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恍然大悟—
他是故意的!就我方才跟他玩儿的『请你跟我这样说』,他竟有样学样!
哼哼!这学人精!我才没那么容易向恶势力低头,我绝对不会……绝对……
那折腾人的粗硬东西这回顶到了最底之后便没再撤出,而是停留在深处,慢条斯理地打着转,抵着深处磨动……早已习惯粗暴贯穿节奏的身体突然冷却下来,那种空虚感,真彷彿万蚁鑽身又挠不着痒。
他故意的……一定是……
我又气闷又难耐,烦躁地用我的身子去蹭他,还频频扭着腰身暗示,无奈他大爷硬是无动于衷,除了小幅度的旋绕之外,再无任何动作。
我含着泪瞪他,他平然地回望我,唇动了动:「你还没说。」
果然!未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人骨子里的顽固在这种时候还真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撇撇唇,睨了他一眼,终究还是乖乖凑近他耳边……没办法,身体不争气怪得了谁呢?
「我喜欢……被你插到最深……我想要你……射进我……淫乱的小穴里……呃啊—!」
我放胆的撩拨收到的回应异常热切—他脸皮抽搐了一下,然后便像是出闸的猛兽一般抓着我猛力拋甩。万蚁鑽身的空虚感是摆脱了,但是我又再次被撞得手脚发软,三魂去了七魄。
他咬着牙的嗓音响起:「究竟……是谁教你的?」
我一面承受着他的进出,一面又有点想笑。这……也要人教吗?就......情难自已、情不自禁不是?
我攀着他的肩,耽溺地一面仰头呻吟,一面回应:「啊…...嗯......师父......教的.....啊…..师父......好...棒......要被你......肏死了......呜......」
我敢说我的浪叫铁定触动了他的某种开关,他发了狠似地在我体内进出,粗大的肉棒挤压出我体内的汁液,一滴滴落在地上......响亮清脆的肉击声繚绕在室内,伴随着我益形高亢的叫声,当真是热闹得紧。
他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我一声一声地唤着他:「师父......师父......」
我敬仰他、恋慕他,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是我的心之所向。再怎么说,这个关係羈绊了我们这么久的年月,有如此多的回忆,我压根儿无法捨去—即使我们现下成了这样的关係,我还是一辈子当他是我师父,没有人能够取代他。
他任凭我唤着这个禁忌的称呼,我不晓得他是否又会在意我们的交合有违伦常云云......但至少,他佔有我的力道没有丝毫稍减,进出我的动作也没有任何迟疑。
「吴邪......」他唤我的名字—不再淡得没有一点痕跡,不再像是隔着一层薄纱,而是炽烈的、沙哑的......像是有什么压抑了许久的东西,一次爆发出来那般。
他张嘴,用力咬住我的肩,下半身衝脑的快感钝化了我的痛觉,我只是轻哼了一声,随即便在他不间断的抽送下再度攀上顶点,同时感到一股强劲的热流灌入我体内—他与我同时达到高潮。
[瓶邪] 三十一、心之所向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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