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得很快,我心神不宁,下午的遭遇让我明白了一个事实,这里是齐宅,而他是齐宅的主人,我能躲到哪去?
……也许只有齐家骧的房间是最保险的。
晚饭后我照例喂他吃完药,便在他房内各种磨蹭,齐家骧的房间是个套房,配了一个独立的保姆间,等他睡着之后,我可以在那里窝着。
还是被齐家骧识破了我的反常,“欢颜,你有什么事吗。”
我嗫喏半晌,鼓起勇气提出,“我俩是夫妻,难道不应该睡一间吗?”
“不必了,”齐家骧缓摇头,释出善意的笑,“不要有这么重的心理负担,我和你领证只是为了合理规避遗产转移的风险,最终目的还是要让你和小昱过上很好的生活,名义夫妻而已,谈不上要你付出这么多。”
“所以,为什么是我呢?”我一直很疑惑这个问题,感觉中大奖似的。
他意味深长地盯了我一会儿,“以后你会知道。”
他这么说,反倒让我更困惑,“我应该知道什么?”
齐家骧却不想谈了,他摘下老花镜搁在床头,“我累了,想睡了,你出去吧。”
见他背对我躺下,我只得帮他带上了门,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确定里屋里没动静了,才蹑手蹑脚溜到保姆间,我不想出去,我有预感,如果再睡在自己房里会随时被那个齐政赫吃干抹净。
一整天的神经紧绷令我又累又困,我合衣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门锁微响,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齐政赫立在床边,静静望着床上的女人,她蜷缩着,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半张小脸,看上去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他蹲下身,近距离地打量欢颜,她呼吸匀称,已经睡得很深了——这女人算是有点头脑,可还是太嫩了,低估了一个欲望膨胀的男人势在必得的决心。
齐政赫轻缓地掀开她身上裹着的被子,她也算是全副武装了,居然合衣而睡,可是这又如何呢?
他亮出一把剪刀,锋利的刃无声划过她身上裹着的脆弱布料,她的上衣很快就已经七零八落,露出里面包裹着酥胸的蕾丝胸罩。
胸罩的花样十分性感,镂空绣花设计,粉红色的乳头恰好点缀其中形成花蕊,与图案相映成趣。
他很细致地将中间挖了一个洞,乳首及周围的乳肉便漏了出来,在破碎蕾丝的映衬下,淫荡的招摇着,他忍不住伸嘴嘬了一会儿被暴露出来的乳头,然后才稳着呼吸勾起胸罩中间的连接处一刀剪下去。
一对硕乳立时失了保护,随着胸罩崩坏瘫软开来,像两粒还未熟透的巨型荷包蛋,晃晃悠悠的,等人品尝。
齐政赫胡乱抓了两把,捧起两只乳都亲了一口,然后又迫不及待转攻她的裤子,裤子比上衣难剪的多,他在不能惊动她的情况下剪得满头大汗,终于被他撕开了外裤。
里面是和胸罩配套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蕾丝遮掩不了多少风景,她的肉阜很厚,底裤被勾勒成m型,阴唇外露于下,是标准的蝴蝶型,在性事中绝对可以成为快乐引擎,还有几根调皮的耻毛从底裤边缘和缝隙处漏了出来,齐政赫像一只见了荤腥的狼,绿着眼饥渴地凑鼻上去细闻,她贯爱用香精洗澡,足矣掩盖阴部原来的体味,整个私处都散发着一股幽香,诱人采撷。
他勾起脆弱的裤底,一撕再一扯,她身上最后一块坚守阵地的布料也离她而去了。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他翻身跨骑上她,开始享用起美餐来……
……
我是被胸部不断传来的酥痒感给惊醒的,抬头一望,不知何时进入我房里的齐政赫正在我赤裸的胸前忙碌,而我蔽体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了。
我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大胆,居然敢夜闯他老子的房间下手。
他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把我的胸脯推得高高的,正来回在我的两粒乳头间起劲地嘬吸,我想都没想便奋力挣扎。
齐政赫轻易便压制住我,嗓音低哑,“你以为你藏在这就安全了?”
我不敢闹出动静,胸膛剧烈地起伏,盯着暗夜中他如鹰隼般的眸子,缓缓地摇头,用眼神示弱。
没有用。
他眼中欲火高涨,已成蔓延之势,爬上来贴住我的耳朵喘息,“跟男人耍手段可是会激起他的好胜心的,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这个家里,有没有我不敢闯的门。”
“不是的,我不想……求你了!”
“欢颜,齐家骧还能护你几年?”他居然很认真地喊我的名字,用手背轻柔地贴着我的面颊滑动,眼神却有一丝病态的偏执,“你应该讨好的是我,他一死,你和你的小崽子怎么办?”
我愣住了,他说的这个情况,我没有想过。
他趁我发呆的空挡毫不留情地继续攻城略地,吸吮着我柔嫩敏感的颈项刺激我本就已经脆弱的感官,大手一路下滑,探进了腿根处搅弄起来。
“我想看清你。”他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
我的屁股悬空成臀桥的姿势,阴户直对他的视线,我羞的撇过脸去。
我默默闭上了眼,任他予取予求,在他说完那番话后,我所有的坚持似乎都软了下来,包括我的身子,我能和谁抗衡呢?除非我离开。
小昱跟着我太难了,我不能不为他考虑。嫁进齐家,总有这么一遭,只是我没想到不是跟齐家骧,竟是跟他儿子。
浑浑噩噩间,我感觉到他把我那里掰了开来,左右手分别有一根灼烫的手指按住我的阴唇推挤碾磨,两瓣花唇被他忽开忽合,发出类似吃饭时意犹未尽咂嘴的声音。
“饿了。”他调笑我。
我紧紧闭着双唇双眼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可起伏不定的胸脯和体内不自觉流出的爱液却出卖了我的心。
他低下头嘬了一口,“嗯,甜。”他自顾自的评价,就像吸到了什么可口的果汁一般。
我却被他这不害臊的举动惹得浑身一激灵,他怎么可以舔我那里……
他被我青涩的反应逗笑了,“你怎么这么嫩,你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我不愿回答他,那是我生命中最隐秘的伤痛。
他看出我的抗拒,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埋头在我花穴里更猛烈地攻击,我清晰感受到他垫起舌尖在逗弄我的阴蒂,那里的刺激最强,我最受不了,我忍着到喉的淫叫忍得浑身冒汗,生怕吵醒齐家骧被他发现这龌龊的一幕。
我疯狂地扭着臀想要摆脱他的唇舌,他却牢牢霸着不放,双臂往前伸卡住我的身体顺便紧紧握住我的乳房,两手食指快速搔磨我的乳头,我身体上最敏感的三点都被他牢牢霸占了,整个人动弹不得地任他予取予求着,我被灭顶的快感吞噬,浑身软成了一滩泥,没想到被男人侵占的感觉竟如此销魂,我快要承受不住了,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凝聚,密集的爽感一直堆积攀登到一个濒死的临界点后,我的下体狠狠痉挛了起来,小腿胡乱在他肩上蹬了几下,汹涌而出的春潮喷薄而出,染湿了他的鼻唇下颚。
他从我的两腿间抬起头来,昏暗的光线下,我能看见他被我喷了满脸水光,可他却毫不嫌弃,用手刮下来再当着我的面一一舔掉,那双妖孽众生的桃花眼诡魅得仿佛暗夜中的噬魂兽,勾着我的心往下坠。
“今天先喂你吃点前菜,”他幽幽地勾起嘴角,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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