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础一颗心也是卟嗵乱跳,方才他要是晚来一步,怀里的这个小人儿已经葬身虎腹!
一想至此,不由得恼怒上来,松手丢开了祈霖,眼见祈霖一张小脸仍是雪白,一句斥骂的话到了嘴边,却化成了惩罚性的重重一吻!
祈霖不由自主张开嘴回应他的纠缠,很久很久,一颗心才渐渐归于安定,忽然想道:“我这是在干吗?”
他慌忙丢开揽抱着耶律洪础颈项的手,反过来想要把他推开。耶律洪础就势离开他嘴,低低喘息着,恶狠狠地瞪着他,恶狠狠的道:“你居然敢逃跑,看看我回去怎么处置你!”
祈霖又羞又恨,将他重重一推,道:“我就是要逃!你休想让我心甘情愿当你的玩物,就算你把我抓回去,我还是会逃!”耶律洪础道:“那我就把你锁起来,看看你还逃不逃!”
祈霖双目瞪着他,只气得无话可说。突听一人笑道:“二哥,你们已经亲了半天了,我是不是可以让人把死虎拖走了?”祈霖一回头,只见耶律洪欣一马当先,另有高高矮矮十几匹马跟在他身后。想必是刚才跟耶律洪础亲嘴亲到灵魂出窍,周围来了这么多人,他居然一点动静也没听到。
其他人也还罢了,唯耶律洪欣笑盈盈一脸看戏的样子,把个祈霖羞得无地自容,挣扎着忙要从耶律洪础怀里出来,却被耶律洪础搂紧了不丢,只得又将脸藏进了耶律洪础怀里。耶律洪础抱着他径直站起身来,瞪了耶律洪欣一眼,道:“恁多废话!”耶律洪欣嘻嘻一笑,又道:“还是二哥神勇,居然独力杀了这只大虫!”
耶律洪础哼了一声,早有军士牵过黑马,耶律洪础先将祈霖递上马背,自己一跃坐在他身后,就在众人注目之下,掀开大氅将祈霖掩住,然后一手执缰,一手搂紧祈霖的腰,两人双骑,径向来路返回。耶律洪欣等人忙跟在后边,另有军士将虎身拖运回去。
回到营帐时已将近中午,当天自然不再赶路,胡乱吃了点饭,祁霖感觉浑身发痛,就躺在床上睡下,幸好耶律洪础也没来为难他。
这一睡直到傍晚才醒,小小悄悄告诉祁霖道:“这个大王……发脾气的时候好吓人的,差一点就砍下了那两个侍卫的头。后来他又命令所有人出去找你,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当时还以为,真把你找回来了,只怕……不知道会怎么惩罚你呢!没想到……到现在还没动静。不过少爷,你今天晚上还是要小心一点。”
祁霖听着他说,忽而想起耶律洪础说过的一句话:“看看我回去怎么处置你!”他当然知道耶律洪础会怎么处置他,那个恶魔这几晚都只是玩弄他的身体,本身并没有发泄出来,只怕早就憋得很了,今晚一定不会再放过他!可是他逃又逃不了,打也打不过,死还不能死,除了听天由命,他真的就是无法可施。
对着小小,他自觉脸上无光,良久方道:“不管怎么样,一有机会我还是会逃!”小小道:“我知道,少爷毕竟……是出身在这样的人家,不像我,落到哪儿,都是做奴才的命!”一边说,不由得悲从中来,抬眼看着祈霖,又道:“可是少爷,我昨天……看着你突然一走,忽然就好害怕好害怕,好像……比天塌了还要害怕!所以少爷,如果下一回你要走,你一定要带上我,是死是活,我总是想跟着你!”
祈霖看着他眼泪顺着嫩嫩的脸颊淌下来,心里只觉万分的过意不去,这些日子只道他已被耶律洪欣完全收服,所以对他十分冷淡。不想在他小小的心眼里,一直仍当自己是最亲的人。
他伸手轻轻帮小小拭掉眼泪,安慰道:“是我不好,你放心,以后是死是活,我总是会带着你,再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小小一听,禁不住又想哭,又想笑,双手不断擦着眼泪,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等到吃过晚饭,小小回去伺候他的三王爷去了。延熊延虎抬进浴桶,注满热水,然后就退了出去。
祈霖昨晚奔跑一夜,自己也感觉浑身都是尘土,反正那个恶魔要做什么他也强不过,索性趁着他还没回来,赶紧洗一洗。
于是脱掉衣服跳进浴桶,正拿着皂角往身上抹,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拿过他手上的皂角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涂抹。
祈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耶律洪础!而那熟悉的触感,居然很快的,又让他的身体起了变化。
祈霖倍感羞耻!正竭力想要想一些肮脏的事情,来抵挡身体上无法控制的兴奋,但是等不到他冷静下来,水声一响,耶律洪础也跨了进来。
祈霖又羞又恼,却不敢回头,只道:“你……赶紧出去!”
耶律洪础哪里理他,径直贴着他后背坐下。祈霖赶紧想要起身出桶,可是刚一站起,耶律洪础伸手一捞,祈霖不由自主的,就向后坐在他怀里,而后腰上,明显顶上了一根又烫又硬的硕大坚挺。
祈霖急道:“你这个……恶魔,淫棍,早晚……我一定会杀了你!”他明知这话对耶律洪础一点作用也没有,可是当此之时,实在也没有其他话好说。果然耶律洪础靠近他耳朵,在他耳边回了一句话,道:“你根本舍不得我死!”祈霖涨红了脸,道:“你……!你就等着吧,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耶律洪础仍是淡淡的,道:“你今天下午就有机会!”
祈霖猛地一愣,随即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就在今天下午,当老虎压在耶律洪础身上的时候,他倘若不在虎背上插那一刀,甚至不用他动手,耶律洪础现在说不定已经葬身虎腹。
他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耶律洪础吻着他的耳背,双手由后向前开始揉摸他的身体,祈霖挣扎道:“你……!”刚吐出一个字,忽然“啊”的一声叫出来,耶律洪础已经握住了他的硬挺,并且顺势拉扯了一下,道:“你也已经硬梆梆的了!”
祈霖用手抓着他的手腕徒劳的想要把他手抓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后更紧的贴在耶律洪础胸膛上。耶律洪础一边从后亲吻舔舐,一手持续摩擦,一手向上捻弄着祈霖的胸脯。
祈霖万般无奈的,很快又被他卷进纯欲望的原始陷阱。
直到后股内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他忍不住哀叫出来,回身推着耶律洪础结实的小腹,但是浴桶只有那么大,别说他跟耶律洪础力量对比悬殊,就算他有再大的力气,也不能将耶律洪础推得远离。
他清晰感受着耶律洪础的巨大在他身体里的抽动,一声接一声的哀鸣与呜咽,无法抑制的回荡在帐篷里,飘溢到帐篷外!
☆、第二十三章 (2487字)
耶律洪础仰躺在宽大的毡床上,惬意的轻抚着祈霖光滑细致的腰背,以及挺翘肉感的后臀,怀里的这个男儿身,很奇妙的,再一次给了他超越巅峰、征服天下的强大快感!
烛台上的蜡烛还没有烧尽,映照着地上湿漉漉的一滩,如果不是因为地面比较干,水很快就渗入了地底,恐怕连毡床都要被漂走了。
祈霖软绵绵的趴在耶律洪础的胸脯上,后股内仍然火辣辣的疼,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回思刚才的情景,他就像一个娼妇样,一边哭叫哀求,一边蹲坐在恶魔身上颠动!甚至到了最后,他整个身体趴伏在桶沿上,任凭耶律洪础从后发起猛烈进攻!而他,在那血与火、仇与欲的交织中,如痴如颠,昏天黑地!
那真的让他一想起来就愧悔无地,羞愤欲死!所以他嘴里不停的唠叨着:“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以至于到了最后,他只是下意识的在重复,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只不过用这些仇恨的字眼,来掩饰他的耻辱。
耶律洪础听着他一直不停的喃喃自语,也不怎么放在心上,自顾抚弄着他光滑的肌肤,直到蜡烛跳了两跳,终于熄灭。
一直到了第二天,祈霖一觉睡醒,耶律洪础正侧身搂着他,在他的眼前,就是耶律洪础突出的喉结。
祈霖忽然有一种按捺不下的冲动,贴过嘴去,将牙轻轻咬在那喉结之上,心里明白如果他能够就这么一嘴咬下去,这个强占他的身体、并且对大宋安危最具威胁性的恶魔,马上就会一命呜呼!
——可是他狠不下心!
他就那么将嘴贴在那儿,眼泪莫名其妙的又从眼角滑落下来,很久很久,一直到那凸起的喉结开始在他齿缝间滑动,一缕低沉的声音在他头顶上响起:“你在勾引我?还是……想一嘴咬死我?”
祈霖神经质的一下子撤回嘴,忙抬手擦了一擦脸,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道:“我早晚……会咬死你!”耶律洪础低目瞅他一眼,道:“那也得你舍得才行!”
一边说,径直起身,坐在床头穿衣服。祈霖斜眼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忽而一阵冲动,起身贴上他的后背,从后搂住他的脖子,将脸颊贴上他的脸颊,道:“求你了,放我走,好不好?”耶律洪础不语,很久,方慢慢慢慢道:“其他人,巴不能得我一点怜惜,为什么你就如此不知好歹!”祈霖道:“是!一定会有很多人想来服侍你,你去找他们好不好?放了我!你也说了,我是男人,我不能容忍自己……被另外一个男人……如此淫辱!”耶律洪础冷笑一声,又道:“被我淫辱?不错,可是昨晚你也很快活!”祈霖道:“你……!”一时气的哑口无言。耶律洪础又道:“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跑,我才不管你是男人女人,只要你喜欢被我淫辱,我就不会放你走!”
祈霖气得咬牙切齿,道一声:“我杀了你!”忽然用手臂圈住了耶律洪础的脖子,用尽全力向后猛扳。耶律洪础坐着不动,由得他扳,直到祈霖渐渐没了力气,他才用手将祈霖手臂拉开,淡淡道:“你也是男人!”然后他穿上衣服,径直走出去了。
祈霖真是懊丧欲死!不能怪耶律洪础轻视于他,他算是个什么男人,人家坐着不动,他都奈何不了人家,像他这样的男人,真不如一下子死了的好。
可是他偏偏不能死,因为那个天杀的恶魔不许他死!
他就那样呆呆的坐在床上,直到耶律洪础复又进来,仍用被子将他整个裹起来,直接撂进马车里。他随着马车摇摇晃晃,无边的绝望与无助,让他脑袋里空落落的无法思想。
※※※
之后的几天,不断经过一些零零散散的村落,祈霖发现那个恶魔居然极受百姓的拥戴,听说南院大王经过,几乎家家户户杀猪宰羊,敬奉到南院大王帐前略表爱戴之意。
而耶律洪础也总是严令兵将不得骚扰百姓,就连百姓敬献之物,也都按价补偿。祈霖看在眼里,不由得暗暗诧异,料不到这凶暴冷血好像没什么感情的恶魔,居然对治下百姓如此宽恤!反观大宋奸臣当道,官宦豪绅无不巧取豪夺,鱼肉百姓。大辽之昌盛,大宋之衰落,只怕是不无道理。
而自上一次发现匪人踪迹,耶律洪础便命人加强了警戒,但经过几天的行程,离上京越来越近,沿途已不再像之前那么荒凉,每晚巡逻的士兵,已经难免松懈。
降服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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