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苏安彻确实不知道,他只知道苏安彻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他也从来没在镜头前提过其他亲戚,所以大家好像都默认他没有别的亲戚了。
“我舅舅赌博。”
他只说了这一句,其他的也就不必多说了。
苏安彻听罢就眉关紧锁:“那他现在?”
他就算没接触过赌徒,但也听人说过,瘾君子和赌徒一旦发起疯来,可是什么都不顾的,以前他能把谢骁予父母留下的钱都拿去挥霍,难免现在看见谢骁予发达了,他要来勒索一笔。
谢骁予示意他放松:“不用紧张,他已经去世了,就在我出道不久后,说是醉酒失足落水了,但到底怎么回事,谁知道呢?”
他的语气完全是漠不关心的样子,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也许对他来说,那个混蛋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谢骁予整理了一下心情,露出一个微笑,朝苏安彻眨眨眼:“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他刚说完,苏安彻马上又不正经了,装出一副扭捏的样子,眼里却满是兴奋:“嗨呀,大白天的,这样不好吧?”
谢骁予满脸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你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
“都是你啊!”苏安彻迅速接上。
谢骁予拿他没办法,只好揪住他的袖子,把他带到床边。
他屋里的床自然是没有苏安彻的大,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单人床。
苏安彻看了一眼那虽然小了点,但收拾的挺利索的床,纠结着说:“这,有点太突然了吧,我有点没准备好,倒不是不行,就是现在我也没带安……”
“闭嘴!”谢骁予听他说得一阵头痛,趁他没把剩下两个字说出来之前,回身捂住了他的嘴巴。
苏安彻嘴巴被捂住了,只能使劲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像是在问:你干嘛?
“我松开你,你不许再说那些奇怪的话了!”
谢骁予凶巴巴的警告他,但在苏安彻看来却毫无杀伤力,奶凶奶凶的。
不过他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谢骁予于是放下了给他捂嘴的手,看他的确不再乱说了,才坐到床上,伸手过去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张照片。
苏安彻凑过去,一看清那张照片的内容,他直了,因为照片上的人他再熟悉不过了,那不就是他自己吗?!
“你,该不会,一直暗恋我吧?”苏安彻这话自己说出来,都感觉有些害臊,就他们两以前那针锋相对的关系,谢骁予会暗恋他,想想都不可能。
果然,谢骁予马上否认了:“才不是呢。”
“那你干嘛枕头底下藏着我的照片啊?”苏安彻挨着他坐下。
那张照片是苏安彻去年电视节获奖的照片,照片中的苏安彻手里拿着奖杯,似乎是在发表获奖感言,脸上满是志得意满。
“你上次说两年前,我击败你拿到了视帝,你心里不舒服,其实我这次也是差不多的心情,”谢骁予把照片递给他:“我当时心里特别不服气,发誓一定要超越你,所以特地洗了几张张照片出来,把我所有的住所都放了一张,有那么点想卧薪尝胆的意思。”
谢骁予说着说着笑了出来:“好像有点幼稚。”
“并不啊,”苏安彻并不是特意要安慰他,而是他觉得这本来就没什么可幼稚的:“你可不要因为我们现在在一起了就放弃啊,今年的视帝我们可还是竞争对手呢,奖杯是谁的各凭本事。”
“当然。”谢骁予挑眉。
苏安彻拿着照片,又看了一会儿,然后又把它放回枕头下:“这个还是继续放在这儿吧,不过等以后,我希望我们俩的照片,一起挂到你的床头上。”
苏安彻和谢骁予在家里一直待到中午,谢骁予一一给他讲解屋子里的东西,和发生过的故事,他也听得聚精会神。
听着这些故事,就好像自己也参与过了谢骁予之前的人生。
中午过后,两人离开了那里,谢骁予锁门离开的时候有些不舍,苏安彻安慰他等以后两人工作不忙的时候可以常来。
会苏家的路上,谢骁予跟他说:“其实我一般很少回去,就是因为每次回去我都会不舍的离开,所以只有在每次过年,假期充足的时候,我才会选择去那边住上两天。”
苏安彻趁等红灯的功夫,握住他的手:“以后有我陪你。”
谢骁予也回握回去,带着点撒娇的语气哼哼:“啊,今天我回去,下次见面就要等到我电影杀青了,我要是想你怎么办……”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谈个恋爱好像小了十几岁,而且居然还会对着爱人撒娇,这是他以前想都不会想的事情。
谢骁予很少用这种语气跟自己撒娇,苏安彻听到心都要化了,恨不得做个“昏君”,把所有的工作都退了,跟他一起走,但是理智告诉他要冷静。
我和对家锁了[娱乐圈]_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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