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猛趴在床上,像个死鱼。
女友的手不停在双股间作怪,时而揉搓睾丸,时而强行往下探索,够到阴茎的根部,用指尖抓挠。
如此这般弄了一会儿。
见其仍没动作,心理便有些泄气,想着明天就要回去,只得硬着头皮继续。
将被子撩得更开,伸长舌头,凑近对方的下阴,勾逗着,几分钟过去,除了将睾丸弄的濡湿以外,好像没什么收获。
她终于忍不住,气闷的用手拍了下男人的屁股。
“你怎么这样,还是不是男人?”气鼓鼓的讽刺。
赵猛觉得男性尊严被冒犯,终于翻过身来,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大晚上的,不睡觉,就知道瞎折腾,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说着,将双腿叉的更开。
故意露出那根大家伙,此刻软绵绵的,依然可观。
凸起的形状就像一座小山,女人连忙扑上去,抓了个结实。
“你怎么不硬呢,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曹琳也就那么一说。
她心理笃定,对方作风正派,怀疑也得有个根据。
不过那丝怕其另觅新欢的恐惧,时不时的冒出头来,折磨着她敏感的神经。
男人浑身一僵,冷下脸来,被黯淡的光线掩饰的很好,女人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从臂弯中抬头,想要捕捉蛛丝马迹。
隐隐约约能瞧见对方轮廓,表情根本一塌糊涂。
“你,你不会真有吧?”她的心提到嗓子眼,颤巍巍的问道。
赵猛冷哼,不耐烦的反驳:“真有的话,还会带你回家,你傻啦吗?”
被他这么一怼,曹琳心底的疑虑消散不少,可仍不高兴,手指握着大家伙,来回撸动,嘀嘀咕咕。
“那你咋不硬,这不正常。”
男友恼羞成怒,拉住她的手甩开。
嘴里讽刺道:“你对男人蛮了解啊!”
这话无异于一记鞭子抽向她,曹琳家世好,教养也不差,只是有点任性,骄傲,她的头脸火辣辣。
“你什么意思?”
赵猛纯粹是看她不顺眼。
不想碰她,偏偏死气白咧的纠缠,这让其觉得被冒犯了,所以就要反击回去。
“你交过几个男朋友?”男人突然间翻身坐起来。
盘着腿,四平八稳,就像个弥陀佛,可话语咄咄逼人,没有分毫慈悲。
曹琳思绪纷乱,她已经跟他说过,自己只交往过一个男友,为什么还要这样问,分明是嫌弃的口吻。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一个!”她大声道。
男人从鼻孔里哼出一丝两气,满脸的不屑:“只有一个吗?那你怎么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
女人语塞,没想到男人如此上纲上线。
“我没有很懂,就是凭借经验……”她意识到,这事似乎越描越黑。
“经验吗?一个男人的经验,凭姥阿姨裙偷文不要脸借一个男人的经验,就对现任男友横加指责吗?”赵猛的语气严厉,掷地有声。
曹琳觉得他蛮不讲理,脑子乱哄哄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或者做错了什么?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冤枉我。”女人气喘吁吁的说道。
“说到冤枉,恐怕是你先冤枉我的。”男人寸毫不让,继续道:“琳琳,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彼此尊重,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做,根本做不到的事。”
女人就像霜打的茄子,满脸苍白。
别的男人对心爱的女人宠爱有加,可自己的呢?
曹琳咬着嘴角,哽咽着,想要大发雷霆,甚至于穿上衣服走人,可她舍不得赵猛,末了,也在自我反省。
自己的求欢,是不是有点过分?
她看着男友,满脸冷冽之色,心凉了半截。
觉得对方好陌生,原来他也有这样的爆裂脾气。
“你怎么这样?!”女人委屈至极。
赵猛伸手抚摸着自己板刷似的短发,叹息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希望能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他的语气沉重。
女人的心猛颤,心情跌入谷底。
“你想谈什么?”她满脸惊慌。
男人眯着双眼,想了片刻,字斟句酌道:“你也知道,我在部队服役了好多年,那时候,没什么女人,所以养成了手淫的习惯。”
曹琳皱着眉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呢?!”
“所以我有时候,不碰你,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你。”
女人舔了舔嘴角,好像在消化他话里的意思。
“我只是难以改掉这个毛病,我相信,相处久了,就好了。”他的语气真挚,就像有魔力似的,令人信服。
亦或者曹琳已经被爱情冲昏头脑。
对方说的话,她照单全收,尤其此刻。
她急需情话或者其他,来安抚她飘摇不定的心绪。
“那,那是我错怪你了?!”曹琳低头讷讷道。
赵猛伸手将其揽进怀里,对方假意挣扎,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靠着他的肩膀。
“傻丫头,本来就没多大点事,你非要那样说,我能不伤心吗?”他带着虚伪面具,说着体己的话。
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呆着。
心早已飞到了余静的身边。
“哦~”女人潦草哼一声。
“赵猛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有时候就想哭,就想闹,我以前不这样。”她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带着哭腔道。
“没事,睡觉吧,睡醒就好了。”男人面无表情的安慰着。
“好,我听你的话。”女人小鸟依人,方才的惊涛骇浪终于平稳度过,很是依恋的用脸磨蹭着他的肌理。
对方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两人就像慢动作似的,躺倒下去,没过多久,曹琳清浅的呼吸,变得均匀。
赵猛却怎么也睡不着,悄悄可爱如梦的抽出,被其压住的手臂,翻身下床,从口袋里翻出香烟叼在嘴里。
暗自为自己鼓掌,这个借口找的好,找的妙。
烟头上的火炭在暗中明明灭灭,照亮他那张诡异却又冷漠的面孔。
翌日,赵猛还在睡梦中,便觉出股间有什么东西在动作,他的意识迅速回炉,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
室内的气氛安详而又静谧。
有股暗流在被子下面涌动。
察觉到他吐息的变化,曹琳的手动的越发勤快。
“你不是说,你喜欢用手吗?我弄的怎么样?”她打趣道。
赵猛背对着她,眉头深锁:晨勃是每个正常男性都有的,此刻下面支起个大棒槌,被其像玩具似的摆弄。
舒服吗?还真没有。
曹琳话里有话,带着挑衅。
男人的目光溜过床头柜,那一排计生用品,暗自骂娘。
都这样了,还不操她,真的说不过去,伸手随意的捞过一只安全套。
女人的下巴戳着他的胳膊,发出嗤嗤的笑声,赵猛真想一把将其掀开,可他不能。
用手撕开后,从里面取出保险套,扔给对方:“大清早,你就发骚,帮我戴上。”
曹琳对他的话,并未生气,权作调情,拿着套子,握住肉棒,从上往下,给大家伙穿戴好雨衣。
翻身躺倒下去。
支起修长白皙的美腿,等待对方的侍弄。
“这么想要,自己坐上来。”赵猛就像大爷似的,纹丝不动。
女人用眼角夹他一下,嘴里抱怨着:“就你这样,一点都不体贴,只有我能受得了。”
赵猛就当她在放屁,他的温柔也不是给她的。
曹琳拢了拢长发,坐起来,胸前两只奶子,荡来晃去,男人瞥一眼,连忙收回视线。
可脑海中,两颗黝黑的葡萄历历在目,不禁有点反胃。
下面的东西,还没等其享用,便有了萎靡的趋势,女人吃惊得看着大家伙变小,真真儿失落。
连忙将安全套撸掉。
张开嘴巴,裹住龟头,尽心尽力服侍。
男人是感官动物,下面尤其敏感,被口腔含住。
赵猛终于生出点兴致,挺腰配合着顾涌,如此这般,两分钟后,曹琳吞出肉茎,便想骑坐上去。
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女人满脸菜色的瞪着他。
“带套子!”男人没好气的强调。
“不带,怀孕就生下来。”女人没羞没臊。
赵猛目光锐利:“还没结婚呢,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样保守?”
“我就这样,而且我们全家都这样,没有你来的时髦。”他反唇相讥。
曹琳听他话里不对味,也不敢硬抗,只得听从。
身体横过他的胸膛,两只奶子悬空,就像木瓜似的,看上去蔫头耷脑。
男人很是怀疑,她的形状究竟怎么长的:倒三角吗?上面一坨肉,下面却是尖的,怎么瞧怎么怪异,真的白瞎了,对方那张好颜面。
越看越添堵,索性撩起眼皮。
女人终于将保险套重新弄好,扶着那根东西,对准自己的下面坐了下去,由于早就动了情。
下面的阴沟积水潺潺。
只是两岸的风光并不美妙,黑暗系的画风,令人瞧之反胃。
可人就是这样的别扭,眼睛不听使唤,只能自个恶心自个,曹琳那边的肉洞,跟他的鸡巴,颜色相近,还真是浑然一体呀……
真不知道一个娘们,逼怎么这么黑?!
女人的黑穴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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