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倒是埋怨起陈墨来。“弄得我现在工作都不安稳了。”
    “呦呵，你小子可别的了便宜还卖乖啊！”陈墨笑着点了点张宗铭，“多好的桃花运啊，两女争一夫，这是多少男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好机会啊！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可得了吧！”张宗铭白了陈墨一眼，说了一句至理名言。“你情我愿的那才叫桃花运，让人落荒而逃的那叫桃花劫。”
    陈墨呵呵的笑，示意张宗铭在旁边坐下，下一幕戏是他演的男主角在御膳房大出风头的一场，他还得去换戏服化妆——要说起来，这编、导、演三位一体的工作重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就算陈墨又系统金手指做靠山，每天都在主演和导演的角色中来来回回，既要操心自己的角色诠释，又要操心整部电视剧的节奏和风格，人都弄的快精分了。也实在没多少力气跟张宗铭插科打诨。
    张宗铭倒是想起了一件事，趁着陈墨换衣服化妆的空档儿尾随进了化妆间，把张宝娜开记者招待会蹭热度，以及媒体记者守在外面等采访的事情都说了。
    杨钦东也跟着尾随在后，听到这些话，十分不满的说道：“现在这些新人，可真是不一样了。不想着怎么钻研好自己的演技，成天就想着蹭谁的热度，炒谁的绯闻，简直就跟狗皮膏药一样，防都防不住。”
    最关键的是陈墨还不好回应什么，因为一旦有任何回应，立刻就会给对方造势做宣传。杨钦东厌烦的抿了抿嘴，不免想到一位知名作家说过的一句话，大意就是“永远不要和那些名气不如你，却偏爱评论你的人纠缠。因为无关输赢，都是拿着自己的名气给别人当垫脚石。”
    “可要是置之不理的话，眼睁睁看着他们上蹿下跳的，还真是憋屈人！”张宗铭眉毛皱的简直能夹死苍蝇。他满脸阶级斗争的掏出手机，点开张宝娜的新闻发布会视频，递到陈默面前。“你看看，你看看。”
    “你都说了是一群上蹿下跳的小丑，还有什么可看的。”陈墨莞尔一笑，开口说道：“自己的事情都快忙不过来了。你要是真有那份闲心，给我当个副导演。”
    张宗铭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你不生气吗？”
    陈墨但笑不语。仍旧按部就班的拍摄他的《食色》。
    而在外面，张宝娜的经纪公司战战兢兢地等了许久，并没有发现陈墨和星光影视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虽然这本就在意料之中，不过能顺利的捆绑一位头条蹭蹭热度，还是件很好的事情。
    正在张宝娜和她的经纪公司沾沾自喜于陈墨公司无作为的时候，却没有留意到他们买通了琉球娱乐周刊，在新闻通稿中故意拉踩的对象，也就是这一届金乌奖最具人气奖的获奖者林晶晶和她的经纪公司也发力了。
    同为金乌奖最具人气奖的提名者，林晶晶能够在最后关头打败张宝娜成为笑到最后的人，她的人气和粉丝忠实度显然比张宝娜更胜一筹。再加上社会向来优待胜利者的潜规则，林晶晶很轻而易举地抢走了张宝娜最近正在谈的两家化妆品代言，和一家茶饮料的代言，并且还有消息传出，林晶晶的经纪团队正在运筹策划，从张宝娜的手中抢走另外一个国际奢侈品在国内发布会上的站台通告——这可是张宝娜通过这一段时间蹭陈墨热度才得来的好资源。
    消息一经传出，张宝娜及其经纪公司还有粉丝团立刻炸了。两家粉丝在微博和各种论坛平台上展开了骂战，张宝娜的粉丝自然是大骂林晶晶不要脸，居然抢资源。而林晶晶的粉丝也大大方方的承认“既然当初想拉踩，就应该又被抢资源的觉悟。我们家白骨精才不是被人踩了一脚也不反抗的白莲花，张婊又当又立想装白莲，也不看看我们家白骨精同不同意！”
    林晶晶的外号就是白骨精。按说一名刚刚出道没几年的女艺人有这么一个外号，大都会觉得尴尬不开心。可是林晶晶这个人就比较奇葩，她出道饰演的第一个角色就是在某偶像版的西游记中扮演白骨精，因为美艳的造型，精湛的演技，痴情又狠辣的角色人设一炮而红。自此以后林晶晶就对自己的第一个角色特别青睐，再加上她爆红之后，又接连接了几个形象特别有张力的反派角色，将各种坏女人的角色诠释的淋漓尽致。于是喜欢她的粉丝和讨厌她的粉丝都喜欢用“白骨精”这个外号称呼她。林晶晶也不以为意，甚至还对此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俗话都说相由心生，林晶晶能够将这么多坏女人的角色诠释的淋漓尽致，甚至是叫人爱不释手，她原本的性格当然也是雷厉风行，果断刚毅的那一种。用白骨精粉们的话来说“那也是从红粉堆里撕出来的。”
    张宝娜和她的经纪公司因为种种缘故，此前都没和林晶晶打过什么交道。只认为林晶晶之前一直在演电视剧，头一次演电影就撞大运的获得了金乌奖最具人气奖，然后把人当成了可以拉踩的软柿子。
    结果软柿子瞬间变成毛刺猬，不但扎的张宝娜体无完肤，甚至还有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的趋势。
    这下子张宝娜和她的经纪公司万盛娱乐也慌了。连忙想方设法的补救挽回，请广告商的负责人喝酒唱k，甚至是想办法接洽新的资源，撬林晶晶的资源……
    结果声势浩大的忙活了一场，一点效果也没有见到。甚至还有几家广告代言找借口中断了合约，掉过头找其他女星做代言。就连之前谈好的几家电视台的综艺节目通告，也都上不去了。
    张宝娜和万盛娱乐完全摸不着头脑，只以为是林晶晶的背景太厉害，他们惹不起。于是便想请一位中间人替两家说和一下，最好是能握手言和。
    那中间人倒也是好心，眼见张宝娜和万盛娱乐跟无头苍蝇一样四处碰壁，却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惹了什么人。便好心的说道：“林晶晶算什么？她不过是走了运气捡漏的，你们真正得罪的大佛是陈墨。如果没有他开口，你们就算再蹦跶几个月，效果跟现在也是一样的。”
    “我们惹了陈墨？”张宝娜和万盛娱乐的人面面相觑，忍不住委屈的说道：“我们怎么敢惹他啊？我们对他可是恭恭敬敬地，尤其是我们家宝娜，在记者面前可是满口的奉承那个陈墨，就差没给他五体投地了。”
    那中间人闻言冷笑，见张宝娜和万盛娱乐实在不开窍，只好把话说明白。“你们要是没得罪人，那家琉球省的娱乐周刊出的新闻通稿又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以为自己聪明，一面踩人一面捧人，可也不能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吧？事情搞的这么明显，真以为同行的人都看不懂吗？”
    说的张宝娜和万盛娱乐的人哑口无言。张宝娜还是不服气，忍不住说道：“那我也没说什么他的坏话，还在记者招待会上好好的捧了他一把，我们也算是互惠互利了吧？他要是不高兴可以说出来，一边保持沉默一边让人这样整我，也太下作小气了吧？”
    “谁跟你互惠互利了？”那中间人都忍不出嗤笑道：“以陈墨的名气和在圈里的地位，想把结奉承他的多得是，不少你们这一个心怀叵测的。再说了，他也用不着亲自开口让人整你。人家老公就是穆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咱们华夏有多少家企业要端着穆氏集团的饭碗，要端各大世家集团的饭碗？这些人平日里想巴结人家都巴结不上，突然出来你这么个脑袋犯抽直往上撞的，他们当然乐得整一整你，借此向穆家示好。”
    至于那些电视台的综艺节目，想法就更简单了。他们犯不着巴结陈墨，可是陈墨当初把番茄台的金牌综艺《终极挑战》整的停播整顿，这种手段的威慑力极强。那些犯不着巴结陈墨的电视台当然更犯不着得罪陈墨。
    张宝娜踩着陈墨的头蹭着陈墨的热度上位，虽然陈墨正忙着电视剧的拍摄，没有时间在媒体面前表态。众人一时摸不清陈墨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不过以己度人，没有任何人喜欢看着自己被人当成傻子耍。
    这些电视台为了保险起见，宁愿放弃张宝娜这么个不温不火的，也不想得罪陈墨这条大鳄，那也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总而言之，你要是还想在圈内混下去，趁早儿想办法给陈墨赔礼道歉，只要能让他亲口说一声不介意，你们现在的困局自然就解开了。”
    中间人说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喝了一大杯酒，才算是拍案定论。
    张宝娜和万盛娱乐的人听的将信将疑。不太敢相信陈墨那样年轻的人，居然能在圈内有这样的影响力。
    “我们万盛娱乐在琉球省也很吃得开的。那些人不会为了一个陈墨，就这么不给我们面子吧？”
    中间人有点不忍直视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万盛娱乐的人哪来的盲目自信——在这种被人整的都快开不了张的节骨眼儿上。
    不过逢人只说三分话，中间人今天酒兴大发，已经是交浅言深了。既然万盛娱乐和张宝娜都不当回事儿，他也不想再往深了说。由得这些人撞破南墙，自然就知道回头了。
    想到这里，中间人的话锋一转，不再提及让万盛和张宝娜给陈墨道歉的事儿，反而说道：“如果你们想和林晶晶握手言和的话，我也可以从中穿线。大家找个时间坐下来吃一顿饭，聊一聊也好。娱乐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没有什么抢夫夺妻的深仇大恨，能够握手言和也好。”
    中间人话都说到这里了，万盛娱乐和张宝娜反倒是犹豫起来。
    张宝娜年轻气盛，首先就反对经纪公司让她向林晶晶低头的主意。而万盛娱乐的人也在琢磨陈墨的影响力——
    既然是琉球省内最具影响力的经纪公司，万盛娱乐虽然对华京的娱乐势力还不大熟悉，但也不是真的傻到无可救药。联想起这些天在华京碰壁的状况，万盛娱乐也隐隐觉得只凭一个林晶晶，应该做不到这种程度。
    张宝娜眼睛一亮，忍不住说道：“那我们不如想办法找到陈墨吧。陈墨的名气和地位怎么看都要比林晶晶那个女人强的多。我们公司就算是给陈墨道歉，也不会觉得丢脸了！”如果能运作的好，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搭上陈墨的星光影视，到时候万盛娱乐在华京的业务也好展开了。
    张宝娜的想法很符合万盛娱乐的利益。于是大家研究约定，还是想请陈墨吃一顿饭，坐下来聊一聊。
    只可惜正在忙着闭门苦拍电视剧的陈墨压根儿没有时间和精力理会这些外人琐事。那个中间人倒是想办法联系上了陈墨的经纪人杨钦东。
    可惜杨钦东在某种程度上却比陈墨还不好说话。当然以杨钦东的圆滑机警，他倒是不会当面拒绝万盛娱乐的请求。只是一味的拖道：“小墨正忙着拍摄《食色》，你们也知道这部电视剧对于小墨，乃至是对于整个华夏美食文化和历史文化的意义。还有那么多世家子弟跟着做配，我也不好打扰小墨的工作啊！”
    “咱们还是等到《食色》杀青以后，再聚一块吃饭吧！”
    陈墨拖得起万盛娱乐和张宝娜可拖不起了。拖到最后万盛娱乐只恨不得跪地求饶，坦白从宽的说道：“我们宝娜年纪小不懂事得罪了陈先生，不怕杨先生看我们的笑话，我们万盛娱乐都跟着受了牵连，在华京的业务简直是举步维艰。还请杨先生您大人有大量，给我们一个面见陈先生的机会。让我们当面向陈先生赔礼道歉的好。”
    杨钦东也是个老狐狸，怎么也不肯承认万盛娱乐和张宝娜说的得罪了陈墨的事情。
    “别说我们家小墨一个大男人，根本不会这么小气。就算是的话，我们小墨也不会无端端的生人的气。张小姐在媒体面前那么称赞小墨，说他宽容大度，是个很好的前辈。我们家小墨听了很高兴，连我们家张宗铭张导都当着媒体的面儿夸张小姐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儿。贵公司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杨钦东把话说的滴水不漏，直到这个时候万盛娱乐和张宝娜才体会到连道歉都没有机会的叫苦连天。原本碍于颜面，他们还不想把琉球八卦杂志的事情抖落出来，以为大家心照不宣的赔个礼道个歉也就算了。
    可是看着眼下的情景……
    万盛娱乐的代表咬了咬牙，直接问道：“我知道的，我们琉球省的一家娱乐小报，为了销量的问题抹黑陈先生和金乌奖，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很不对。那陈先生和金乌奖大人有大量，当然不会和那些八卦小报纠缠。我们万盛娱乐在琉球省还有几分影响力，不如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处理好不好？”
    杨钦东听到这里就是一笑，开口说道：“这样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贵公司也说了，那些都是八卦小报为了博销量胡乱造谣的话，谁会相信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任由八卦小报谣言中伤的话，也会污蔑陈先生和金乌奖的名誉。我看这件事情不能轻易放过，要从严处理才行。”
    杨钦东但笑不语。
    万盛娱乐的人只好试探着问道：“那您觉得，如果我们公司帮助陈先生进行了维权，可不可以……”
    杨钦东轻笑出声，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万盛娱乐的代表半天，才开口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家琉球省的娱乐杂志跟贵公司的关系向来不错。也一向都肯为贵公司旗下的艺人做宣传。这么好的盟友关系——”
    “没有没有，我们万盛娱乐跟那些八卦小报绝对没有什么盟友之间的关系！”万盛娱乐的人恨不得满头大汗的连连辩驳道。
    要知道那家娱乐杂志曾在万盛娱乐的示意下抹黑了不少万盛对家旗下的艺人。这种事情虽然在同行的眼中都是心照不宣，可要是真的被捅出去了，那也绝对是娱乐圈内暴风级的大丑闻。万盛娱乐这会儿可不敢怀疑星光影视的影响力，如果杨钦东真要手段阴狠到把这件事情暴露出来，那他们万盛娱乐绝对会变成娱乐圈内人人喊打的老鼠。光是那些被抹黑过的明星们的粉丝，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想到这里，万盛娱乐想要给陈墨赔礼道歉的想法越来越真诚了。
    “如果陈先生实在没有时间的话，那我们也可以等。等到《食色》杀青以后，我们大家再坐下来慢慢谈也不迟。”
    杨钦东微微笑道：“那我就代表小墨，感谢贵公司的体谅了。”
    “不必谢！不必谢！”
    等到万盛娱乐的代表离开星光影视以后，留在公司里的杨素素和李念等人都对杨钦东的决定表示不理解。
    “既然我们明明知道万盛娱乐和那家娱乐小报的关系，为什么不当面拆穿他们，让他们召开新闻发布会，面向所有媒体给小墨道歉？”
    “华夏有句俗话：狗急了也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况且这又不是什么非得澄清不可的大丑闻。不过是万盛娱乐和张宝娜没有认清谁是软柿子，想借着咱们墨墨蹭热度而已。我只是讨厌他们一面黑脸一面白脸的把人当成傻子耍！他们既然想明白了知道改错，我们也不用逼人太甚？”
    给他们一点教训吓唬一下，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就得了。
    第185章
    “耶！”
    北河省明朝古战场遗址内，《食色》的拍摄现场中猛然传来一阵响彻云霄的欢呼声。
    所有的演员和群演们猛地拽下头上身上的盔甲往天上扔，就跟当年庆祝大学毕业一样，欢呼雀跃的喊道：“杀青啦！”
    “终于杀青啦！”
    “老子再也不用穿着这套破盔甲折磨自己啦！再也用不着成天拿着剧本背台词啦！”饰演戚将军的戚家后人绕着古城墙跑了好几圈，大家纷纷商议着该怎么举办杀青宴！
    “得让那些早早就领了盒饭的人请咱们吃饭，犒劳犒劳咱们吧？”
    “让陈墨做东请咱们吃大餐——去哪儿吃都行，就是别再去饕餮楼和千佛寺了。我未来三年内都不想再吃他们家的东西了。”
    “我连饕餮楼的招牌都不想听见！”
    “真不知道这部电视剧上映以后会是什么样，这可是我第一次演电影。希望后期剪辑和制作好一点，千万别贻笑大方。”
    “放心吧。”陈墨笑呵呵地拍了拍大家的肩膀，“后期制作一定配得上大家的辛苦。你们要相信，这绝对是一部共襄盛举的经典。”
    “以拍电影的投资拍摄出来的电视剧，这估计是华夏电视剧史上最不考虑投资的一部戏了。”著名导演程颐歌恋恋不舍的摸着摄像头，“也不知道我们将来有没有机会，也拍一部这样不计成本只种质量的好作品。”
    “估计不成吧！”另一位擅长拍摄历史剧的导演王储盛也摸着摄像头叹息道：“不算演员的片酬，光是这座影视城的投建，再加上拍摄当中所需要的布景、道具、服装、场地，以及拍摄战争场面时部队援助的部分，光是这些算起来，每一集的投资成本就达到了七千万往上，如果再算上演员片酬和后期特效的话，这每一集的投资成本恐怕都能直追一个亿。听陈墨说这部电视剧大概会到八十集左右，也就是说整部电视剧的投资已经达到了八十亿，比全球投资最大的电影还翻了几倍。这样不计成本的烧钱大作，顾忌也没多少投资商能吃的下来。”
    而《食色》剧组之所以能够顺利挺下来，是因为这八十亿的投资并不算是哪个投资商单独拿出来的，而是拍摄到那位名臣的事迹，哪家名臣的后代子孙就会站出来友情赞助，帮忙还原当时的宅邸、服装、道具等等。而《食色》剧组为了追求拍摄效果，很多服装道具用的都是各家珍藏的古董文玩而并非是仿造的赝品，就连每位主要演员和其自带的小厮随从身上穿的戏服也都是各家出面，当真用蜀锦、苏绣、点翠、累丝、攒金等等工艺手工制作出来的。并不像是很多剧组的架子货。
    虽说这些戏服珠翠在拍摄完毕后，都会被各家收回去留作纪念，不过能在拍摄期间拿出这样大的手笔认真还原当时的场景，如此烧钱作妖到不怕人偷不怕人眼红的做法，《食色》剧组还真就是娱乐圈里的头一份。
    当然了，《食色》剧组之所以敢这么做，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因为整个剧组几乎没有外人存在，且在拍摄期间又一直是对外封闭，不允许人随意出入的结果。
    换了一般的剧组，人多眼杂的，还真不敢这么干！
    程颐歌听到王储盛的话倒是一愣，“居然只剪出八十集吗？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剪出一百集往上。”
    “陈墨的意思是想要剧情紧凑点。”一些可有可无的剧情能删就删，保证剧情更加连贯，情节更加跌宕起伏。
    “真是羡慕啊！”可以财大气粗到不必考虑收益。
    最关键的是这部电视剧还是他们亲眼看着拍摄下来的。以这部电视剧的质量和精彩程度，再加上外面数以亿计翘首以盼的原著书迷们，陈墨根本就不用担心这部电视剧的收视率。
    他们仿佛隐隐可以遇见，一部势不可挡的传世巨作即将出现。
    成为比当年那几部脍炙人口的历史大作还要经典的存在。
    不论友情帮忙的导演们如何唏嘘感叹如何期待盼望，《食色》的前期拍摄终于结束了。剩下的后期制作部分，配音部分陈墨不打算请专业配音，还是希望演员们能够自己配。一来是自己配的音能够更好的诠释人物角色，二来嘛……《食色》的这些演员们虽然没有什么演戏经验，但是对于历史和华夏文化的理解，应该比圈内大多数人还要深刻精通。再加上很多演员都是朝廷官宦出身，他们亲自配音，自然而然的就能带出那一份世家贵宦的雍容华贵，城府恢弘，正所谓是官威赫赫，这种与生俱来的声音天赋，是很多配音老师怎么努力也努力不来的。
    毕竟“像”永远都不等同于“是”。
    而在配乐方面，陈墨也特别请自己的业师孟津儒出面，引荐了两位专司宫廷配乐的老师，根据剧情的需要来设计电视剧的配乐。同时，为了能让华夏古典音乐和流行元素更好的融会贯通，不会让电视机前的观众们在观看巨星的时候觉得配乐太过生涩突兀，陈墨又请了几位圈内的音乐巨匠一起参与电视剧的配乐。
    他相信以这个世界的人才济济，就算不弄出个《故宫三部曲》来，应该也差不多吧？
    除此之外，陈墨和剪辑团队的老师们也在一切琐事处理完毕后，闭关一样的扎进剪辑室里。
    和《食色》的导演组摄影组一样，剪辑团队的老师们也汇聚了华夏剪辑行业内的顶尖级精英。其中有两位甚至是获得过奥斯卡最佳剪辑的大牛。给《食色》做视觉特效的全队同样如此，陈墨在这部作品上耗尽了自己的精力，同样也耗费了无数金钱。
    他相信重金打造出来的良心作品，一定会是最好的。
    而在星光影视之外，所有知道《食色》杀青的书粉和媒体记者也都兴奋起来。自从陈墨出道以来，接拍的作品全都是票房与口碑双丰收的经典。而这次陈墨自编自导自演的历史大剧，其小说原著早就在华夏国内引起了各行各业的关注，更是在全国掀起了一场走进明朝的国学热。如此一部现象级作品，再加上世家贵宦亲自出演的噱头，以及电视剧总共耗资八十亿的重磅消息，都让整个娱乐圈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