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从浴室里传出稀里哗啦的水声。
伊夏脖子缩了缩,脸红了一下,又偏头过去,盯着呼啦啦转个不停的风扇问:“那个......你好些了吗?”
蒲已经在浴室里冲了三个小时了......
里面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水流的声音更大了些,从哗啦哗啦变成了噼里啪啦。
伊夏扭扭脚尖说:“要是不行,我再去厨房给你找冰块。”
蒲打开浴室门,冰凉的水珠顺着漆黑的长发滴到地砖上。
她低眼看着伊夏,冷冷道:“不用了。”
伊夏别过头,根本不敢去看她......的裸体......急慌慌递给她一件浴袍,“你快穿上。”
蒲抖开浴袍披在身上,余光扫过伊夏绯红的耳根,什么也没说,走过去坐在床上,顺了根毛巾擦头发。
伊夏见她穿好衣服才扭扭捏捏挪过去,在床边的小梳妆凳上坐好。
蒲冲了三个小时的冰水澡,本就白皙的肤色更加苍白,背着光看甚至有些发灰,一双嘴唇则完全成了乌紫色,眼睛下多了一点阴影。
“你......没事吧?”伊夏小心翼翼地问,只敢微微抬眼去偷瞄她。刚才她那样对自己,伊夏真的吓到了,以为就要没命了。
伊夏真的很怕蒲,害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一个不小心又要被蒲捏着脖子用爪子给削掉脑袋,可是......伊夏却又莫名的觉得这样冷峻残酷的蒲透着一股莫名的英气,深深吸引着她。
伊夏觉得自己疯了。
蒲自然没有回答她,伊夏不好再问,也不敢乱动,只有安静地坐在那。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只有地上的电风扇对着一点点融化的冰块哗啦呼啦地狂吹一气。
没多久伊夏就受不了了,觉得冷。她站起身,想从衣柜里找件外套穿,还没走两步就被蒲叫住了。
“你没有感觉?”蒲问她。
“啊?”伊夏心脏一跳,转身看向她,“什么感觉?”
蒲皱了下眉。
伊夏以为又惹她不高兴了,急忙说:“如果你是指刚才遇到鬼打墙的事,我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
蒲说:“我不是说那个下三滥的幻术。”
伊夏害怕了,退到墙边站好,“那你是说......”
“我划破你脖子的时候。”
伊夏眼光颤了颤,答道:“有感觉,我觉得很痛。”
蒲问:“然后呢?”
伊夏摇摇头,“其他没了,然后就是我很害怕,怕你杀了我。”
蒲奇怪地啧了一声,看向她的眼睛里充满疑惑,“你没有很兴奋?”
伊夏微微一怔,眨了眨眼,兴奋?
那是指......哪方面的兴奋啊?
伊夏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垂着眼帘小声问:“什么、什么好兴奋的......”
床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服在摩擦。
“你——”伊夏回头看见蒲解开了腰带,把刚穿上不久的浴袍给脱了下来,丢到床上,露出光裸的胴体。
伊夏的脸立马烧了个透,急慌慌别过去,嗫嚅道:“你干嘛!”
蒲光着身子坐在窗边,翘了个二郎腿,面无表情地说:“你多大?”
伊夏垂着头说:“十、十九,马上就快二十了。”一颗心跳的噗通噗通的。
奇怪,明明两个都是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蒲说:“你发育的还不错。”
伊夏下意识护住胸口,抬头看了蒲一眼。
蒲觉得伊夏小白兔似的反应很好笑,不自觉勾了下嘴角,而她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把伊夏看得愣了愣。
这个女人真的有魔力。伊夏在心中暗暗道。从见到蒲的第一眼起,伊夏就觉得这个女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媚劲,不过不是外媚,而是内媚。她总是那么镇定,就连引诱你去做一些可怕的事情的时候也很镇定——就好像诱惑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极其重要的正经事。
没错,就是那种能把羞于启齿的事情做的一本正经严肃高贵的能力。
所以伊夏总是不自觉地想要去靠近蒲,她想探个究竟,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神秘的地方。
伊夏问她:“你问的兴奋,难道是说......”
“没错。”蒲站起身,走到一下面前,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过去甩到床上,欺身覆上去,一手挑起伊夏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是在问你,有没有想跟我做。”
明明是个问句,却丝毫没有疑问的语气。
伊夏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敢动弹,全身僵硬地躺在床上,就着被蒲挑着下巴的姿势傻傻望着她。
蒲看了伊夏一会,眨了眨眼,又翻身挪开了。
她躺在伊夏的旁边,两只胳膊枕在脑后,轻轻叹了口气。
半晌后伊夏逐渐回过神来,她拉起一条毛巾被盖在蒲身上,小声说:“对不起......”
蒲回道:“没什么对不起的。”
伊夏却说:“我一开始确实是......”
民间怪谈之蒲牢[GL]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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