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甜蜜,甜蜜到能让她忘了自己跟覃霆正处在不平等的关系里。
造成这样不平等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是主奴,更多的是因为年龄,因为阅历,也因为他们是父女。
他只会有覃珂这一个女儿——
这是覃霆早有的打算。
原因很现实,一来他着实没有精力再抚养个小孩,二来,他也不觉得自己能跟哪个女人能如此“适配”,适配到他能心甘情愿的去过着柴米油盐的日子。
两相生厌,一别两宽的戏码他见得够多了。一想到这事儿也会发生到他身上,他便觉得厌烦。
只是现在,这话放在这场合里,却跟情话一样的动听。
凭心说,覃霆对谁都很冷淡。
对他之前有过关系的异性很冷,对他有过生意交集的各个老总也冷。
覃珂算是特殊,不过这特殊也只能说是在这平淡的基础上加重了一笔,完全没到浓墨重彩的地步。这很容易能判断的出,从他对覃珂青春期时“叛逆”的态度就能知道了。
现在。
或许稍有不同。
她算特殊的特殊。
但说是情比金坚?天作之合?怕也有些草率。
床上的话,听一半,信一半。
有情难自禁,也有逢场作戏。不过,这天平是往哪边倾斜,是情难自禁多些,还是逢场作戏多些,就说不清了。
只是覃霆作为局中人之一,算他脑子再活络,见识再多,也没办法把这些条理想得如此清晰。
他能想到的,是在他领养覃珂的时候,他就把她当成了个能给他消遣的小东西。
十几年过去,他虽养出了感情,但本质还是在那的。
更何况,就现在来说,他们之间比单纯的养育更有了些意思。
覃霆抱着覃珂又吻了吻,体液淌下来,有些到了他腿上,带这种让人不适的粘腻。
他抱着覃珂,直接从床上起来。
看她这模样,也不像是能给自己洗干净的样子——
起初,他真是这么打算的。
去浴室的路上,覃珂醒了些。
覃霆正面抱她的,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固定着她的腰。
覃珂攀在覃霆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很宽,足以将她的身体撑稳。
性爱后的气味淡淡的萦绕在两人中间,覃珂闭上眼,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把头埋进了覃霆的颈窝。
她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时,覃霆也这么抱过她。那时她才到他的大腿,小女孩娇气,她耍赖走不动路,覃霆就像这样抱她回家的。
浴室里,覃霆把覃珂压在了淋浴间的玻璃上。
她刚跪下来给他口过,本意是清理,可口着口着,那东西就硬起来了,塞满她口腔。
覃霆压着她从后又操进去。
他向来喜欢这个姿势,从背后,能拽着她的头发,往深里顶,更原始更野蛮,完全像是发泄,高低里见。
当然,要是她能跪着,抬着通红的屁股,把逼掰开了给他就更好了。
覃霆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对覃珂似上瘾了。
尝了一口就上瘾,比海洛因的效力还强,劲儿还猛。
发烫的热水浇在两人身上,更多是浇在了覃霆后背上。他后背一片的都被烫红,可他似没知觉,浑身的注意都放在了这被他压在玻璃的小人儿上。
他耳边充斥着女孩求饶的呻吟,痛苦压抑。
浴室里都是水,偶尔有些的能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身体分泌出的,用来润滑的爱液被水流冲淡,来回间,是明显的发涩。
覃霆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下半张脸,手指在她口腔里玩弄。
“夹这么紧?”
“又勾我?”
覃珂说不出话,她只能点头摇头,再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睛看他。
覃霆从后扣着她的腰,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却又清楚。
“从哪学的?知道含着鸡巴喊主人起床了。”
他在说今早的事。
“继续下去,想过会怎么样吗?”
覃珂摇头,她要被干死了。
覃霆抽手出来,她能说话了,没人再挡着她,可她的舌头怎么会这么僵,这张小嘴,除了被他肏的呻吟,似已没别的用处了。
“主人......”
她好不容易的发声,仿佛在求着他教她,就像一直来的这样。
覃霆掐住了覃珂的颈子。
他很亢奋,这缺氧的环境,这副正在痉挛的身体,他怀里的这个人,无一处不让他兴奋。
“我会全插你喉咙里,先射精,再射尿。”
她脖子跟着他的动作抬高,头仰着,好像真的在等他。
“我会要求你全喝下去,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扒了你的皮。”
“啊…爸爸......”
“把奶子跟屁股抽烂了,就骑你身上,操你的骚逼。”
因为窒息,覃珂的脸在迅速的变红。
她双眼朦胧,不过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这浴室的蒸汽了。
覃霆空出只手来,挤了两泵沐浴露。
冰凉的液体被抹在她的臀缝,更多的被男人的手指送进后穴里。
覃霆的手紧搂着她,两根手指进去,草草做了扩张。
按理说,他应该更细致些——
可他已经忍了太久了。
从她在被子里给他口交起。
从她在他身上读日记起。
从她哭喊着要他内射起。
射爆她,灌满她,那画面闭上眼就在他眼前,要他如何不想?
———
小声地:各位老婆,明天休息。
62特殊的特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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