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随手翻开第叁个抽屉,同样,里面有领带,也有领结。但是不同于第二层,这里面的每一款都非常精美。有几枚应该是定制的,因为她并没有看到牌子。最中间的那一枚领结很快的吸引了她的注意。
黑色的天鹅绒领结分为两层,最中间镶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黑色宝石,光看灯光下的色泽就知道价值不菲,黑色宝石周围包围着一圈小碎钻。第二层是迭在第一层下面的,只露出下半部分,轮廓勾着金线,做工非常细致。贺婉仪从没想过男士的领结会像女士的首饰一样,制作如此精良,不由的伸手碰了碰。
“你在干什么。”
低沉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贺婉仪吓了一跳,想连忙收回手。却一不小心被领结旁边的金线划破了手指,流了血。
顾西辞脸色大变,一把拽起蹲在地上的贺婉仪。
贺婉仪还以为他看到自己流血才反应这么大,刚想出声说点什么,就看到顾西辞根本看也没看她,就去检查那枚领结。
随后她才注意到,她的血染红了领结轮廓的金线。
顾西辞的左手握成拳,骨节都在响,昭示着他此刻的愤怒。
“是谁允许你动我东西的。”他并没有回头看她,只是他压抑着愤怒的声音非常冷,冷到让贺婉仪觉得心尖都在发颤。
“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整理一下房间。”
“整理房间?你是保姆吗?你是我老婆吗?你有什么资格以女主人的身份动手收拾我的东西?”
顾西辞转过身,眼神锋利的看着贺婉仪。
贺婉仪觉得有些委屈“西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概也知道顾西辞非常珍惜这枚领结,贺婉仪是真的觉得很抱歉,即使他话说的很难听,眼神冰冷的让她心痛,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让他消气。
顾西辞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拼命压着自己的怒气,不让自己说出更难听的话。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说完顾西辞转过身去,没再多看她一眼。
贺婉仪眼眶的泪打着圈,盯着他冷漠的背影好一会儿,转身准备离去。
“等一下!”
贺婉仪含着一丝期冀的回眸转身,却因为他的下一句话,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把钥匙留下来。”
“……好。”贺婉仪吸了吸鼻子,乖乖点头,没有多做纠缠,就从星耀走了。
即使在马路上哭鼻子,会被很多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她还是忍不住啪嗒啪嗒的掉眼泪。她有点生气自己的没出息,可是人类的情感是最难控制的,她此刻真的好伤心好难过。
从那晚开始,他就莫名其妙的对她爱答不理。他说去出差让她这周不用过来。可她还是想帮他把家里打理一下。她并不是什么想以女主人的身份乱动他的东西,她清楚的知道他们没到那一步。恋爱的关系很容易,也很轻松,可以上一秒还是情侣,下一秒就是陌路,不受法律保护,没有道德约束。
他应该不只是现在不想见到她吧,他明明周六就回来了,可是他还是让她周末不用过来。她清楚,他在逃避,逃避她,也逃避这段感情。
顾西辞盯着手里那枚沾了血渍的领结发呆。这枚领结是白芯婷送他的二十岁生日礼物,那是她陪伴他过的最后一个生日。领结是她设计,然后拿去定制的,他收到的时候很惊喜,也很喜欢。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妥帖收藏,放在最后一层抽屉里,好像不去触碰,有些回忆就能永远埋藏在心底。
最近他出差工作,过的有些混乱。他其实越来越少想起她了,不像最开始的时候那样频繁,那样撕心裂肺。他自己以为,他已经把叫白芯婷的这块肋骨剔除干净了,不然他是不会趁着一个契机去接受新的感情的。可是,她进入他脑海中的时候,总是那么的突如其来,就如同她当初闯进他生活中一样。
身边有一个女人,再想着另外一个女人,他觉得不应该。贺婉仪比他想象中的爱他,他不想伤害她。所以这几天他在逃避贺婉仪,想理清自己的感情线,理清自己的思绪,以免让她陷得太深。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是谁允许你动我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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