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澄煜和倪诗汀冷战了一个星期,起因是倪诗汀给他递交了辞职信。
慕澄煜性欲实在太烈,抵着她在床上夜夜笙箫不说,就连光天化日之下,也总是将她唤进办公室,紧闭窗帘,将她抵在办公桌上狠狠操弄。亦或是办公时,将她抱在腿上,即使不咀嚼,他也要将男人那膨胀的性欲根深埋在她体内。
被日以继夜的掏空,倪诗汀逐渐迷失在那奢烂淫靡的欢爱当中,而却也体力不支,时常引得腰酸背痛。她的才华也在这如同虚设的工作岗位之中隐没。不行,她的梦想绝对不能断送与此!
倪诗汀对慕澄煜不知疲倦的压榨愤愤不平,索性闯入他的办公室,将辞职信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毫不犹豫地扬尘离去。
慕澄煜自然不可能同意倪诗汀辞职,两人回家之后大吵一架,最后直接冷战了。嗜性的二人从未将冷战持续过叁天,往往之后便又干柴烈火地干了起来。
当慕澄煜在冷战的第二天突然出差,足足叁天之后才得以归家。然而一反往常,倪诗汀仍旧对他冷冷淡淡,但是他却是急不可耐。将尽一周没有尝过自家老婆的滋味了,慕澄煜念得不行。
倪诗汀对他冷淡也无妨,他便向她服软撒娇。可难得的是,这次倪诗汀很硬气,甚至放话:“你要是不批准我的辞职,你这辈子也别上我的床。”
“你舍得吗?”慕澄煜难耐地在女人香软的酥胸上拱来拱去。
“呵,当然舍得!”她眼看着慕澄煜被撩拨得不行,纤细的手推开胸前的男人,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动作灵活地卷着被子把自己裹紧,背对着欲要爆发的男人。
“自己去客房里睡觉。”
这很反常,真的太过反常。他的老婆他自然了解,怎么可能会忍过一周的空虚还对他置之不理。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
慕澄煜嘴贱的蹦出这么一句话,最后的下场便是他被赶出房间,连个沾有老婆体香的枕头都没有。
房间内的倪诗汀却撇了撇嘴。哼,她就是有“狗”了。她小心翼翼地下床,虚头探脑,在门缝之中确认没有男人的身影后,做贼心虚般地拉开衣柜门,从最隐秘的抽屉角落里拿出一个盒子……上面印着清秀的字体——翠西的狗。
在这场事关梦想和尊严的拉锯战中,她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准备?如同名字,倪诗汀总觉得里面那东西似乎也被赋予了如同狗的忠诚和被驯服的乖巧。
慕澄煜,你等着认输吧!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粉色的,类似鱼身弧度的硅胶玩具,类似鱼头的部分中间有一个槽孔。
“嘻嘻,我的咪嘟鱼!”倪诗汀怜爱地亲了亲它几口,拿着它上了床。
她接着用湿巾擦拭了振动棒,先是将用它缓缓拂过上身,棒身轻微的颤动逐渐撩拨着女人的小穴春水溢流。那类似吸嘴的槽孔吸得倪诗汀的乳头肿立。它微微的轻颤,使得充满槽孔的乳头好似被慕澄煜往日那般的贝齿嘶磨,惹得女人下身春水更加泛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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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埋在她体内+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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