八稳。
可心脏里就像装了辆火车,隆隆响。
下一刻,硬邦邦的手指插进来,将穴口周围的肉壁摸了一圈。
田馨扭了扭腰,似乎很不舒服,就这么动作,余师长的视力很好,隐约瞧见两道小
血津。
他瞧了又瞧,似乎不怎么出血,考虑着,性交大伤害的可能性极低,遂放下心来。
为了自己的性福,男人突发奇想:“馨馨,有没有往这儿抹的东西?”
女孩一愣,放下手臂,看向男人所说之处,没好气道:“没有!”
那里抹东西?干嘛啊?脏污了内裤不说,上厕所就会被冲掉?!
“我寻思,你得好好保养,我这么总用,要是坏了,可就糟了。”余师长没羞没臊的
解释。
田馨瞪他一眼。
心想,总用?你想的美,也就蹦跶这两天。
嘴角不由自主上扬,看起来莫名的诡异。
余师长为人精明,捕捉到这一细节,随即凝神细思。
女孩跟着自己,不情不愿,可最近,似乎乖巧不少,按理说,应该高兴才是,但不
知何故,总没来由的心慌。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作为男人,一个胆大妄为,作奸犯科的军人,也不差。
男人凑近些许,突然放大的面孔,吓了女孩一跳,她缩着双肩,惊慌的看着他。
对方的眼珠子猩红,看上去就像搜寻猎物的猛兽,令其汗毛倒竖,吞了口水问道:
“你干嘛?大半夜的,怪吓人的。”
余师长认为她做贼心虚。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冷声质问。
目光好似X射向,直往人心底戳。
田馨眨了眨眼,笑得有气无力,轻声道:“并没有,你真奇怪。”
男人双眼一眯,满脸的轻蔑:“别打什么歪主意,受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听到他的警告,女孩耷拉下眼皮,瓮声瓮气道:“我哪敢,我都这样了,被你糟蹋
了,谁敢要我。”
余师长听闻此言,眉开眼笑。
就像偷了鱼腥的猫,他放松心神。
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女孩马上想起纹身的事。
心提到嗓子眼,若是被他发现,肯定不得了。
好在灯光黯淡,她突然间坐起来,吓了男人一跳,女孩觉得有点突兀,连忙解释
道:“我,我想在上边。”
说着,暗自叫苦不迭的看向对方的巨物。
余师长很是惊讶,对方从未主动过,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也就那么一想,现在
可是晚上。
不疑有他,心花怒放的答应下来,连忙躺下,手撸着颀长肉柱,满嘴的答应,田馨
原本一时冲动。
可越看那玩意儿越怕,似乎有意退缩。
男人不给她机会,拽着她就往身上拉。
猝不及防,压上对方的胸膛,女孩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你,你急什么?”
余师长怎么能不急,对方很少在上面,他乐得被人伺候。
“别磨蹭了,天都要亮了。”说着,用手拍打女孩的翘臀,发出响亮的声音。
女孩身子一抖,连着胸前的那两团肉也不安生,余师长双眼锃亮,抓住两只奶子,
喘着粗气揉搓着。
PS:今天可能二更,恶棍也会更
余师长:坐在上面让你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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