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还是有点进步的。
    比如在这方面，进步飞快啊。
    瞧瞧这些用词和形容，露骨又诱人，充满画面感。
    打开新世界地大门后，周谷宁看了两个小时的有色小说，还充值了不少钱。
    直到中午吃饭，才放下手机。
    楼下餐厅又是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饭，周谷静跟朋友去玩了，中午不回来吃饭。
    周谷宁默默地吃饭，本想快点吃饭好上楼继续看文，却听见伯母又cue他了。
    伯母脸上挂着和蔼的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声音也柔，“宁宁下周就要一模考了吧？”
    周谷宁嘴里含着饭，不好说话，只点头。
    “有把握吗？”伯父出声问。
    周谷宁咽下食物，含蓄内敛地点头，没有像前几天那么狂妄，“还行。”
    “宁宁不是说这次考试要考前两百名嘛，肯定很有把握啊。”伯母皮笑肉不笑，“之前还说要考哈佛呢，呵呵，可真逗。”
    周谷宁下意识瞅瞅爸爸妈妈，果不其然，他们的脸色再一次变得不好了。
    但还是因为辈分问题，周父周母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如往常一样忍着，谁叫他们的儿子笨不争气呢。
    爷爷也开口了：“谷宁，这段时间学习还跟得上吗？”
    “跟得上。”周谷宁老老实实回答。
    还超前了不少。
    “学习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你们别把宁宁逼那么紧。”奶奶边说边喂小弟吃饭，她最疼小辈，无论哪一个孩子都疼爱，甚至坚持每天来喂周谷钰吃饭，都不愿让保姆插手。
    爷爷沉声道：“怎么不重要，他现在的身份是学生，学生最重要的就是学习成绩……”
    周谷宁默默地竖起一边耳朵听他们说话，边低头往自己扒饭，快速吃好后便放下碗筷，上楼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后，周谷宁没有再看有色小说，而是搜索了下往届一模试卷，看了圈后觉得也容易，便了然无趣，把手机一扔，准备洗洗睡了。
    考试是定在星期四和星期五两天，考完就又是周末。
    周谷宁盼了好久，终于盼来了考试。
    他拿着笔和纸，被分到最后一个考场。
    考场是按成绩分的，最后一个考场里的学生成绩都比较差。
    距离考试时间还有十分钟，考场上的人还稀稀疏疏的。
    周谷宁看着里面的学生都不把考试当回事，顿时感觉战斗欲减少了一半。
    第十二章
    到考试时间了，考场里才坐满了一半。
    周谷宁单手撑着脸颊，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张炜边吸牛奶边走进教室，径直坐到周谷宁后排。
    周谷宁扭头看他，问：“你坐这啊？”
    “不然坐哪？”张炜白了他一眼，把牛奶放到一旁，再从口袋里拿出两支笔，就放在桌上，没其他东西了，连块橡皮擦都没准备。
    周谷宁顺着视线看了下他带来的考试工具，想了想，决定帮帮他，希望他的排名能升几名，于是便问：“等下你要不要抄我的？”
    张炜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我疯了吗我抄你的？”
    周谷宁打量他几秒，勉强得出结论：“你应该没疯。”
    “滚。”张炜不耐烦，“别打扰我。”
    周谷宁：“哦。”
    周谷宁转回身，等老师发了试卷，就埋头做起来。
    周围一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周谷宁一抬眼就看到前面有人在传小纸条，但监考老师并不管，坐在讲台上打瞌睡，也没把这次考试当回事。
    还有刚来考场的，迟到了这么久，老师也没说他什么。
    见状，周谷宁深深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另一栋教学楼的考试氛围是怎样的。
    周谷宁很快做完了前面的题目，就差作文了。
    作文是议论文，周谷宁洋洋洒洒地写完，一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交卷。
    他没检查，百无聊赖地东看看西望望。
    甚至还回头看了眼。
    张炜卷面还是空白的，就写了名字和几个选择题。
    周谷宁压低声音问：“你真的不要抄我的吗？我做完了。”
    张炜才不会抄他的，自己瞎蒙估计都比抄周谷宁的得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