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查克拉的话,大概也就是被划伤的程度,不会有什么大影响。
佐助面无表情地加大了千鸟的强度,看似纤细的手臂肌肉收紧,借助雷属性查克拉的帮助轻而易举地在咒灵身上劈开一个从喉咙到胸膛的巨大豁口,手臂上的暗紫色血迹随着他的动作被甩到地面上,迅速蒸腾消失在空中。
他右手拿着唐刀,也闪着电光削断了咒灵没来得及撤走的手臂,左臂垂在一边,上面的皮肤只是有些发红,连血都没渗出来。
只是,佐助原本一直带着的白色护腕被电弧撕得粉碎,露出了环绕手腕的黑色咒印。
不过也无所谓了。
真人用仅剩的那只手臂捂着身上的伤口,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
但转瞬之间,他的伤口就弥合起来,手臂也在消散之前,被他随手捡起来接了上去,咒力消耗看起来也并不多。
你能抵挡我的无为转变,是因为我们两个诞生的原因恰好相反吗?他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活动了一下手脚,嘴里吐出一连串问题,还是说你已经掌握了领域?是什么?应该也和灵魂有关吧。
佐助挑起了眉。
真人是他见到的第一个有智慧的咒灵,对方的表现推翻了他之前对咒灵的一些印象。
也验证了佐助的一些猜想。
你是在评估我吗?佐助甩了下刀,淡淡地问。
只是想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未来的合作伙伴,真人微笑着说,我打不过你,所以评估通过,我们可以开始合作啦。
然后他看见对面的黑发式神抬眼望了过来。
之前那种如同针扎般的杀气好像突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甚至让咒灵也察觉到了威胁的、冰冷的寒意。
但是,我对你的实力很不满意,宇智波佐助声音不大,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个普通的事实,与其和你们合作,最后死在五条悟手里,不如直接让你们死在这里,还能让我心情好一些。
好可怕啊,真人反而笑了起来,但是今天还没有结束,只靠现在这些手段,你也伤害不到我的灵魂哦。
所以宇智波佐助不能杀、也杀不了他。
我知道,佐助平静地说,但你马上就会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第八十四章
灵魂是什么, 又和肉|体存在什么关系?
试图寻求永生的大蛇丸喜欢思考这种问题,佐助在得到轮回眼之前,只短暂地思索过一瞬在他看到鼬哥的秽土转生时。
随即, 他就一心追了上去,把这件事完全抛在脑后。
得到轮回眼后, 他又重新开始思索这个问题。
在这个世界,佐助见到了鼬的查克拉残留,随后发现自己能够察觉到灵魂的存在、并且这种能力正在不断增强。
一开始只是近乎错觉的视觉,第二次见到江户川柯南时他已经可以看得十分清楚, 到了现在,他可以清楚的理解心层潜的原理,意识到自己的绝大部分忍术,都只是在攻击对手的躯壳, 而难以影响他们的灵魂。
灵魂的定义似乎也变得越来越清晰:它不过是承载更多信息的力量而已。
说它是人的躯壳、血肉, 或是查克拉、咒力,都差不多。
普通人的血肉就是他们的身份,忍者的查克拉保有他们的精神,咒术师的咒力代表他们的意志。
但这不代表三者的灵魂就真的是那种泾渭分明、完全不同的东西了。
只要是有实体的人类, 灵魂都源自肉|体, 而纯粹由咒力组成的咒灵,所谓的肉|体也不过是咒力捏造出的外衣,本质并无区别。
而他恰好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才能影响到对方的本质。
你都已经能抵抗我的攻击了, 为什么还有攻击灵魂的手段?真人脸上露出了痛苦中夹杂着迷惑的神情。
他完全没想到,这种本应只存在于人类脸上的表情, 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和人类相比, 诅咒这种原本就是由苦痛汇聚而成的生物并没有□□, 也不存在所谓的器官、肌肉、血液与神经,那些东西本质上都是外来的情绪、是咒力,少了也很容易补上。
他们不会感到疼痛,也不会觉得疲累,只要咒力充足,便可以一直战斗下去。
在一般情况下。
你既然想看能伤害到灵魂的术式,我就让你体验一下,算是礼尚往来,感谢你挖空心思牵制我。佐助居高临下地把刀转了转,踩着真人的胸膛,让挟带着黑色火焰的唐刀再一次穿透空气,钉在蓝发咒灵意图变形的右臂上。
火焰在惨叫声中迅速变形,沿着刀刃攀上对方的手臂,缓慢而坚定地燃烧起来。
天照。
希望仁王雅治不要吓坏了,现在这个情况,他已经不能在保证对方精神完好的情况下,强制让人忘记这段记忆了,佐助平静地想。
他到这里这么久,总共只用了三次天照。
第一次是在奈良,佐助意识到天照可以燃烧咒力。当时咒灵也表现得十分痛苦,但五条悟没有露出太过惊讶的表情,他也就觉得没什么问题。
第二次是为了试验能不能烧掉两面宿傩的手指。五条悟当时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他还有点奇怪。现在看来,可能是想到了了天照的不同之处。
第三次就是现在。
佐助一直把诅咒视同于和尾兽相似的存在都是力量的聚合体,都能被他触碰,区别只在于智力的高低。尾兽能感到痛苦是件正常的事,那诅咒会有这种知觉应该也不奇怪。
但在和真人相互试探的过程中,他发现咒灵并不会因为普通的攻击感到疼痛,就算喉咙被整个穿透,也完全不影响对方发出声音。
如果诅咒没有痛觉,当时奈良那只特级痛苦地嘶鸣,究竟是因为什么?。
天照可以燃烧咒力,可以让咒力构造的灵魂直接感知到痛苦。
远处的咒力正急速靠近,然后又突兀地停了下来,身边那个奇怪的气息则去了另一个方向。
终于肯往这边跑了。是要找普通人吗?还是想偷袭他?
黑发少年把刀留在原地天照在真人的几次尝试中覆盖了咒灵的胸膛与手臂,让对方无力抬手解放自己然后转身看向仁王雅治。
仁王,到我身边来。他淡淡地说。
仁王雅治觉得自己的四肢像灌了水泥,有点行动迟缓。
无他,宇智波佐助刚才的举动,注定会让一个生活在和平社会的普通学生感到恐惧。
就算理智上知道那个缝合脸不是什么好东西,黑发少年的做法也显得有些残忍。
背对着他说完那句话,宇智波佐助就动了。他和那个真人很快的过了几招,对方就突然惨叫着倒在地上,被手掌拍过的胸膛出现了黑色的火苗。
缝合脸每尝试摆脱一次那些火苗、或是攻击宇智波佐助,后者就会用燃烧着黑炎的唐刀毫不犹豫地将对方钉在地上,然后抓着刀柄,仿佛那把刀有千钧重一样,慢吞吞地、磨蹭着把刀旋出来,剜出一处崭新的、火焰包裹的裂口。
缝合脸的惨叫已经弱了不少,仁王雅治发现对方大概是试图治疗过自己,但不知为何失败了,现在正在泥土与碎石间无声地抽搐,指尖深深陷入了地面。
这是折磨。
但宇智波佐助是为了保护他们。
就算刚才双方打得那么激烈,他所处的位置也干干净净、甚至没有一块碎石。
仁王雅治挪动了一下,试图像一开始那样,露出一个给同学的笑来。
他不太清楚自己成功了没有。
那个咒灵还没有动。
佐助看着仁王雅治稍微有点牵强的笑容,默不作声地跃了过去,把真人所在的位置让了出来。
如果这样他们还不出现的话,情况就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了。
佐助一把将仁王雅治拉出了窗外,抬眼看向空中。
看来,这些诅咒还是有点同伴之情的。
仁王雅治编的理由应该很不错,希望这个理由在接下来也能发挥作用,多少拖延一下其他人来的速度,让他把这件事了结。
下一秒,火焰夹杂着轰鸣吞没了他们的身影。
碎石飞溅,钢筋断裂,整栋教学楼似乎也晃动了几下,勉强没有完全坍塌。
漏瑚落在地面,伸手把插在真人身上的刀拔|出来丢到一边,警惕地盯着还未完全散尽的烟尘。
那里的咒力反应比之前还要强烈。
一直躲躲藏藏,现在终于舍得出来了吗?
烟尘散去,紫色的咒力第一次显出了特殊的形态,一节节脊柱和肋骨将黑发式神环绕其中,仿佛给少年穿上了一层骨骼盔甲,挡掉了他的攻击。
但漏瑚看见,那些骨骼上也出现了一点裂痕。
领域延展吗。只要加大攻击,说不定可以不行,他不是来打架的。
同样打断漏瑚战意的还有宇智波佐助的话。
佐助没有撤掉须佐能乎。
他双手抱胸,动了动手指:让我高兴一点,我可以饶他一命。
随着他的话,真人身上的火焰猛地高涨了一个度,好像烧得更欢快了一些。
火山头头顶也随之喷出一股火苗,看起来有些焦躁:你我都是咒灵,杀掉他对你没好处。
那又如何?佐助看着对面又一个特殊的咒灵。仁王雅治在他身后,同样被查克拉骨骼包裹,但呼吸还是稍微有些沉重。
大概是温度太高了。
漏瑚个子不高,也有人形,只是长相里明显非人的特点更多一些:只有一只巨大的眼睛在头部正中间,头顶看起来像是个火山,翻滚着火焰与岩浆,牙齿漆黑一片。
他一出现,这里的气温似乎又向上攀升了好几度,跨越了让人感到炎热的区间,直接到了仿佛能点燃空气的程度。
我们才是同类,漏瑚说,视线从佐助脸上转移到了他背后的仁王雅治露出的一点身体上,人类那么虚伪,知道你是异类之后只会厌恶你、远离你,就算你喜欢他们、救了他们也一样。你杀了真人,我们就少了一份力量,你不会不明白吧?
像他们一样有智慧的咒灵太少了。
所以他今天本来也不打算出手除非真人玩脱了,没能控制场上的情况,就像现在这样。
所以我没有杀他,佐助头也没回,似乎根本不在意仁王雅治是什么表情、有没有感到恐惧,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涨涨记性,不要随便惹我。至于人类,他们的意志与我何干?
但那些黑色的火苗仍然没有消失。
真人的手臂已经被烧得几近溃散,不断有紫色的咒力从伤口溢出,徒劳的抵抗两秒就湮灭在天照的火焰中。
那你也教训够了吧,漏瑚大概是觉得自己已经说服了佐助,不耐烦地问他:还不满足吗?
佐助冷笑了一下。
这个咒灵也太直接了吧。当初在电话里,怕不是别人说一句他重复一句,才没把不该说的说出来。
既然他敢用束缚限制我,你们也得付出代价,和我达成束缚。他冷淡地说,我说的不只是你们两个,还有藏在后面的那些人。
如果是人类来找他的话,佐助大可以直接把人弄死,去尸体的脑子里找答案,有时间的话拖到束缚结束也可以。
但诅咒和人类不同。
他们是无序而混乱的咒力,记忆在他们体内不论是存储的方式、位置还是形式都和人类不同,所以不论是月读还是心层潜,对诅咒来说用处都十分有限。
就算是佐助拖到今天结束,用写轮眼控制他们,这些诅咒的眼睛估计也会像尾兽一样,直接变成轮回眼的形态,根本无法糊弄其他人。
更不要说,佐助也没法等。
仁王雅治状态越来越差了。
漏瑚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说了不会杀真人的吗?
他头顶的火山口甚至喷出了几滴岩浆,溅到地面上,发出嘶嘶的响声。
那也是我心情好的时候。佐助漫不经心地说,抬了抬手,千鸟锐枪擦着漏瑚的小腿,再一次将真人钉死在地面。
真人所谓伤害不到灵魂的攻击,这时却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完全打消了他最后一点希望。
他动弹不得地趴在地上,自诞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这种情绪。
真的会死,不答应的话,他马上就要消失了
他不想死。他不能死。
你快说啊!蓝发咒灵爆发出了最后一点力气,我什么都答应!
佐助勾了勾嘴角。
他看不见对方扭曲的表情,不过单听声音就能想象的出来,真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呢?他几乎称得上是气定神闲地看着对面的咒灵。
漏瑚的眼睛瞪得简直要脱出眼眶了,他瞳孔缩小到了极点,头顶的岩浆不停地涌出来,显然就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准备动手了。你不怕我杀了这里的人类吗?他咬牙切齿地说。
随你,只是人类而已,要多少有多少。佐助露出了一个不论是五条悟还是其他什么人都没见过的、满是恶意的笑容,看起来简直比漏瑚还像个诅咒,干脆我先告诉五条悟你们的存在,再杀光所有人好了。反正都已经被捆住了,我倒想最后乱来一把、给他添添堵。
不就是疯吗,大不了就违背束缚,等代价出现再想办法就是了。
而且,漏瑚敢杀吗?现在只是建筑的损害,想要掩盖非常容易,若是死了几个学生,他们再想控制局面,可能性就不大了。
他突然往后轻轻撤了一步,躲开了空中飞来的根茎,但还是被笼罩在一片瞬间盛开的花海之中。千鸟锐枪消散在空气中。
花御!漏瑚看着自己的另一位同伴带着陀艮出现在身边,还顺便解救了真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又立刻把注意力放回了宇智波佐助身上。
手上聚集了一团暴虐的咒力。
就算不能杀了对方,也要出了心中这口气。
无聊。佐助走了两步,俯身把被丢到一边的唐刀捡了起来,丝毫没有顾及身后的仁王雅治,任由他暴露在对面四个咒灵面前,没用的。他漫不经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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