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方鸿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展舒词,展鸿图在旁边心急如焚。
“方鸿,你总算来了!”展鸿图见到方鸿一脸欣喜:“你快看看,舒词他……”
“到底怎么回事儿?”方鸿快步走了过去。
“是这样,今天公司跟瑞金有个重要的商务合同要签,本来是我去的但因为公司临时有急事要处理所有我就让舒词代替我去了,本想办完事就赶过去,没想到才到一半就接到沁园物业的电话,说舒词一个人躺在家门外,我九点半赶回来的,她一直到现在都没醒!”
正给展舒词号脉的方鸿眉头微皱,问道:“知道谁送她回来的么?”
“是……”
“是我!”展鸿图刚张嘴,展舒词闺房的窗户外边突然闪进来一道黑影。
再看时,那人已经到了床前。
一身黑色焱袍,俊逸绝美的雪白面庞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妒忌,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影子。
反应过来的展鸿图一脸震惊,他在屋子里走上走下好几个钟头,竟然一直没有察觉这窗户外边竟然还藏了一个人!
他对影子并不陌生,知道他是方鸿帮手,上次身边除草楚莒红,这个黑衣人帮了大忙,但正因为这样展鸿图才后怕,好在这是个自己人,要是杀手的话……
展鸿图不敢接着再往下想,殊不知他这已经有些杞人忧天了,方鸿的影子,世界上也就这一个而已。
“别这么看着我~”影子看着方鸿道:“我只是照你说的,你不在的时候保护她的安全,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倒地昏迷,察觉到情况不对我就把人带走了。”
“看见是谁动手的?”
“没有!当时屋子里倒是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不过都没有说话,你说过不让我随便杀人所以我就没管他们。”
方鸿沉默。
低头扒拉了一下展舒词紧闭的眼皮,问道:“请医生看过了?”
展鸿图点头。
“回来的路上就把私人医生叫了过来,让她给舒词做了个全面的检查,但她说舒词各项生命指标正常,只是因为劳累过度睡着了,可后来我怎么叫都叫不醒,所以才这么着急叫你回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方鸿眼睛眯了眯,说道:“果然如此!”
“怎么了方鸿,舒词她……”
“没事!”方鸿摇头道:“我给她号过脉,人没事,就是昏过去了或者说就像您的私人医生说的太累睡着了~”
“这……?睡着了怎么叫不醒?”
“这不是正常入眠,而是人为休眠,当然叫不醒。”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使用了某种麻痹神经的药物,会在持续的一段时间内让机体进入无法感知外界的深度睡眠!而一般情况下不通过血检尿检这种紧密的仪器检查,根本查不出原因,这也就是为什么您的私人医生说舒词只是睡着了的原因~”
听完这话,展鸿图瞳孔猛地一缩,眼神立刻变得冰冷!
“方鸿你的意思是?”
“保镖都哪去了?今晚是舒词一个人赴宴的?”方鸿问道。
按说自己不在身边,展鸿图不清楚展舒词身边有影子的情况下安排保护的人应该不少,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不成那些保镖全都殉职了?
“我一早就打过电话,但是包括舒词助理在内的所有人都处于无人接听状态,目前没有任何消息。”
“也就是说你安排的人全都失去了音信?”方鸿有些震惊。
陈弼时一走自己不在身边,展舒词身边的护卫难道就这么稀疏?按说展鸿图特种军旅出身,不该警惕性这么差的啊!
还是说是对手太狡猾?
真要是这样的话,如果这次不是有影子还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原本以为黄埔实业完蛋肖家父子外逃能让沪都背地里的这摊浑水清净一段时间,现在看起来,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方鸿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展舒词,内心有些焦灼,眼下他的事越来越多,很容易就会分身乏术,看来必须要想个万全的对策了~!
展鸿图脸带愧色,确实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他的警惕性没有之前那么高,加上这段时间对黄埔实业的收编逐并大获成功,让本就春风得意的他有些飘了,现在看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古人诚不欺我啊!
“是我的疏忽了,明知道吴敬言这人不太可信还让舒词之身赴宴,现在想来,就算这个合同不谈,也不能让舒词身处险境啊!”
“展叔你说什么?吴敬言?是瑞金地产的吴敬言?”方鸿瞳孔微缩。
“你认识他?”展宏图有些意外的看着方鸿。
方鸿冷笑。
上次在蓝黛,陈冲给蒋金哲设局,背后就是那家伙在掌控,后来见势不妙杀人灭口,姜博手底下的张顺现在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吴敬言我倒是不认识,不过他儿子吴哲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这个人城府谋算都是一等一,是个狠角色!”
“吴哲?人我没见过,不过谈合同的时候吴敬言倒是经常挂在嘴边,有意要跟我结亲家撮合舒词跟他儿子。”
“哦?”方鸿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听到展宏图的话他好像抓住了一点什么头绪,当即转头对影子道:“现在帮我去做一件事!”
“你说!”影子永远言简意赅,没有半句废话,对于方鸿的要求,他从不拒绝。
方鸿走过去一阵耳语,很快,影子越窗而出,消息在了夜幕中。
这时候,展鸿图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李慧,就是今晚陪舒心去签合同的助力!”
展鸿图随即接通了电话。
“喂?李慧,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什么?”
“……”
“好了,我知道了!舒词现在在我这儿,你先休息吧,其他的事明天到公司你再向我汇报!”
展鸿图的语气几度变化,挂了电话,脸色更是变得非常凝重。
“她跟舒词一样,晚宴的时候在包厢内昏迷了,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只知道醒来之后舒词就不见了,所以立刻打电话过来向我汇报!”
“舒词的保镖呢?他们没跟进去?”
“鸿儒是吴敬言的私人茶庄,除了客人,保镖一律不许入内,但刚才李慧说手在外面的保镖也全都离奇的睡着了,李慧出去的时候才把他们叫醒。”
方鸿一愣,咧嘴笑了:“有意思~!”
…………
夜渐深,方鸿没有再回学校,想着明天一早坐展舒词的便车,于是就在展鸿图沁园的别墅留宿了。
方鸿这一天,上午在大院替龙头施针疏通经脉,劳心费力本就有些疲惫,下午又跟周育才李维堂二老赶到医王斋拜访杜仲,意料之外的一通义诊比试,最后一手玄针引流查缺跟杜仲合力救助了一位肺部支扩的年轻病人,劳神费力不说又要赶回沪都,送完两老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这边展鸿图又马不停蹄的把他召唤了过来,十多个小时连轴转,几次以气运针,饶是铁打的筋骨都是有些受不了。
他也不挑,虽然展鸿图一早就给他在沁园留了一间房,但方鸿压根连上楼的力气都不想使了,直接躺在客厅沙发也就昏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听到楼上有窸窣响动,有人开门,然后就听到下楼的脚步声。
方鸿是个警惕性奇高的人,哪怕睡得再深,外界的响动都能非常轻易的把他惊醒,这是他早年被放逐山林夜间面对野兽猛禽养成的本能。
黑漆漆一片,方鸿抬眼往楼梯扫了一眼,下楼的人影轮廓非常熟悉,正是展舒词。
药物的麻痹时效应该是过了,就是不知道这丫头醒了以后下楼干什么。
没有感知到危险,没出声方鸿闭眼也就继续睡了。
而展舒词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客厅睡了一个人,下楼了也没开灯,拿着个杯子凭着对自己客厅环境的熟悉感走到了电视旁边的饮水机旁。
在自己家里,展舒词还是很放松了,她其实也是半梦半醒只知道口渴也就下楼找水喝,可能压根没记起来自己今天是劫后余生。
打了杯水,冷热各半,她似乎并不打算直接上楼,半梦半醒端着杯子走到正对电视机的居中的沙发前可能是想坐着休息会,看也不看,一屁股就怼在了仰卧睡在沙发上的方鸿身上。
方鸿猛地睁开眼睛,牙关紧咬,倒吸冷气不说更是疼的脸色涨红。
这虎妞,是想让他断子绝孙啊!
为了避免像上次展舒词光着身子出来上厕所被自己碰上的尴尬,方鸿咬牙强忍着没有出声。
展舒词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惺忪的眼睛睁开了些,人似乎也清醒了不少。
她纳闷:什么时候家里的沙发垫高了?软倒是挺软的,就是怎么不太平还有凸起。
整个人一下弹了起来,手里的那杯热水也尖叫着朝方鸿的脸上泼了出去!
0270竷是遥控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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