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抱紧怀里的熊偶,握住胸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蒲牢说:“我们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米娜怯怯往后躲:“你们丢了的东西,关我什么事......”
阿絮拍米娜的肩膀,坐到她身边:“米娜,你很想念你爸爸吧?”
米娜泪光盈盈:“嗯。”
阿絮说:“你知道的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很重要的线索,或许你只是害怕,并不是想隐瞒,但因为你的害怕很有可能失去找回你爸爸的机会,你忍心吗?”
米娜惊异:“机会......你们有我爸爸的消息吗?”
蒲牢道:“我们在找丢掉的东西,根据宝物失踪最后的线索推断,你的父亲与此有很大的联系。如果你能协助我们,我们也许可以找到爱莎王。”
米娜沉思片刻:“真的吗?”
阿絮说:“我的家乡有句老话,死马当做活马医,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要放弃。”
短暂的沉默后,米娜说:“那天晚上,爸爸送给我这只熊熊。”
阿絮跟熊偶握握手:“嗯。”
“爸爸说他要出门,叫我好好呆在城堡里,哪也不要去。我问他去哪,他说去公馆外面,帮上面的人取一样东西。”
阿絮看了蒲牢一眼,蒲牢默默点一下头。
阿絮轻声问:“爸爸回来了吗?”
米娜说:“回来了。”
“带回那样东西了吗?”
米娜微微蹙眉,细细想了一会,说:“应该是那个吧......嗯,是带回来了。”
阿絮急忙问:“你看清它的样子了吗?”
米娜说:“没有,但是我记得很可怕。”
蒲牢也有点迷糊:“可怕?”
米娜有点犯愁:“该怎么说那种感觉......‘扭曲’,这样形容可以理解吗?”
阿絮苦笑:“一个抽象形容此而已,怎么拿来形容物品啊?”
米娜说:“你们从泽之主那里拿到的血红蔷薇,看到那里的害菌了吧?”
“嗯。”
“实际上那是因为爸爸带回的东西而产生的异变,不仅是霍塔沼泽,整个爱莎公馆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波及。比如波旁蜡像馆的蜡像一夜之间全部复活;米萨学院的植物教授都长了全身的蜘蛛痣;那一年的新生儿很多都没有脑子,器官错位,却奇迹一般活到了成体。”
蒲牢犹豫地问:“我在想,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当人接近那个东西的时候,就会自动受它影响,所以根本看不清它的真面目。”
听米娜的描述,爱莎王带回的那样东西很像是某种异常强大的能量源,得不到妥善保存的能源发生了泄露,与周围的灵物交集,然后互相作用——这有点类似现世的辐射,但与辐射不同的是,辐射无法与灵体的意识交流,但这种能量的可以。
米娜幽幽地叹气,小小的嘴唇豁开口子,抬起头,伸出两只小手:“你们看我只有五千来岁的样子,是吗?”
按照四方大陆和现世的年岁差异表对照,四方大陆民族的一岁大致相当于现世人类的五百年,米娜看起来不过现世十岁左右的小孩子,实际换算后是个应该是五千才对。
呃。
阿絮露出怪异的表情,这个“五千来岁”好像刚才一直叫她姐姐吧?
天哪,会折寿的!
阿絮让自己冷静,决定以后坚决不考虑年龄问题。
米娜说:“其实我今年已经两万多了。”
阿絮眨眼:“诶?那你......”
“在爸爸回来的那一刻,我看到他,叫他的名字,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
米娜躬身捂住脸:“我再也长不大了。”
阿絮轻轻拍她的背。
米娜的脸庞滑下泪水:“都是我的错,我想爸爸离开,那个时候我在心里想,要是我们永远都能像小时候那样就好了,爸爸每天都在,妈妈也没有去世......”她突然大哭出声:“可是——可是只有我一个人变成这样,错的是我,错的只有我!”
米娜痛苦地哭喊:“是我害死了爸爸,是我害了他!”
阿絮抱住她:“公主,请你冷静一下。”
“是我,都是我的错......”
“然后呢,你爸爸带着那样东西回来,没有受到影响吗?”
米娜摇摇头:“没有,我看到爸爸是好好的,只是在看到他以后我发生了变化,但是那会他并没有异常。”
蒲牢问:“那你为什么说是你害了他?”
米娜接着往下讲:“爸爸回来以后,说要把东西交上去,这样才算完成任务。然后他打开了‘鹭鸣门’,我问他,为什么要开天窗呢,公馆顶部的那扇窗户从我出生以来从没打开过,爸爸说,那是一种仪式,是对神者的尊崇。”
阿絮疑惑:“神者?”
“嗯,爸爸说鹭海之上都是神啊。爸爸打开了天窗,上去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说到最后,米娜恐慌地抓起头发。
蒲牢道:“你知道为什么爱莎王能够不受那东西干扰,能够平安把他带回来吗?爱莎王去鹭海以后失踪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说是你害了他?”
“因为!”米娜瞳孔缩小,浑身颤抖:“因为爸爸说他有异界之神赐予的‘九柱图’,所以不怕‘诅咒’的影响。他把九柱图的图案画在我的背上,说那是连接鹭海和公馆的回程契约,叮嘱我千万不可以擦掉,否则他就回不来了。”
民间怪谈之蒲牢[GL]_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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