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你奸淫皇上的女人你不要命了吗?”如锦的穴儿本就窄小,这么几天不得男人抚慰早就闭合得紧若处子。被他这么狠命的一撞,只觉得自己的嫩穴被那肉刃一寸寸地撕裂开去,不由得放声尖叫,痛哭流涕。
“呼——”怀承泽长舒一口气。那嫩穴里面实在是紧窄至极,像一个橡皮套子一样牢牢地套在他的龙根之上,再加上女子受痛时花径内本能的收缩蠕动,只让他的龙根一阵颤抖,舒爽得快要当场射出龙精来。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怀承泽强忍住下身酥麻的快感,粗大坚硬的龙根在如锦的蜜穴里来回抽插,“要是怕死的话我又怎么去拯救那么多美人呢?”
如锦在他的胯下酥软得无力反抗,一滴滴动情的春泪从她那绝美的脸颊上划过。她咬着牙一步步被男人送上情欲的巅峰,却又不愿意向这个玉上君子屈服,悲泣道,“你强奸她们,却还倒打一耙说是拯救她们。你这个男人好不知羞,好不讲道理。你读没读过四书五经,知不知道礼义廉耻?”
怀承泽看着身下的女子明明已经是玉体横陈春吟浪叫的妩媚模样,却还能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不屈模样,实在是可爱有趣的紧。
他心里又是兴奋,又是舒爽。忍不住伏下身子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嘴上挑逗道,“你嘴上说的言之凿凿,那我姑且考考你。若你答得让我满意,我今晚便放过你,你道如何?”
如锦氤氲着雾气的双眸猛地清醒过来,先是一喜,随即转念一想——自己的小穴都被他插了个对穿,就算他今晚放过自己,也改变不了他们已有夫妻之实的事实。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怀承泽见她脸上红霞双飞,低着头默不作声,自以为她心里已经同意只是女儿家脸皮薄说不出来。他抱紧如锦光滑白皙的胴体,喘着粗气问道,“《中庸》有云:‘天命之谓性’,下一句是什么?”
如锦阖上美眸,正打算细细回想,却不料男人的肉棒对准花心猛地一挑,把她顶的花心酥软,不由得失声媚叫。脑海里的思绪一下被打乱,身下又被男人大力操干,她不由得颤声悲鸣道,“亏你还自诩为玉上君子。所作所为一点都不是君子之行。你胯下动作不停要我怎么去想?”
“怎么想不出来?想不出来就是你学问没到家。读书做学问讲究的就是心无旁骛,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才这么点干扰就受不了,可见你也不是什么读书的料子。”
怀承泽一本正经地答道,好像在殿前登科作对一样严肃。可他手上的动作确实十分淫邪。他把如锦的两条玉腿抱在肩上,耻骨啪啪啪地激烈撞击在如锦粉嫩诱人的腿心上,把她干得两只雪白玲珑的玉足在他脑后交迭摇晃。
快感一阵阵地从湿滑火热的蜜道里传来,好像一把铁锤把如锦的矜持一寸寸地敲碎。她仰面看着在她身上不停冲刺的男人,忽然觉得在蒙面黑纱下唯一暴露出来的一双眸子异常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她还来不及多想,怀承泽就已经抓住她的两瓣柔嫩丰满的雪白美臀,弓起腰身一下比一下猛烈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好像在催促她快些答话一样。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如锦被肉棒研磨花心的快感猛烈刺激,双臂不由自主地环上男人的脖颈,小嘴里哼着若有若无的悲泣,“下一句是...是’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霁月轩里,昏暗的寝宫内只有一抹清冷的月光悠悠地见证着一对男女的环合。位份仅次于一后四妃,本应是尊贵无比的锦嫔,此刻却被一个小小的采花贼压在身下肆意操干。噗嗤的淫水飞溅声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不错不错。”怀承泽一边笑着赞叹,一边把手放在了两团欢快跳脱的雪乳上面揉捏把玩。同时嘴上还继续煞有介事地问着四书五经里的内容,逼迫如锦飘荡在情欲的海洋里作答。
“哈——”
如锦娇吟一声,怀承泽说的什么话都听不清楚。只感觉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这次略显粗暴的性爱能让小穴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粗大的龙根顾及到,每一个敏感的点位都被冠状沟狠狠地鞭挞过。
美妙绝伦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起来,一对纤细的玉腿本能地把怀承泽的腰部夹得更紧了。一大股湿滑粘稠的春水从少女的子宫射出,把那作恶的龙根浇得火热酥麻。
品尝到久违的高潮滋味,如锦的脑子里一片眩晕,几乎是要晕眩过去。她的四肢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绕着怀承泽,略微隆起的小腹颤抖收缩了好一阵才彻底平静下来,
她抬起螓首看着这个趴在自己身上喘息的男子,眼眶一酸竟是莫名地流下泪来,低声啜泣道,“我可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随便来个男人都能把我奸出水儿来。你还是把我奸死算了,不然我实在是对不起皇上啊。”
怀承泽眼中似有异色闪过,他把如锦一把抱起,让那滚烫贞洁的热泪一滴滴落在自己脸上,好像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然后柔声问道,“皇上那般对你,你为何还想着为他守节?”
“呜呜呜...”如锦一面挣扎着用玉手掩面,一面哽咽着哭泣,“仁义礼智信 天地君亲师。我的父母皆已故去,天子是我最应该尊崇的人。如今我又是他的女人,不管他对我怎么样,我是一定要为他守节的。”
“这个道理是说不通的。这只是规矩礼教逼你去做的。我是说——”怀承泽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对皇上还有没有情意,可以让你在失去这些礼教压迫之后还要死命为他守节?”
“还有没有情意?”如锦目光呆滞地喃喃自语,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怀承泽很是古怪。叁句不离一个皇上。她甚至怀疑此人就是魏乾帝派过来的手下。可她又转念一想,魏乾帝哪怕再和自己生分也不会允许他的手下给他戴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更别说这个怀承泽丝毫不把魏乾帝放在眼里的话语了。
“应当是有的吧。”如锦的脸上闪过几分羞惭之色,原本的贞洁烈女之气消散无痕,女性的婉约阴柔之美从她的一举一动之中顿显风情。
男人尚未喷发的阳具还插在她的蜜穴之中,火热而坚硬,挑逗得她双眸秋水盈盈,纤细的腰身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着,再衬上那一张精致无暇的美丽容颜,就像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她的心里似悲、似喜、似叹,恍惚间又看见魏乾帝的模样。
他们在浴池里,在御书房里,在霁月轩的寝殿里做爱交欢。春帐影重,引身折腰。一对热切情深的男女毫无顾忌地激情欢爱,无休止的抽插送进之中仿佛两个人已经融为一体,心神相贴,彼此之间全无阻隔,再难分离。
但渐渐的,魏乾帝坚毅尊贵的模样在无边的快感里开始模糊不清,那脸庞的位置水波流转间慢慢变成了另一个模样。那模样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熟悉。就像是——
就像这玉上君子怀承泽!
在如锦胡思乱想的时候,怀承泽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痕,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用自己宽广坚实的胸膛给如锦一个依靠。如锦的俏脸被动地贴上去,聆听着那如同战鼓一样坚定有力地心跳声,忽然觉得心里很是安稳。
哈——
如锦猛地惊醒过来,怀疑地微张美眸,看着怀承泽投下的温柔缱绻的眼神,心里倏地一慌。可爱细密的睫毛忽眨忽眨,不大的俏脸上浮现出娇羞、纠结之意。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怀承泽并没有继续享用她的身体,而是慢慢把她放下,用那张价值不菲的锦被给她擦拭身体。
如锦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粉面含羞地看着怀承泽认真的神色。娇嫩粉红的肌肤上散落了点点红梅,怀承泽擦去的不过是二人的体液和动情时的汗水,那些刻意撕咬吮吸出的吻痕是怎么也擦不去的。
他的动作很轻,好像一个羽毛在如锦的心尖拂过。如锦忍不住夹住美腿,呜咽着低声娇吟。声音婉转悠长,似黄莺出谷般娇啼动人。待怀承泽等下动作,在清冷月光的辉映之下,如锦已是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诱人体态了。
怀承泽见了如锦这番玉体酥软的模样只低笑一声,却无梅开二度之意。一面慢条斯理地穿着自己的衣裳,一面戏谑道,“美人如玉剑如虹。若我是魏乾帝,定不会让你这颗明珠蒙尘。”
明明自称是偷香窃玉的采花贼,举手投足之间却是如此的尊贵优雅。若是他腰佩叁尺长剑漫步天涯,只怕也会有恶人伸着脖子请他去杀。
玉上君子怀承泽,果真是玉上君子。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美人,咱们改日再见!”
他化作一道青芒自窗台一跃而出,只几个腾挪跳跃之间便已不见踪影。如锦鬼使神差地爬起来,也不顾自己穿着叁寸高的“云姣”蹬蹬蹬地跑到窗台去看。
那人的模样却怎么也寻不到。只见天已有些蒙蒙亮了。远处的宫道里,燃烧了一夜的蜡烛拉着长长的一道烛泪。烛心里只剩下一截极微弱的光芒在晨风里摇曳挣扎。
一个宫人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对准烛火轻轻一吹。
那火灭了。
第七十七章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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