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莉希亚,”他轻微地、不敢置信地摇摇头,匪夷所思地问她:“你是怎么在,离开我已经成了定局的时候,愿意怀我的孩子的?”
“……”韩娇盯着他,好像从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这个问题,她被问住了,一边缓缓扭着腰一边皱着眉,看起来竟有些委屈。
“说呀,爱莉希亚,”切萨雷不肯放过她,冷笑着逼问道:“我猜你计划去安省已经很久了对吗?你不仅从来没跟我提过,你的朋友们来家里做客的时候,你也没有跟他们提过。而且回忆一下,你跟你安省的亲友视频的时候,常常说到一半就去找耳机。”
他看着她,咬着牙冰冷的说:“因为信任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所以直到今天才发现。”他语气轻柔的问她,“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蠢了?”
“呃……”韩娇嗫嚅着反驳了一小下,“well,切萨,没跟他们提是不是因为在家里怕你听见,是我根本没有跟他们说过。”
“嗯,”切萨雷点点头,“所以你是在说我跟他们的待遇是一样的对吗?真荣幸。”
“……”
“拜托,切萨,我真的很抱歉……我就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韩娇无措的试图解释,眼泪盈在眼眶里。
“你的家在这边,整个家庭,你是为了他们才会到这里工作,也有了很好的职位。我觉得你应该不会为了……为了……我觉得你不会愿意离开这里的。我真的很爱你,切萨,我怕说了之后我们会吵架或者直接分手……”
切萨雷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摇着头,“你简直是……完全……叫人难以置信……你觉得我不会离开,你一边怕说了离开的事情我们要分手,一边毫不犹豫的找在安省的工作?你觉得这说得通吗?What is wrong with you? ” (你有什么毛病?)
他猛地把韩娇掀翻在床上,低下头逼视她。他的眼中酝酿着风暴,巨大的身躯此时特别有压迫感。
韩娇有些瑟缩的咬着唇,她伸手怯怯地抚摸切萨雷英俊的脸,低声说:“切萨,我真的非常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他的下颌因为牙关紧咬显出了冷峻的线条,他压抑地问:“任何事?你确定吗,爱莉希亚?”
倘若我说,请你不要走呢?
但是他终究没有这样说,他只是深深地望着她,然后抽身下床。
韩娇懵懂地侧身看着他弯腰抽出皮带,心抖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害怕更多还是期待更多。
他把皮带折了一折,两端握在手里,在空气中凭空挥舞了两下,然后上床。
她埋下脸,不敢去看,瑟缩的等待疼痛降临。
“啪”皮带带着破空声抽过来,切萨雷这一下毫不容情,她被抽得晃动了一下,咬着牙忍着喉咙口的尖叫,眼眶立刻湿了,臀侧一道鲜艳的红色,立竿见影的肿起来,雪白的屁股上红痕宛然,让人想看见更多痕迹。
“报数。”他冷淡的吩咐。
“一。”韩娇抖着声音。
“啪”
又是一下。
“……二”,韩娇捂着脸啜泣,真的太疼了,火辣辣的疼,她几乎能感觉到被抽的地方肿起来。
第三下却迟迟不来。
切萨雷沉着脸看着她努力凹低腰,翘起屁股,被抽得歪倒也尽快回复过来的样子,心底一团火在烧。
他看着她屁股上的抽痕,边缘已经有出血点,一会肿起来的地方可能会紫涨起来。他空着的手去握拿着皮带的手。
他知道自己这回是太生气了,所以手下根本控制不了分寸,抽出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抽死她算了’的暴戾念头。
韩娇怯怯地回头看他,他胸膛快速起伏,就差在脑袋上顶着‘我很生气’四个字了。
“切萨……”她不安地叫他的名字。
“……what?”他被她看得更加烦躁,羞辱她,“没被打够吗母狗?”
他走到床头,用皮带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你刚刚说了任何事,想过会被这样抽吗?”
她脸上都是泪,嘴唇被咬出了印子,疼得一身是汗。
韩娇驯顺的向上看,脸色发白,还在挺着,“我可以。”
“去你妈的。”切萨雷忽然暴怒,用力丢下皮带,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跨步上床,撸硬刚刚有些疲软了的阴茎,直接就着后入的姿势插进韩娇肉穴里。
他猛地干进去,揪住韩娇的头发把她上身拉起来,贴在她耳边咬着牙低声说:“如果你要分手,你就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别他妈这么玩我!”
然后他用力的把韩娇往前一搡,扶着她的腰发泄一样肏得凶狠。他粗大的阴茎跟韩娇的肉穴简直尺寸不匹配极了,把她最柔嫩的地方撑的紧绷绷的。
每一次抽插几乎都要把里面软嫩的穴肉带出来,每一下顶入都好像要活活把她楔死在床上。
他凶狠地盯着她的雪白的裸背,纤细柔弱的蝴蝶骨,他几乎有她的两倍大!在面对她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巨人,伸手就可以把她揉碎。
切萨雷心里汹涌的恶念一直在翻滚,文明社会教育他要做个文明的人,可是不代表他与生俱来的野蛮和残忍就会被掐灭,这些特质只是被他隐藏起来,藏在文明的外衣之下。
他是高卢人*的后裔,天生就有被古代欧洲人称为野蛮人的血统。他们残忍好斗,身材高大,筋骨强健,是天生的战士。
可是在她面前,他才知道他可以多无力。
只有当你恐惧的时候,才需要用暴力来掩盖你的不安和软弱。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也不屑于对弱者施加暴力,那是一种不道德的欺凌。至于一些小小的“游戏”,只不过是找乐子而已,对方喜欢被掌控和粗暴的对待,那他就给他们想要的。
他是一个暴君,是掌控者,支配者,他享受着别人跪伏在他脚下的感觉。
在社会里,他的脑子让他比一般人强得多,年纪轻轻就念完了博士,顺利地当上副教授,这是一个即使高中产阶级家庭出身的孩子里也说得上优秀的成绩。
在私下,有的是人愿意趴在地上,等着他赏赐给他们点什么,鞭子,皮带,蜡烛,这些年有人开始用数据线,随身携带而且很疼。
他伸手钳住韩娇的脖子,那么细的脖子脆弱得一掐就断。他按着她,好像草原上的雄狮按住无法反抗的猎物或者不愿反抗的雌性,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官反复的冲入她体内的感觉。
或许是他确实有一些猫科动物的恶劣习性,韩娇头发已经乱了,打着卷散落在肩上。她毫无反抗的任他蹂躏,从鼻腔里发出小小的哼声。
她知道这能取悦他。
但是这还不够。
切萨雷揪着韩娇的头发再一次把她拉起来,有力的粗壮臂膀横在她身前,紧紧的把她几乎是按在自己的身前,用力song着腰肏她,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手粗鲁的揉动着她的胸,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被挤出来,松手之后能看见乳房上红色的指痕,七横八竖的,说不出的淫靡色情。
韩娇主动的向后贴着他,他强健的肉体散发出热力,巨大的生殖器在她体内驰骋。说实话生理上的疼痛已经盖过了爽,但是这种被操控的感觉让她着迷,她感觉到他的愤怒,好像这样能够证明她对他很重要。
所以她一直非常湿润,非常,非常,湿润。房间里是她娇软的闷哼和呻吟,他粗重的喘息,肉体拍击的声音,抽插的淫靡水声。
韩娇恰到好处的驯顺多多少少让切萨雷的怒火平息了一些,他是在惩罚她,他希望她记住这是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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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卢人:欧洲的一个民族,被认为是凯尔特人中的一个分支,法国人普遍认为他们是高卢人的后裔。
偷偷跟大家讲,我超喜欢切萨雷诶嘿嘿~
5.3 拖延症者的惩罚 (后入,轻微spank)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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