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并排蹲于天际漫游,根本没出现这般惨烈的场面,如今可是开水泼到了油里,炸开了锅。
魑:“老二,你往前挤兑啥?!”
魅:“要脸吗,还分不清楚谁是老大?”
魍:“老什么大,一团漆黑的东西还敢称老大?”
魅:“这是晒的,你那是天生黑,黒黑黑!”
魍:“我呸!你黑你黑,你全家都黑!”
一时间几团大黑球吵得不可开交,本就黑的分不清楚哪只是哪只,现下根本分不清哪只在叫唤。
锦瑟为了找它们花了太多时日,不耐烦再听它们没有营养的吵架,欲要与它们定下契约。
风突然出现在眼前,满身是血,惊魂未定,“主子,妖界出事了,沈仙帝他恐……恐要覆灭妖界!”
变数太大,叫她没听清,“什么仙帝?!”
“乃是沈仙帝,寂斐大人带妖兵迎战于业障海,全军覆没,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仙帝他……他要您三柱香内到他面前降之,否则六道归五道!”
锦瑟心中咯噔一下,脑中乱的干净。
第85章
业障海上已经恢复平静,先前的一场乱战,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妖界流光溢彩的结界已经被破除,仙气萦绕其中,已经分不清楚这一处究竟是妖界还是天界。
海面上一望无际,唯一能看见的就是浮在海面上的山龟,龟身上挤的满满一群妖,连落脚的地方都很是艰难。
山龟的大脑袋上是妖界的几大护法,虎头刹满面胡须,面露凶相,抗起了大刀左右挥舞,“我左青龙右白斧,一枝红杏出墙来,那小儿根本不敌我的力道,眨眼间就被我削下了海去,若不是后面有人暗算,我早早便虾进了妖界,将这些神仙次不了抖着粥!”
一旁身着白衣的川音南平心静气的坐在山龟上,翘着兰花指打坐调息,闻言连眼睛都没睁开,一看就是歹毒的做派,“有那功夫吹牛,还不如现下就杀进妖界,可能连话都说不拎清,就别在这里舞刀弄枪的耍猴戏了。”
虎头刹当即在他面前挥起了大刀,“你这黄鼠狼,胳膊细的抗不起我的大刀,被打的落花牛随,哭爹叫凉,还敢给我充大爷!”
川音南身旁的术娘身姿纤弱,千娇百嫩的如柳叶舒展般纤细,举止却粗鲁非常,“有那闲工夫,还不如省点力气,老娘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别逼我吞了你们两个。”
花雪月三人伤的不轻,静静坐在一旁,看着这几大护法耍嘴皮子功夫,区区几日便已经见怪不怪。
这几人是天生的冤家,偏偏又被一道分做护法平起平坐,自然是谁也不服谁。
就刚头那打仗的功夫还有时间较劲,不过也就是妖力高强有能耐折腾,否则早就被削下海去,入了妖鱼肚子。
吵闹间,虎头刹刀也舞累了,将刀立在龟壳上,顿时想到了什么,“这龟儿这么大,不如烤来次了,否则一会儿和那劳什子帝仙打起来,哪有力气盘?”
山龟文闻言嘴角邪魅一勾,当即带着他们一道往海底沉去,过了许久才慢吞吞从海底浮上来。
一群妖被淋了干净,瞬间打消吃山龟的念头。
天边黑云密布,几大护法虽与锦瑟没什么交集,可一眼就认出了她,“妖尊,属下等在此!”
锦瑟瞬间落下,浮在海面之上,看着他们,“寂斐呢?”
术娘抹了一把泪,“是属下无能,没能护住寂斐大人,乱战之中失了他的踪影,如今下落未明,九重天上那群神仙太是狡诈,诡计百出,显然是筹谋已久。”
锦瑟心中一沉,悲愤怒火冲上头顶,她明明废了沈甫亭的仙力,却没有想到他还能爬起来,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川音南站起身,妖娆的做派瞬间凝重,“如今妖界被占,不知我们要如何行事,那仙帝委实狡诈,这一招釜底抽薪,叫我们乱了阵脚,如今他们在妖界里头,我们在外头,实在不利。”
身后的几只七煞排队而来,等得颇有些不耐烦,瞧见海里头有鱼,直接扑通一声,钻到了海里头逮鱼玩。
这么几只一下海,那海水瞬间暴起,海浪翻涌,叫山龟险些翻了去。
几人一顿狼狈,瞧见七煞皆是大吃一惊,刚头一片漆黑,还以为是乌云密布,没有想到竟是活物,来回数了一番刚好是七只。
川音南正色道:“这可是传说中的七煞祸物?!”
锦瑟看向海中黑影,眼中阴冷,“不错,七煞在此,多少仙兵都不成问题,尔等随我杀进妖界,一个神仙都不准留!”
锦瑟一声令下,众妖与七煞当即往妖界浩浩荡荡而去,七煞既在,自然没有能与之抵抗的东西,他们胜算极高。
妖界戒备森严,仙兵把守重重,妖民纷纷被禁,出不得也进不得。
七煞黑压压一片而来,如同黑云压来,妖界黑了大半。
锦瑟远远便看见长身玉立在城头的沈甫亭,他衣冠齐整,清简衣衫着身,依旧清贵不凡,除了唇瓣失了血色,再无先前伤重之相,占下妖界这么久没有动手,显然是在等她。
沈甫亭看了她一眼,视线慢慢转落她身旁的陶铈身上,神情淡漠如许,看不出喜怒。
陶铈见了沈甫亭,心中颇为难言,没想到二人这般势大,一个是仙帝,一个是妖尊……
沈甫亭苍白的玉面上露出一抹笑来,“我记得我只给了你三炷香的时间。”
锦瑟眼中阴煞之意毕显,“将寂斐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沈甫亭闻言嗤笑一声,微微垂下眼睫,轻言漫笑,“也不知是谁饶谁不死?”
锦瑟见状自不耐烦再与他多言,当即一声令下,众妖当即冲了上去。
妖界中把守的仙兵纷纷驾云而起,迎了上来打得不可开交。
沈甫亭却是八风不动,如同叙旧一般平静问道:“还想做六道的主人?”
锦瑟心中悔及当时没有一刀杀了这个祸害,如今弄到这般不利局面,一时直阴冷道:“沈仙帝那奄奄一息的做派都叫我当成了真,这一回可算被我抓着了,我既放了你一次,不会再放你第二次。”
沈甫亭连剑都没有祭出,面上是胜负已定的平静,视线落在她身后七团黑乎乎的玩意儿,忽而笑起,“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不过好像白替他人做了嫁衣……”
锦瑟见他看向身后,心中咯噔一下,心中生疑还未仔细琢磨,便觉身后阴煞之意扑来。
她猛然转身而去,可是已经来不及,眼前一片黑暗扑面而来。
七煞不似先前听话温顺,猛然张口而来,一口将她吞入口中。
锦瑟眼前一片漆黑,还未动手忽闻一缕气息,浑身一股麻意传来,意识渐渐模糊,所有兵荒马乱的嘈杂全都消失在耳畔,眼前瞬间陷入黑暗。
妖牢之中潮湿的阴冷气息满布,一道光线透过高墙上的小方口照射进来。
一人躺在稻草上,光线照在她面上,越显细白娇嫩,娇嫩的衣裙颜色衬得模样如春花绽放眼前一般,脆弱娇软。
光线慢慢随着时间移到她面上,她眼睫微微一颤,过了许久才慢慢睁开。
锦瑟只感觉自己浑身发麻,一阵无力叫她睁开眼睛都有些吃力。
她缓了许久才微微抬手,挡去刺眼的光,看向周遭才发现是妖牢,上头还垂落着先前捆过沈甫亭的铁链。
她微微一顿,想起先头被七煞吞进肚里,神情慢慢凝重。
地牢的尽头传来了衣衫行走间的窸窣声响,一人从幽深黑暗中缓步走近。
近到跟前,他的面容在灰暗之中越发清晰,虚弱苍白的面容掩不去眉眼的惑人之意,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至极。
沈甫亭站定在不远处,透过铁栏看着她落败的模样,似在欣赏,半晌才推开牢门走进来,“我为你准备的地方可还满意?”
锦瑟暗咬牙根,“七煞何时为你所用?”
“你在业障海离去之后,凑巧让我碰到了那些玩意儿,我与它们订立了死契,我活多久他们活多久,他们永远为我所用。”
他竟然立了死契!
死契一旦立成,永远无法抹去,但凡有什么问题,本体也会出现同样的问题,反之亦然,他们的生命紧紧相连,死契太过冒险,只有疯子才会订立这样的契约。
他必然疯了!
锦瑟眼睛微微睁大,猛然直起身看着他,“你从一开始就已经计划好了,为的就是要夺取妖界是不是?!”
沈甫亭俯身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搂向她,极为体贴的扶她坐起身,“天界是我的,妖界也是我的,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他说话间伸手抚上她的面颊,掌心不及往日温热,还带着些许凉意,比这地牢里的阴森气息还要冷。
锦瑟不自觉打了个寒战,他表现的太过温柔,反而让她不安,不由侧头避开了他的手,眼中满是阴煞之意,显然是只要让她找到了机会,必然会狠狠反咬一口。
如此明目张胆的动作,沈甫亭却没有太过在意,微凉的指尖顺着她细嫩光滑的脸颊轻轻滑下,流连过纤细的脖颈,似要探进衣领。
锦瑟当即握住了他的手,眼中颇为不可置信。
沈甫亭神情淡淡,看着她不语,个中意思已经很明白的摆在她眼前了。
她抓着他的手,却根本挡不住他的动作,那冰凉的指尖抚过,带起莫名的凉意。
他眼中清明非常,完全没有半点意乱情迷的迹象,像是羞辱一般。
他慢慢俯身压来,锦瑟想要反抗,身子里却已然被缚上了捆妖索,挣扎不得直恨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甫亭面上带着几许似笑非笑,微凉的吻落在她面颊上,缓缓触碰,“自然是要罚你。”
锦瑟感觉他身子越发压上来,明明受了重伤,却还是让她几欲窒息,后头更是让她喘不上气。
“沈甫亭……”她张口呼吸,声音有些发颤,极为艰难的吐出他的名字,却被他低头以唇封上,让她将破碎的声音全部吞了下去。
他明明很冷,却又那样热,让她一时间在冷热交替之中受不住。
他的动作很慢很缓,在这静谧的妖牢里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却没有一刻不带攻击性,清明的眼神里头晦暗如许,带着无法掩饰的莫名意味,如以往那般紧紧盯着她。
她几番艰难呼吸之间才想起那是他先前一直看自己的眼神,原来是这样的意思,可她知晓的太晚,明白的太晚!
地牢里的阴森冷意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旖旎,如丝网一般编织而成,暧昧缠绕的让人喘不上气。
第86章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下,锦瑟只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勾没了,这样一寸一寸肌肤的缠磨,让她有种理智被一点点蚕食的感觉,慢慢陷入他编织的情网之中,心甘情愿沦为他的所有。
沈甫亭魇足之后,抱着软绵绵的她亲昵了一番,那温热的唇瓣贴上她的面颊细细缠磨,叫她不自觉发喘,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缠磨了许久,沈甫亭才将她凌乱的衣裙微微整理一番,又用衣衫裹住她,将她一把抱起往外头走去。
匹相、匹献在妖牢外头守了一整日,见沈甫亭抱着人出来,一时皆愣住了。
君主怀里抱着的显然是那锦瑟,用衣袍遮掩住严严实实,连脚踝都没有露出来,发丝凌乱沾染了汗水,贴在面颊上,柔柔弱弱呆在沈甫亭的怀里,显然疲倦到了极点。
二人见了自也知晓这一整日做了什么,只是实在太过惊讶,先头君主可是面色阴沉的进去,甚至还拿了鞭子,那架势显然不好善了,没想到这一头进去,鞭子没使上,迷魂汤倒像是被灌了不少。
锦瑟靠在沈甫亭怀里无力动弹,由着沈甫亭将她抱进了殿中。
沈甫亭将她放在床榻上,便一声不吭转身走了。
锦瑟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根本也无暇再顾及其他,正睡得迷迷糊糊,便觉有人复又回来,片刻后,耳畔响起了水声。
她微微睁眼看去,是沈甫亭端了盆热水回来,拎干了布,才走到床榻旁解开她本就松散的裙子替她擦拭。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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