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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深情男配[穿书] 第18节

    玄解说道:“我虽没有爹娘,但你与赤水水待我很好,沧玉更是有求必应,又差得多少。”
    “你听听你这番话,人家偶尔看你一眼,愿意教你些东西就叫很好,可知你过得是怎样的苦日子了。”倩娘伤心道,“我不是什么好鸟,可怎么都讲究个痛快,你没出壳前我想吃了你,你出壳后多少还算照顾得尽心尽力,可我到底不是你娘亲,非说起来,要你活下来的是沧玉。”
    玄解道:“你方才还生他的气,怎么现下又为他说话?”
    倩娘怒道:“我哪里是为他说话,我正是因此生气!他当捡个孩子来是养花养草吗?心情好时看一看,不好事就理都不理,三天两头见不着面,不管你活得如何,养孩子只要吃好穿暖其他都不管,天底下的父母哪还有什么不是的。沧玉他看你学得好了,便多看你两眼,要是你学不好呢?他就随手丢了你吗?”
    这些话就超出玄解的理解范围了,他困惑无比地看着倩娘,看她实在伤心欲绝,只好道:“那又怎样。”
    “他哪是在养个幼崽,他分明是在锻炼一把趁手的武器。”倩娘颤声道,“他不在乎你喜欢什么,也不在乎你想要什么,平日看你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如今你长成了,他不管你才多大,就要教你更多的东西了。”
    “沧玉生是一副无情无义的心肠,不错,他对你是有救命之恩,可不值得你这样。”倩娘的泪珠到底是滚了下来,轻声道,“好玄解,多为自己想想,做自己喜欢的事,做自己高兴的事,我帮不了你许多,只盼着你开心高兴。”
    倩娘又不是孙悟空,当然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打小有爹有娘,享受过温情暖意,她知晓一个孩子需要什么,纵然玄解不同寻常,可是在倩娘心中,玄解就是玄解,从只小兽慢慢长成如今的模样,她到底不曾做过母亲,不知道幼崽需要什么,有心爱他也无能为力。
    沧玉本身是冷酷无情的性子了,他原先不闻不问,之后见玄解算有些天赋能耐,就准备收为己用,才慢慢上心起来。连赤水水自己都说玄解平日训练吓人得很,沧玉始终无动于衷,任由玄解这般磨炼自己下去。
    眼见着玄解一日日长大,性子愈发冷淡如冰,倩娘心中既羞愧又难受,她不知烛照这一族天生性情就寡淡,只当是自己照顾不周道,沧玉又视他如无物,才使得玄解长成这个模样。
    其实这事儿沧玉还真是冤枉,他虽算不上丧偶式教育的受害者,但到底耳融目染,觉得照顾孩子是女人的天性,更何况他纵然有心也没什么力,书阁里可没藏育儿一百八十招,要是一个不好把这幼崽折腾死了,那倒是罪过。再者他初来乍到不久,专心修炼跟整理自己还来不及,心中又觉得倩娘十分可靠,才显得平日里对玄解不闻不问。
    倩娘只难过了一阵,瞧玄解听不大明白的样子,又轻轻叹了口气,“助纣为虐”起来,她细细同玄解讲清了沧玉的大概用意,十分爱怜地摸了摸玄解的脸庞,低声道:“好玄解,这话说来许是太早了些,你终究有一日会遇到个疼你爱你的妖怪或者是人,仙呀魔呀,总之都可能吧,你往后定要找个爱你多些的。”
    “其实我刚刚说难听了,你倒别怪沧玉,他的心都被那女人带走了,我虽然看不起容丹,但感情这回事向来是没有说法的,他这些年过得也是很不快活的。”
    “他连自己都难以去爱了,更何况旁人呢。”
    “沧玉对你还有期望的,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你这会儿多经历些,往后流得血泪也少。”倩娘还能如何,她不曾听过沧玉夜间对玄解的教诲,更不知道沧玉的隐情,只当这狐狸的魂早随着那去了九霄云外的半妖一同离开了,她的确悲愤伤心,冷静下来却难以苛责他。
    不管怎么说,沧玉到底是收养了玄解,恩同再造,这些年来他固然冷淡,可同样温和,在大妖之中都称得上仁慈。倩娘的确是怪他对玄解不闻不问,如此行事比当初直接杀了玄解还要更坏得多,可细细想来,又怜沧玉当初重伤便遭爱妻背叛,封闭心门才造成如今的结果。
    沧玉对玄解自是大大的坏人,然而容丹之于沧玉,又何尝不是个大大的恶人。
    他的心早就被伤透了。
    倩娘大大地叹了口气,又想起那个消息来,心思一下子有些复杂,她不知道沧玉是否已经得知了那人的踪影,这连日来的反常是否因此而起,寻思着明天去找个倒霉蛋激情骂妖宣泄压力。
    玄解将倩娘的神态瞧在眼里,他不大明白,只好什么都不说,听倩娘说了些弯弯绕绕的话,心中想得倒是沧玉平日里的模样,并不觉得沧玉很难过,不过他还算明白倩娘是感情充沛的妖怪,没将话说出煞风景。
    沧玉尚不知自己痴情男配大反派的人设根深蒂固在倩娘的心中,也不知道自己对玄解教育环节的缺失被找到了多么合理的理由。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单纯起了恶趣味想逗逗玄解开个黄色玩笑的普通男人,没结过婚,没生过子,还不知道自己随手接下的生命这一责任何其沉重。
    好在玄解并非寻常小兽,该听的听,不该听的不听,倒没比人家长坏到哪里去。
    当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玄解化作了人形,进屋就方便得多了,他还是兽身时体型过大,进屋难免磕磕绊绊将些小玩意扫落在地,久而久之嫌弃麻烦,就干脆不进屋了。
    沧玉看着矜贵,规矩还没赤水水多,玄解进他的屋鲜少会被拒绝,对方更是没定任何禁忌,好似玄解只要愿意,进来上房梁爬柱子都不成问题。玄解进屋的时候,跟沧玉只隔着一扇屏风,对方将外衣脱下挂在屏风上,几卷书放在枕边,才刚刚躺下身去。
    “你要睡了吗?”玄解问道。
    “还没有,你来要说些什么吗?”沧玉撑起身来,雪白的长发淌了一榻,他小心翼翼地捏起几撮拢在身后,干脆坐在床榻上跟玄解谈话了。
    玄解走到床边来坐下,明亮清澈的眼睛盯着沧玉看了会儿,淡然道:“倩娘对我说,你这些天都在火灵地脉,是为了抓那只类猫吗?”
    当然不。
    沧玉微微挑眉,并不答话,只暧昧道:“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玄解就往外头看了看,倩娘正在外头跟另外一只鸟对骂,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又道:“容丹就要回来了,你是在躲她吗?”
    这话搁任何一个人都听不太明白,玄解生性淡漠,他瞧得出来那类猫只是意外,听沧玉如此答话,便知他是不想回答,于是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干脆问了出来。
    沧玉还当自己糊弄过去了,冷不防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时脸都吓白了。
    玄解瞧着他霎时崩溃的神情,心中肯定了倩娘跟赤水水的说法。
    第三十九章
    剧情总是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沧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应该拿起剧本来走下流程, 可他又大概记得没这么一段剧情, 毕竟按照原著上走的话, 容丹离开时差不多算是跟青丘撕破脸皮了,哪会厚着脸皮回来青丘,更别提按照春歌对容丹的好感值基本为负, 不大可能答应。
    修炼成宅男导致对剧情一头雾水的沧玉干脆虚心求教,听起玄解的情报来,毕竟如今他这位前妻的具体情况,玄解反倒比他更了解。
    不光是玄解。
    青丘绝大多数狐狸,只要有些声望跟地位的都差不多对容丹接下来要回青丘的事一清二楚。沧玉身为大长老对此却毫无所知的原因非常简单,因为族长春歌要求瞒着他, 加上沧玉本身就深居简出,宅得厉害不说,出门散步都很固定,瞒他这等小事简直轻而易举。
    玄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并不像春歌倩娘等妖怪战战兢兢,觉得容丹要回青丘这事儿会给沧玉造成什么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说来十分轻描淡写。
    剧情其实跟沧玉记忆里的差不多,只是在某个环节有了一点小小的出入。
    容丹随着霖雍直登九霄天宫之后,在他手底下做了个小仙婢, 认识了几个脾性温和或想趁机接近霖雍的仙姑, 算是有了朋友。她一来是霖雍的救命恩人, 二来出身又低, 几乎没有什么仙子将她当成阻碍, 倒争前恐后对她好,好叫自己在霖雍面前露露脸,因而日子过得分外清闲潇洒。
    不过女主角的日子当然不可能这么一帆风顺下去,十余年的快活时光一过,麻烦就找上了门来。
    当初容丹离开青丘时还只是个少女,等到了天庭之后,日饮鲜果,夜尝琼浆,慢慢将身子骨长开,她又生来就是最能魅惑人心的天狐,惹得不少天兵天将对她大献殷勤,加上霖雍平日只将她带在身旁,叫许多仙娥暗生嫉恨之心,从而惹出了祸端来。
    前不久西王母诞辰时,本没容丹什么事,哪知道正当天后祝贺、霖雍献礼之时,有仙娥忽然以话挤兑为难容丹这个小仙婢,无端引起一场纷争,使得西王母大感不悦。容丹本无足轻重,可她偏生是霖雍的侍女,天庭失了颜面,天帝怒不可遏。
    俗话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人间尚且如此,遑论天宫,天帝一怒之下处罚了挑事的仙娥,更欲发落容丹打入轮回。偏生容丹与霖雍如今正是如胶似漆,若非是这出意外,霖雍本欲西王母大寿过后,趁着天帝欢喜给容丹讨个名分,哪知无端生出这许多是非来
    更何苦天帝本就不喜欢容丹出身低微,如此一来,更是好感大减,谈婚论嫁成了梦幻泡影、痴心妄想,霖雍只能以当初的救命恩情相求,才勉强保下容丹性命,将责罚改成逐出天庭。
    天帝活过年岁无数,将霖雍这等小儿女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无奈他就这么一个爱子,只得首肯。霖雍非是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他还有要事在身,只是经过寿宴一时委实不放心容丹,心焦之下想起了容丹的故乡青丘,便送她来此避难。
    说是超凡脱俗,可身在红尘之中,仙家与凡人又能有什么区别,充其量不过是有些了不起的能为,这七情六欲或浅或浓,归根究底都是相同的。
    西王母寿诞上出了这等大事,自然有看戏跟管不住嘴的,更不必提与那仙娥亲厚的见容丹没受什么大处罚,少不得埋怨天帝偏心。如此一来而去,流言难止,自然到处传遍了,又惹得天帝发了好大一阵怒火。
    只不过所谓流言,难免有些不实,传来传去传到最后,自然就不是容丹平白惹上了这场无妄之灾,而成了一场不合时宜的争风吃醋。
    春歌本就对容丹有许多偏见,这流言里若容丹有三分责任,也都被她扣成了八分,又碍于颜面不好拒绝霖雍。毕竟在沧玉的朋友之前,春歌先是青丘族长,她若拒绝霖雍不肯收留容丹,一来得罪霖雍,二来难免在妖界之中落人口实,好似她怕那天帝怕到连自家族人都不敢收留。
    可答应霖雍的话,事情就简单许多了,霖雍欠青丘一个大人情,等同卖了未来天帝一个面子。更何况现任天帝性情虽冷酷无情,但春歌收留容丹并无任何犯禁之处,他便是想发作也寻不到借口理由。
    两相比较之下,纵然春歌再不愿意,仍是点头同意了这件事,一切到底是以青丘狐族为重。
    再过几日时光,容丹就要回到青丘来了。
    玄解平平淡淡说完这件事,忽然凑近了脸打量着沧玉,幽幽道:“赤水水说你心里难过,倩娘说你的魂随着那个女人飘走了,可这些年来你看起来没有半点伤心。只是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听见她的名字,仍是这个模样。”
    “感情的事,向来很复杂的。”沧玉潦草地敷衍了下玄解,心中却突突地跳。
    剧情里头的情节当然是为了给容丹开后宫,她在原来的剧情里并不是回到青丘,而是回到了她母亲的故居里,正赶上妖界跟魔界的两位领导万年都难得一见的微服私访,这两位被她的清纯不做作跟美貌迷倒,从此陷入了这场多角恋之中。
    中途容丹还抽空去看了看前两位人类后宫,他们俩都已经成了中年美大叔,还因为年轻时的恋情对容丹念念不忘,一生未娶,只过继了个孩子。
    沧玉想起剧情强大的修正力,顿时就从心慌意乱变得镇定冷静了许多,诚然跟在女主身边容易被误伤,可姑且不管是怎么样的蝴蝶一翅膀把她扇回了青丘,她为了后宫照旧是要回去人间的。
    玄解见他神情复杂,又道:“她三日后才到,你不必躲。”
    沧玉轻轻叹了口气,看着玄解,见他一脸赤诚,估摸着外头的倩娘差不多也是这么个想法,更别提春歌跟赤水水了。他能说什么,都怪自己造孽,跟春歌吹得好像自己多深情一样,搞得大家都把这事儿当真了。
    三日光阴转瞬即逝,不管青丘众狐愿不愿意,容丹仍是回到了青丘。
    唯一没受到影响的大概就只有玄解。
    最初几日,容丹只是在自己的小屋里休息,这十余年不光让玄解长大成了个青年人,更是叫她成熟了许多。
    倒是春歌惊慌了一段时日,生怕沧玉对容丹余情未了,毕竟这次明面着说是容丹被逐出天庭回到青丘,实际上大家几乎都心知肚明霖雍与容丹两情相悦,不过是在青丘暂住一段时日。
    倘若沧玉还如当年那般付出,除了受伤之外什么都不会得到。
    这种忧心导致的后果就是沧玉的访客与日俱增,彻底破坏了他的宅男生活不说,连玄解都嫌麻烦孤身跑去火灵地脉,完全抛弃了沧玉。
    这让沧玉颇为绝望地意识到:可能容丹比起春歌他们的战斗力,压根不算是什么。
    然而他能怪罪春歌吗?不能。
    倒不是说沧玉不喜欢热闹,人始终是社交动物,不说话容易变成哑巴,其实他这么多年下来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词汇量在疯狂变少,维持正常的交流对人设有利无害。
    问题出在访客的兴趣上:棠敷喜欢下棋,而沧玉除了飞行棋跟五子棋对其他一无所知,只能屡屡找借口搪塞;赤水水一旦说起话来,跟倩娘简直是相声二重唱,压根轮不到沧玉讲话,一旦他不想说话了,那肯定是想名为切磋实为胖揍沧玉一顿;稍微好一些的是赤罗和白殊,这两个孩子化形后是少年的模样,比沧玉出息些,他们是来找玄解挨揍的。
    春歌太忙,几乎不怎么来,偶尔来也是忧心忡忡,好像沧玉下一刻就会被推进手术室一样。
    在大众心里头,沧玉跟容丹可算得是一笔烂情债,以沧玉的身份地位竟最终得个和离收场,堪比放良心贷的被老赖坑到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再相见也就罢了,若是相见,那岂止是天崩地裂可以形容的,起码要加上江海倒流跟地动山摇。
    实际上沧玉跟容丹还真没众人想得那么夸张。
    沧玉对容丹更多的倒是对女主的头痛,只盼着她早早走完剧情赶紧离开,要说仇恨却也没有,当初绿帽子的事已经□□歌骂过了,成了陈年旧事,没必要再提。如今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而容丹当初在他伤重时还算帮过不少忙,凭良心来讲,沧玉其实可以理解“自己”的出局。
    原身是在容父死前求娶了容丹,两个大男人,一个想保护女儿,一个想娶妻子,一拍即合。大长老自己一见钟情,也没管人家小姑娘乐不乐意,婚后又几乎只做不说,保护欲过度,甚至因为玩闹时的受伤恐吓走了容丹所有的朋友。在沧玉看来这场婚姻即便没有容丹的出轨,迟早都是要完蛋的。
    凭良心说,作者出于主角的道德考虑,加上出轨这么敏感的话题,多少还是动了点功夫去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沧玉对容丹不爱也不恨,没了绿帽子时的报复心,自是懒得理会她。
    而容丹更是简单,她一直认为大长老对自己毫不在乎,不过是因为父亲才勉强照顾自己,想得便很简单:是我父亲要你照顾我,否则你怎会瞧我半眼,那我自是感恩我父亲。后来得知对方对自己心存爱慕,虚荣心得到满足,才有了些许愧疚之情。
    她惯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心机虽多,但委实还没厚颜无耻到利用人家的感情,加上心有所属,更不愿意跟沧玉见面导致误会。
    因而两人心思清清楚楚,相安无事,倒急得青丘其他狐狸脑袋上冒火。
    第四十章
    青丘众狐想方设法地避免沧玉与容丹见面,殊不知这两人心中抱着同样的心思。
    春歌答应让容丹在青丘内躲藏几日是一码事, 她不喜欢容丹又是另一码事, 因此态度仍没有丝毫改变。这偌大的青丘,容丹还是与当年一般孤苦无依, 既无人关心她,也无人在意她,要是换做十几年前, 她少不得失魂落魄一番。
    如今天界过了一遭, 容丹的心胸倒宽大了些, 春歌这明晃晃的冷枪再叫人难受, 总胜过那些仙娥的口蜜腹剑, 她当然不至于自虐到觉得春歌为狐还不错, 只不过觉得这位狐狸族长还算坦荡, 因此很是明智地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这儿,偶尔在外散散心, 并没有愤愤不平。
    这倒叫做好准备的春歌有些傻眼, 她都等好容丹上门来抱怨叫嚣时欺辱一番了,结果人家好似老神在在,全然不在乎,一时有些纳闷。
    整个青丘的狐狸或多或少都耳闻容丹其名,唯有玄解一知半解, 一来他幼时与赤水水学习修炼, 心无旁骛, 极少听这些风言风语;二来倩娘记挂沧玉情伤一事, 吞吞吐吐从来不说明白,大多数都一带而过。
    因此玄解如今所知的,不过是容丹曾是沧玉的妻子,现在又与天界的霖雍相恋,来青丘暂住几日罢了。
    玄解对红尘万物生来就疏离,性情再是冷漠淡然不过,这些八卦轶闻被小狐狸们传来递去,说得津津有味,他倒不大在乎,纵然其中有个主人公就是沧玉,也不生半点好奇之心。
    在这一群小狐狸崽子里头,唯有玄解、赤罗、白殊三只小妖成功化了形,其他还鼓着肉嘟嘟的小肚子在草地上打滚,赤水水偶尔撒了手就让他们三个带着,自己跑到边上去偷懒。
    而这群崽子里头,玄解确实最强,可他太独,几乎每只狐狸崽子都吃过他的苦头,因而隐隐是以赤罗与白殊两狐为首。
    赤罗与白殊刚说完八卦,笑嘻嘻地捏了捏几只亲近的小狐狸那软乎乎的肉垫,远远见着玄解坐在月光下休息,不由得对视一眼,忽然收敛了脸上笑意,这才想起来他们这一圈子里头还有玄解这么一位当事者的家属,不由十分尴尬,觉得自己未免太不明礼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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