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宁桌下掐萧岩,脸上微笑,“好玩罢了,哪能真赌钱。”
萧岩吃痛还不能露出来,陪着笑,“既然你三嫂都说是玩,就算了。”
“谢谢三嫂。”吴奔那个会来事儿。
他们这边聊得火热,只有常心像是世外之人,一个坐在那里淡淡地的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苏清宁看了她几眼,很奇怪。
萧岩已经连点了三次炮,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还真一点不假。
陆深磕磕烟灰,“老三,你再点一把,行宫一年的营业额可都要进我们口袋了。”
吴奔跃跃欲试,“我刚看中了一辆跑车,就差个几百万。”
傅绍白看着自己手里的牌笑而不语。
苏清宁咂舌,他们这到底是赌多大,不是朋友间的聚会好玩吗?还有那个自称是穷学生的,一辆跑车就上百万……这真穷人和假穷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咧。苏清宁诽腹的表情全都在脸上,眉心拧着脸颊红红,萧岩瞧一眼,心猿意马。他捏着她的手揉了揉,“不知道打哪张,你替我打一张出去。”
苏清宁可不敢,一张牌就几百万,“你自己打。”
“就要你打。”萧岩这几个字苏得苏清宁鸡皮疙瘩都起来。那几位眼观鼻鼻观心都憋着笑。
苏清宁很认真的看了一遍牌,又看了眼桌面,指尖滑到中间一张,“这张?”还是不确定。
萧岩顺着她的手抽出来打出去,“二饼。”
“清一色。”
“对对碰。”
“门前清。”一炮三响,苏清宁这手气。
“谢谢三嫂送的跑车。”吴奔那个乐。
傅绍白拍拍萧岩肩膀,“多挣钱。”
陆深伸手捞过常心,“爷赢钱了也不给爷乐一个?”常心冷冰冰的脸很艰难才挤出一丝笑容,陆深捏捏她脸颊,“真乖,今晚赢的都归你。”
苏清宁分明看见常心桌子下攥紧的手。她不知道这一把替萧岩输了多少,只感觉那数字肯定会让她呼吸不稳,“我去拿点喝的。”她趁机离开。
“常心,你去给大家端点喝的来。”陆深直接吩咐,常心木然起身。
“我跟你一起去。”苏清宁跟着过去外间吧台,“你叫常心?”
“嗯。”常心离了陆深似乎温和了一点还冲苏清宁笑笑,“你要喝什么?”常心的声音特别好听,简单的一句话音色饱满中气十足。
“你一定是播音专业,声音好好听。”交际这种事苏清宁常受韩琳感染也学了点皮毛。
“谢谢。我在一个小电台当主持。”
苏清宁觉得这姑娘看上去应该比她小,可心理年纪比她大了几倍还不止,整个人阴阴沉沉没什么生气。
“我帮你。”苏清宁帮忙摆了杯子才想起来,“不知道他们要喝什么?”
“傅哥只要纯净水,萧岩喜欢葡萄酒,吴奔喜欢朗姆酒,陆深喜欢威士忌。”常心的动作机械娴熟,又问了她一句,“你喜欢什么?”
“柠檬水。”
“我记住了。”常心递一杯柠檬水给她。苏清宁玩笑道:“记这些干什么,多累。”
常心一直没什么表情,“关于他的事,他身边朋友的事我都必须记清楚。”
苏清宁皱眉,“那得多累。”
常心微微弯了下唇,像是自言自语,“他比我累。明明钟意的是我姐却要和我订婚。”她讽刺的笑起来。
苏清宁睁大眼睛看她,她大概知道失言,“让你见笑了,我胡说的。都准备好了,走吧。”苏清宁望着常心背影,感觉她一直拼命压抑着什么,压抑得很痛苦却又无力反抗。
中场休息,苏清宁和萧岩他们待在一起,陆深拉常心去阳台不知干什么。苏清宁听萧岩和傅绍白闲聊,大概傅绍白要找什么人请萧岩帮忙,萧岩什么都没问就应下。古成没说错,萧岩的这帮兄弟胜似亲人,现在已经很少有这种感情了,亲兄弟都能为财为权为女人争得你死我活。
有服务员进来布菜,看一眼表快六点,外头的天刚擦黑。不觉已经在这里窝了一整天,苏清宁都没感觉,时间就溜走了。
大家入座,陆深也带着常心过来,常心唇角有诡异的红肿神色也比刚才更冷漠。
陆深倒是谈笑风生,“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问萧岩。
萧岩喝一口酒,“我倒是想先度蜜月,她不肯。”听上去颇有些委屈,苏清宁感觉都要炸了,求他快点恢复成以前“话少面瘫表情*”的萧先生好吗!
陆深揉一揉常心的手,“我们也先度蜜月好不好?”
“你高兴就好。”常心冰冷的回答。一点都不影响陆深的好心情,“那就这么定了。”
苏清宁总觉得这两人,太不妥了。可其他人好像都没发现似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陆深也给常心盛一碗汤,“这个补,说不定能有个蜜月宝宝。”
常心手一抖打翻了汤碗,汤汁全洒在手背上红肿一片。陆深揽着她起身,朝外边吼着让送烫伤膏进来。
这顿饭,苏清宁不知别人怎么样,反正她是吃得很别扭的。因为常心烫伤陆深对晚上的节目也没什么兴致,早早就散了。
车上,萧岩拉过苏清宁的手搭在自己腿上揉一揉,“在想什么?”斜进车内的路灯忽明忽暗,苏清宁叹口气,“常心和陆深,没事吧?”
萧岩笑,“你看陆深紧张的那样子像有事吗?”
“可我觉得常心像陆深的佣人,不像情侣。”
萧岩拉她的手到唇边,“我们像情侣吗?”
苏清宁手心都是麻的,“你只差没拿大喇叭广播了。”她看眼窗外,“送我回工作室,我要准备世博会的事。”
“我已经让古成把你的东西搬去我家。”
“萧岩!”苏清宁瞪他,“你这叫侵犯人权知不知道,就算我是你老婆你也不能自作主张这么干。”
萧岩为了今晚的性福不打算惹她生气,“你不愿意,那我让古成把我的东西搬去你那儿。”
“更不行!我那里都是女人,你个大男人住在工作室别人怎么工作。”
“所以,你搬去我那里是正确的。”萧岩又把她绕回来。
苏清宁还要跟他闹,到了。远远就瞧见保安小哥给他们行了个礼,“萧先生,萧太太。”
萧岩相当满意,苏清宁一肚子气,车一停稳就下。萧岩拉住她,“急什么,去看看后备箱的东西。”
“什么东西?”苏清宁不情不愿打开后备箱,一个栗色香樟木卷轴盒,一个蓝色丝绒首饰盒,还有一个粉色圆形大礼盒。
“你买的?”苏清宁抬头问萧岩。
“他们送你的小见面礼,一点心意。”萧岩这样隆重的正式带她去见人,做兄弟的这点人□□故还是懂的,东西贵不贵重是其次关键是要表现出重视,那可是他心尖上的人。
苏清宁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送见面礼?”
“打开看看。”萧岩表现出好奇。
“你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
苏清宁暂且相信他,一样一样拆开。先是栗色香樟木盒,是幅画,苏清宁让萧岩搭把手展开,车库光线不好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张老的水墨荷花,世人评其用笔鲁朴疏狂,持搏雪傲霜之气,拥潇洒儒雅之神,令人叹为观止。以前练刺绣有一段时期就是专门照着名家的画绣,只不过那些画作都是网上下载,真品是想都不敢想的。
苏清宁望着萧岩半天才开口,“你别告诉我这画……是真品。”
萧岩有些为难,“告诉你是假的我自己都不信。”
苏清宁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你知不知张老一幅真迹要多少钱!这是谁送的,你快还回去。”
“从性格上分析,画应该是傅哥送的,这首饰是二哥,最后这个像吴奔的手笔。”萧岩猜得一点不错。
苏清宁小心翼翼卷好,生怕自己手一抖给弄坏了,“你赶紧还回去,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给你你就收着,看看还有什么。”他打开首饰盒,钻石项链简单粗暴得要闪瞎人眼,“确实是陆深的作风。”
苏清宁傻眼了,“这叫,小见面礼?”
“最后是吴奔,看看送的什么。”萧岩打开那少女心爆棚的粉色礼盒,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盯着那东西仅三秒,血气上涌,肾上腺素飚升。
“是什么?”苏清宁够着头看,没看明白,伸手拿一只出来,“大红色桃心,还有流苏,这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萧岩看苏清宁拿着传说中的“血滴子”内、衣把玩鼻血差点要冲出来,抱了盒子拉苏清宁上楼,“这件礼物我最中意,回家教你怎么用。”
“怎么一下这么急?”苏清宁完全不了解“血滴子”的杀伤力。
萧岩咬着后槽牙,“非常急!”
电梯里苏清宁就觉得萧岩不对,严扣妥贴的衬衫领口已经被扯开。苏清宁扬手探一下他体温,“好烫,夜风凉着了吗?”她的手冰冰凉凉又软又滑,萧岩额上的汗越来越多。
电梯叮一声,萧岩攥紧苏清宁一脚跨出去,指纹开锁,灯也不开,门嗑哒一声合上苏清宁整个人就被他按在墙上。滚烫*的吻铺天盖地,苏清宁几乎承受不住,“萧岩,萧岩……你弄疼我了。”萧岩松开她,倏地拉起她双腿缠上腰腹,两人都气喘吁吁,他咬着她红透的耳朵,“你不是想知道这东西怎么用?”
苏清宁早被他带得呼吸不稳全身发烫,隐隐有些慌,“萧岩……”才发出一个单音,直觉胸前一凉,她惊叫,听见萧岩在耳边说,“这个……是用在……这里。”他手指一按,苏清宁所有感观知觉都汇聚到那一点,身子软得往下滑。
萧岩抱她去浴室,她脸埋进他胸口,“不要开灯……”声音都软得能滴出水来。
萧岩轻笑,“不想看看怎么用?”
苏清宁在胸口咬他,黑暗中都羞得抬不起脸。萧岩开了花洒,温水雨幕,她猝不及防抱紧他惊叫。全身湿透,还是吃不消他的ju大,她喊一声疼,他直觉要死在她身上……开足马力,今夜,不眠。
☆、第22章
萧岩昨晚没收住“兽性”从浴室到地板,苏清宁一时贪凉,病了,头重脚轻床都下不了。萧岩这会儿后悔了赶紧打电话叫家庭医生。
医生量了□□温,苏清宁已经烧到39度,立刻开了退烧的针水。萧岩就一直在边上守着,苏清宁睡得昏昏沉沉不停发汗,毛巾湿了一条又一条。萧岩探下她体温,还是很烫,对着医生一顿咆哮,医生也很无奈啊,这针水都还没打完体温哪儿那么快就退下去。
萧岩卷起袖子,拿酒精不停的替苏清宁擦关节,物理退烧有时候也有点用。
三瓶针水打完,苏清宁体温已经降回正常,萧岩松口气两个手臂都是软的。
苏清宁痛痛快快发了一身汗这会儿舒服多了,医生拔针又仔细给她量了一遍体温,正常。
萧岩坐在床边半搂着苏清宁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
苏清宁还在恼他,没好气,“不想吃。”
“我煮了粥,凉一下喂你。”萧岩自动忽略她的小性。
苏清宁全身都发软没力气跟他闹。
医生清清嗓子,“萧先生,这个贪凉的问题可不能忽视,特别是房事后要特别注意。小情况可能就是这样发烧感冒,严重会导致不举。”医生完全是站在医学角度贴心劝谏。
苏清宁脸比刚才发烧还红,萧岩皱着眉笑,俯身下去低声对她说:“放心,我到八十岁都能满足你。”
苏清宁伸手捂他嘴,“闭嘴!”
医生可不敢当千瓦电灯泡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欲婚故纵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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