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得到罗权的肯定,但出于种种考虑我还是没上武凯他们开过来的“东风猛士”,而是让孟召乐不紧不慢的吊在他们的车后面。
车里,孟召乐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低声问我:“哥,放着牛逼哄哄的军车不坐,你还非挤咱这辆破帕沙特干啥?”
“心里觉得不托底。”我揉捏两下太阳穴笑了笑。
其实我也不是信不过罗权,主要他搞的阵势有点太隆重了,几个少尉级别的警卫员亲自跑到高速口来接我,这待遇都快赶上市级干部了,万一传出去,保不齐有人在背后说罗权什么风凉话。
酒会的地址在大成路九号的一个五星级宾馆,距离西客站特别近,我们到的时候,停车场里已经扎满了各种名车豪驾,什么兰博基尼、保时捷、玛莎拉蒂比比皆是,就连平常在青市很少见到的阿斯顿马丁和布加迪威龙也停了不少。
门口的保安压根不让我们这台破帕沙特往里开,几个长得虎背熊腰的保安拦住我们,敬了个礼,满脸歉意的出声:“不好意思,几位先生,今天我们酒店在举行私人酒会,暂不对外开放。”
前面带路的武凯从车里下来,掏出一份请帖递给保安,又指了指我们,对方认真核实一下后才放行。
我这才明白过来罗权为啥要让武凯他们去接我,原本我是想着别那么高调,结果没料到反而给罗权丢人了,物质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你的服装打扮、座驾排面往往决定你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青市如此,在天子脚下的京城更是如此。
趁着停车的功夫,我挺尴尬的朝着武凯道谢:“谢谢啊小武。”
已经换好一声名贵西装的武凯摆摆手,先指了指他们的车,然后又看向孟召乐他们,欲言又止的出声:“不要紧的老班长,礼服在车上,您抓紧时间换一下吧,至于您的几位朋友,能不能..”
我想了想后没有再坚持,点点头道:“让他们在车里等我吧。”
“放心,我会安排好他们的食住问题的。”武凯松了口大气,憨厚的笑道:“我还真怕您不同意,我又没法勉强,回头不知道应该怎么跟罗副师交代。”
“权哥都混成副师了?”我惊诧的倒吸一口凉气。
武凯随口敷衍的回应了一句:“嗯,上个月刚提的,到海地执行了一段时间的维和任务,回来又正好赶上了一次好机会。”
换好了黑色的燕尾服,我跟随武凯一路走进了酒店,见我一副乡巴佬进城似的观望停车场里的豪车,武凯好笑的摇摇脑袋低声说:“老班长,这些车其实也就一般,只要有钱就能买得到,真正厉害的是靠近东头贵宾停车场的那些座驾。”
“啊?”我扭头看过去,见到那边就停了一排奥迪、大众、别克之类档次的轿扯,迷惑的问:“铁子你说错了,那些车才真是低档货吧。”
“老班长,看看这些车的车牌你就明白了。”武凯随手指了其中的一辆黑色奥迪a6笑了笑说:“京a8打头的的号段,基本上都是国管、中警这类单位使用的,京et、京ex属于厅级离退休老干部的车牌,京cp是原来军队企业的车。”
我咽了口唾沫道:“合着今天来参加这个装逼会,呸..酒会的人都是大拿啊?”
“也不一定,只能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吧。”武凯笑了笑,我又回头望了一眼他开过来的两台“东风猛士”,好家伙竟然是白底红字的“北k”车牌。
酒店一楼的大门口几个长相帅气的侍应生站成两排,既负责迎来送往的招待宾客,又负责检查所有来人的请帖,我看那些男生的耳朵后面都别着耳塞式的对讲机,估摸着真有人闹场,可能会快就有人出现。
武凯将两份请帖递给其中一个侍应生,男孩的表情马上变得严肃,朝我们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极其绅士的说:“两位贵宾请跟我上三楼吧。”
武凯尽职尽力的扮演着一个保镖的角色,只是微微点头。
等上了三楼以后,侍应生离开,我才迷惑的问他:“刚刚我看那些进门的都需要检查,咱俩怎么不需要呐?”
武凯满脸自豪的说:“大成路九号下面的几层不对外开发,有能力走进来的,身份本身就不可估计,也就是罗副师表示会来亲自参加这个酒会,要不然咱们估计会被安排到六七层。”
我四周打量了一下三楼的环境,这会儿人来的还不算多,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男女聚在一起小声的聊着天,时不时能看到一些衣着华贵的名媛贵妇打我们身边款款走过,给人的感觉像是置身于四五十年代里上海滩。
三楼整层还保存着典雅的装修风格,并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么金碧辉煌,红色的羊绒地毯高贵却不显奢华,红木的座椅,巨大的水晶吊灯,靠近角落的地方有一个小型的交响乐队在弹奏着我叫不上名字的乐曲,感觉格外的舒坦。
武凯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老班长,您自己进去吧,我在隔壁房间,有什么需要,您可以让侍应生喊我。”
“一起呗。”我有些不自然的吧唧两下嘴巴,说老实话,我其实特别不乐意出入这种场合,总感觉跟自己的身份格格不入,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我会有种形容不出来的不自信。
武凯摆摆手说:“不合规矩,您代表的是王者商会以及罗副师。”
看他实在不愿意,我也没再勉强,挤出了笑容点头道:“行吧,有事我喊你。”
我刚走进大厅里,一个服务生就端着一个摆满酒杯的托盘走到我面前,彬彬有礼的询问:“请问先生需要什么饮品么?”
“哦,谢谢。”我随手拿了一杯貌似红酒的玩意儿,朝角落里的乐队方向走去,我知道罗权是让我来这儿认识朋友的,可特么我搁这儿谁也不认识,两眼一抹黑,总不能上去就拽住人问吃了没,缺不缺朋友吧,所以我寻思还是等罗权到位再说吧。
我佯做专业的盯着那个小乐队来回打量,实际上脑子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总有人从我跟前走过去,聊得不是什么豪车、名表,就是上市融资,要么就是某些国字号大拿的桃色新闻,我从这地方呆的越发觉得无聊。
倒不是我自卑,现实社会确实如此,在天朝各种二代们就是一个特权阶层,凌驾于普通人之上,这些玩意儿嫉妒也没用,谁叫人家的父母为自己的孩子打下一个夯实的基础。
我混的再好,说白了也还是一个混子,上不了台面,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社团商会在得到相应的地位和经济能力后会选择迅速漂白,朝上流社会靠拢,比如天门的四哥,他如果在现场一定会应付的如鱼得水。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居然是多日未见的大舅子苏天浩,苏天浩旁边依偎的正是我那便宜大嫂韩沫,两人脸挂微笑的望着我,苏天浩努努嘴问:“干啥呢?现在改行研究音乐了呗?”
“那不必须的嘛。”我兴奋的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嗓门有点高,干咳两声道:“你俩咋才来呐,可把我一个人给寂寞坏了。”
苏天浩歪着脑袋坏笑:“那你还得再寂寞一会儿,你嫂子一个从米国回来的同学在四楼,我们得先去跟她见个面,待会再陪你。”
我收起脸上的失落,很随意的摆摆手道:“行吧,行吧,你们先去,我再研究会儿萨斯克。”
“夯货,那叫萨克斯。”苏天浩白了我一眼,朝着大厅右边的那堆人努努嘴道:“那帮都是从成都过来的公子哥,估计来前儿应该是受到过周泰和的嘱托,待会避开他们...”
2518 无聊的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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