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自己的师父『浑蛋』,也算是大不敬的行为,但……管他的!他说了,他不当我师父了,所以我可以骂他了吧。
「嗯。」他的唇贴上我,伴随着一个单音,听不出是附和,抑或只是无意义的发声。
我不再压抑自己,微微啟唇,伸出舌,羞涩地舔了他一下……他的身躯先是震动了一下,而后便兇猛地反客为主,舌头勾着我起舞,在我口腔中肆虐。
我抬起手臂,环住他的颈子,像是一种默许……我们的舌尖互不相让地扭转、摩擦......更多、更深层的渴求涌了上来,我弓起身子,贴着他磨蹭。
待他松开我的唇时,我们俩舌尖之间还系着一条银丝......我瞇着眼,轻喘着抱怨:「我好热……」
他的吐息同样紊乱,高温的唇顺着我的颈项而下。
「我知道……等下就舒服了……」
他轻哑的嗓音说着这样曖昧的话,不知为何,让我顿觉脸红心跳、口乾舌燥......一旦解除了禁令,可以自由表达对他的感情,感觉下腹的骚动更是锐不可挡……我开始对他身上的衣物感到厌烦。
「不公平……」我扯着他的衣料,咕噥着说。
我光溜溜的,他却衣着整齐,这落差太大了。我不喜欢他这么一丝不苟的样子,我也想看他烦躁、急切、渴望的模样……像那晚我撩拨他时那样。
哑师父向来欠缺表情的俊美脸孔似乎闪过了一抹像是笑意一样的表情。他直起身子,褪去了衣物,同时松开了发髻。
长及腰际的直发如同黑瀑般流洩而下,搭配着他如今透着慾望的黑眸,泛起红潮的颊,结实的身体线条……迷惑了我的心、我的眼……
我傻愣愣地望着他,像看着天神一样,连呼吸都忘了。
「我该不是在做梦吧……」我喃喃自语。
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他,结果兜了一大圈又回到了他身边;本以为没有结果的爱恋,如今也得到了似有若无的回应……这一切,当真美好得不像真实的,像浮在半空中,轻飘飘的。
他勾起唇角,这回当真笑了。而我,再次被迷得心魂俱失,久久回不了神。
他伏低了身子,这回,他的唇落在我胸口,含住我一侧乳头。
「这样,」他吸吮着我敏感的乳蕊,惹得我连连抽气。「还像在做梦吗?」
他修长的手指似理解我的需求,搓揉着我另一侧的乳头,兜转、拉扯……直至两侧都硬挺不已为止。
「啊啊……嗯……」我扭动着上半身,放浪地呻吟着。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迆邐在我身上的长发。
媚药控制着我,这男人也控制着我……无论他怎么碰触我我都觉得舒服,舒服得让我想尖叫。
「那些人怎么碰你的……嗯?」他的手指突然使劲掐住我的乳头,薄薄的指甲陷进了细緻的乳晕。「你觉得舒服吗?」
「咿――别……!!好...疼……我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很多细节我现在已回想不起来,也不愿回想。「你碰…才舒服……」
我的回答铁定取悦了他,他松了对我乳蕊的折磨,改用湿软的舌头缠绕其上,轻轻刷弄。
待他尽情地享用过我双侧的花蕊之后,我也已经泪眼涟涟、气喘吁吁了……分身更是精神得不得了,滴下的汁液打湿了我的下腹;后方的小洞则是不断开合,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让我的骨髓感到痠疼。
花师父说,这媚药的作用便是要让我跟男人交合,也许便能解释后穴那羞人的反应。希望药效退了便能恢復正常,否则一直这样,以后都要夹紧屁股走路,当真丢死人!
他湿滑的舌往下滑行至我的胸腹之间,我则是难耐地抓着他的手,朝我下身探去……
「好痒……求求你……摸……」一开口我才发现嗓音沙哑得只剩气音。他看着我,眼眸幽暗一如不见底的深潭,似要将我灭顶。
他的长指在我臀缝处逡巡了一阵,我受不住地不断扭着腰,就在我猝不及防之际,他的手指一个使劲,『滋』地一声,全根尽没,捅进我体内。
[瓶邪] 二十六、难耐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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