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叁弟从席间抱走的。
他们好像几句话间谈好了接下来的计划,她还迷糊着呢,就被叁弟一把抱起来,往他的院内走。叁弟一点儿都不像大哥那样温柔,抱着她的时候,胳膊勒的又紧又重。
怪不得父亲要给他取名……知安。
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安分”二字,怎么写。
刚一进屋,他一句话都不说,手摸到她的胸上,没几下就扯掉了裹着的那几块纱,一口啃了上去。乳尖被咬的微微刺痛,他又开始玩着她另一边的奶子。捏了不知道多少下,楚知安才顺着她肌肤上残留的浆果液,慢慢舔弄。
他的舌苔绕着奶尖,吮咬的声音越来越大。一点一点酥麻被勾了起来,楚朝朝出声求饶:“唔……嗯,阿、阿弟,别弄了……”
她这一求,他却是话里带着气。重重的啃了一口以后,楚知安喘了一口粗气:“嗯?我不弄——让你赶着去给别的人操?”
他说着,干脆拽开了她的腿,顶着腰,往她腿心间的软肉撞。
难道她……现在就要与知安做了?
提前这么多?
这些事情,能让她怎么办——他们没有一个靠得住!
宴席后的发展,可以不可以当作是比起前几世发生的偏离……?
是小的转折,还是后面的走向也会不一样……?
看着楚朝朝走神,楚知安更生气了,左手挤入了那几层薄纱下面,几下子就脱去了她遮遮掩掩的亵裤,指节朝着她腿心的软肉摁过去。她的身子敏感,没摸几下,他指尖就沾到了黏液。他呼了一口气,架起她的腿,舔在了她的脚腕上。舌尖的濡湿,磨的她痒痒的不行。
只是吃着还不够,他舔弄几下以后,还要嗦几口,然后伸出舌尖,往上滑去。从膝窝到腿根,再到腿心……
一下子捣在小核上。
黏腻里的麻痒,勾的她心跳的越来越快,腿都舒服的缩了起来。
话也讲不清楚,断断续续的。
“嗯……啊、啊——阿弟……知、知安……”
“这时候知道叫我名字了?”楚知安从她腿心抬起头来,“碰见事情了怎么就不知道想着我——尽往大哥身边靠,嗯?”
楚知安抹了一把下巴,起身压到她身上,双手重新抓上她的奶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阿姐?你怎么什么事都想到他……大哥就那么靠谱?分明一直是我陪在你身边,他不过就是小时候给你买过药。等我那边做的大一些,我也能给阿姐出药钱!”
然后呢……然后呢?
她还不是会死?
瞧着她一声不吭,楚知安的怒气里卷上了急躁。他挤入她的双腿中,肉棒顶在小核和软肉上,磨的越来越重。这样捣着磨蹭,她哼唧了几下,可还是不看向他。
“阿姐……”他一下子拽过她的腿,“看着我!”
龟头卡在了穴口前。
之前他就是这样的。
掰着她的腿,进来之前,只要她的目光错开一点儿,他就气她不看着他。
非要把龟头卡在穴口前,磨着牙,给她说:“阿姐,看着我!”
等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便伸出手摁在花核上,顶着腰撞过来。每一次完事,小穴里总被射的满满当当。棒身刚退出去,他还要再插进来几根手指,搅着软肉,扣出来几滴白浊。他最喜欢看她的小嘴如何吞着他的指节,然后再如何吐出来他的精液。
如果没射满,就再做一次。
射够了,就弄在她身上。
楚知安总觉得,这些体液在她身上留的越多,她的身上就会浸满他的气味——然后,离不开他,彻底属于他。所以在第五、第六世,他做的尽兴的时候,她身上哪一处不是黏了他的唾液……或者哪里没有染过他的白浊?
有一次她拉开屋门,想走到廊下。只是穴里还夹着精液,她稍微走了几步路,白浊就滴在了木板上。不远处是那棵半枯了的古树,她靠着廊柱,腿还有些发软。
“竟然与自己的弟弟苟且——还这么享受。”
“楚家,真是烂了。”
低沉悠扬的声音,听着那般好听,可字字句句都是嘲弄。那是一位生着蓝瞳的西蛮侍卫,满脸都带着不屑,但还是取了毛毯给她披上。
她还挺喜欢看他瞳中的蓝色,像是院外的蓝天,更像是边域独有的天空。
在西蛮的戈壁草原下——也会是这种色彩吗?
没有想到她眼中竟然露出了羡慕,这侍卫眯着眼,哼了一声。他像是不屑于再跟她讲话,就走掉了。
楚朝朝裹着毯子,缩了缩腿。
酥麻还没有散去。
有点儿痒。
刚才楚知安压在她身上的时候,一遍一遍地逼着她说,是他在操她。干着她的,射满了她小穴的,是她的阿弟……知安。
欲念蚀骨,现在她轻喘着气,差点自己说出那句……
“阿弟,操我。”
穴口突然传来一阵胀痛,难受的不行,楚朝朝往后缩着身子。楚知安拧着眉,捏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躲开。还咬着牙,狠声问着:“阿姐,你看——是谁要干你!”
一切都没有变。
“快说!”
龟头往里顶了顶。
“阿弟……是阿弟在操我……”
楚朝朝有些恍惚。
这些到底是过去——还是正在发生的事情?
五、是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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