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他这般闹过。
“还好,没流血。”司徒桀说出了自己的定论,不觉得怎样。
“什么?!本公子都痛死了,你还说没事,你有没有良心啊!不管!我不练了,什么破
玩意儿!”柳林说完便捂着脸走了出去。
司徒桀摇了摇头,还真是身娇肉贵的大少爷。
柳林回到翠竹园不久司徒桀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瓷瓶,见柳大公子正拿个镜子照自
己的脸,满脸晦色。
“怎么像个娘儿们似地,不就是划了一道吗?”司徒桀坐在柳林身侧说道。
“废话,疼的又不是你。”柳林拿着镜子照了照,道:“若是留下疤痕的话我还怎么赢得
那些花魁的芳心,本公子又不是你这种粗人,我的这张脸可是很重要的。”
“你还想去找花魁?”司徒桀脸色一沉,冷声问道。
“当然了,这一个月还真是难熬啊……”柳林依旧不知危险的在那边孤影自怜。
“哼,你这样的身子还能去找女人?”司徒桀一把推开柳林面前的镜子,捏住他的下颚,
一双剑眉微微挑起。
“你……你干什么?!”柳林这才发现司徒桀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可是自己去找花魁关他
什么事?
“原来小林儿竟还有这份心思,看来倒是我的不是。”司徒桀冷哼一声,一下将柳林扑倒
在床上,双手扯开他的前襟,咬上了那雪白的颈子。
“啊,好痛!”柳林感觉自己的颈子一痛,他甚至有一种被狼咬的错觉。
司徒桀在柳林的胸口和颈子上咬出红痕后才罢手,柳林拉好自己的衣服,喊道:“你是属
狗的吗!”
司徒桀将手中的瓷瓶扔在床上,一句话不说的离开了翠竹园,柳林瞪着司徒桀的背影,
心中气恼,这个混蛋将自己当成什么了。
不过柳林可不愿意和自己的脸过不去,打开瓷瓶后一阵淡淡的草香扑面而来,一看便是
上好的外伤药,柳林从瓶中抹出一些药膏,抬手的时候正巧看见拇指上的那个扳指,心里觉
得怪怪的。
柳林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径自将药膏涂在了脸上。
三日后
柳林感觉司徒桀最近总是躲着自己,一大早就走,上早课也不理自己,晚上也很晚回来,
也不知道他到底哪根筋不对。
傍晚的时候宫里有个盛宴,是当今太子的生辰,规模之大可想而知,柳林作为宰相之子
自然要参加,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宫宴,不免有些紧张,在屋中挑了半天才相中了一件浅紫
色的长袍,这还是哥哥从边关为他带回来的布料,说是什么波斯绸,样式颇为独特。柳林戴
皇家书院的双性侍读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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