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眩晕,靳昭烈将自己打横抱起,顾寻安连忙将手勾在靳昭烈的脖子上,难耐就像蚂蚁一样爬满全身。
顾寻安眼神一跳,悔恨自己总是走神,为什么说出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万一被靳昭烈发现真相,顾天昊可怎么办?
靳昭烈心里大致猜到是因为这个靳哲言,现在得到确认,他眼底寒霜渐起,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上次就是被靳哲言逼的躲进自己房间里不敢出去,这次靳哲言更过火,满身大大小小的伤痕谁知道靳哲言对她做了什么!
“跟他离婚。”靳昭烈头也不抬,命令道。
顾寻安愕然,幸亏没有再提靳哲言的事,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是转念又想到自己在这桩婚姻的身不由己,眼神暗淡,不禁神伤。
靳昭烈看到这双可以左右他内心的眼睛,陷入了沉思,靳哲言和她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顾寻安拉回心绪:“我不。”果断回绝。
这样的回复显然靳昭烈很不满意,他面色不虞。
靳昭烈的力气重了一道。
“撕……”剧烈的痛感让顾寻安忍不住眼角泛出泪花,她不满地看了靳昭烈一眼。
靳昭烈心里一紧,黑色的瞳孔骤缩了一下,缓慢地一字一句问道:“你就这么喜欢靳哲言?”
顾寻安全身僵硬地看着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不自知地悄悄握紧拳头,但是却直直逼视他的眼睛掀起嘴角笑着说道:“谁给我钱,我就喜欢谁。”
她真是个见钱眼开,没有感情的女人。
靳昭烈火冒三丈,差点又被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给骗了。
靳昭烈气的“倏”地起身大步流星往外面走,顾寻安望着那个好看的背影,表面笑的有多灿烂,内心就有多揪心。
虽然不明白靳昭烈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若即若离,但是自己不是顾思怡,她只是一个代替品,没有能力承受任何感情上的伤害,所以故意惹得他厌恶,从而远离自己是最好的选择。
顾寻安低头缓缓收拾起桌上的药品,自嘲般对自己提醒道:“不能对任何人产生感情纠葛,这会给她和哥哥带来麻烦和伤害。”
她今天就打算在沙发上委屈一晚了,剩下的事情都推到明天再想,好困,顾寻安很快就进入梦乡。
靳昭烈周身散发着戾气,那个女人无情的话让他很生气,很想把她推给靳哲言不管她,可是回想起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他又始终不愿意相信顾思怡真的是那样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因为如果顾思怡真的爱钱直接从了靳哲言就好,何苦又与他作对,深更半夜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而且也更应该讨好自己才对!
靳昭烈沉思了起来,怎么看都觉得不同寻常。
毕竟都是出头露面的人,靳哲言还没傻到要把顾思怡伤的这么明显,而且顾思怡现在满身手上腿上明显是擦伤和摔伤,靳昭烈陷入沉思,越发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很不一般。
安静的氛围便于他更加冷静理智。
回想上次靳哲言喂她吃药和顾思怡躲进自己房间惊慌失措的样子,还有这次的伤痕遍体。
如果被喂药只是靳哲言的恶趣味的话,那这两次顾思怡的躲藏只能说明顾思怡抗拒靳哲言。
难道是顾思怡不喜欢靳哲言所以抗拒?
靳哲言人前表露的对顾思怡很好那就是靳哲言喜欢顾思怡,可是顾思怡却不喜欢他?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结婚?
靳昭烈凌冽威压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靳昭烈再一次肯定顾寻安嫁给靳哲言不是为了钱,疑点重重,靳哲言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有兴趣了,他突然邪魅的笑起来:“不急,我对你有的是耐心。”
外面天色亮出了鱼肚白,不知不觉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靳昭烈揉了揉眉心,走出客厅发现顾思怡侧躺在沙发上,身上曲线婉转妙人,靳昭烈喉咙干的要冒烟,两步并做一步跨过去。
该死的身上还套着别的男人的大衣!
靳昭烈不可遏制的烦闷涌上来,他拉黑脸直接一把将大衣扯下,顺便将其它碍眼的衣服一起褪下扔掉!
顾寻安里面只穿着内衣内裤,昨天经历了那样的事后太累还没来得及换就直接沉沉的睡过去了。
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嘴角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靳昭烈直勾勾地看了许久才艰难地挪开眼睛。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拖干净的。
顾寻安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空荡荡的,很是没有安全感,睁开眼睛,吓了一跳,她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地躺在靳昭烈的怀抱里!
“放我下来!”
顾寻安焦急地手脚并用在靳昭烈怀里挣扎。
女人的力气怎么会比男人的力气还大,顾寻安挣扎未遂,急中生智,飞快地伸出一只小手将靳昭烈地眼睛给遮住!
靳昭烈被顾寻安逗乐了,眼底里是化不开的温柔,不可察觉的牵起了嘴角,他很满意刚才自己刚才对顾寻安的“惩罚”,好心提醒道:“就算放你下来也不能挽回,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的事实。”
顾寻安无奈翻个白眼,撇起嘴唇,低头赌气般不再理会靳昭烈。
靳昭烈小心翼翼地将顾寻安放进浴池里面。
第四十章跟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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