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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第17节

    沈溪接过来,看是一张两百元的汇款单,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信的内容,于是把信封撕开展开信纸,边吃饭边看信。
    信上写:
    不止一次想过我家小妹会风光出嫁,没想到你们没有嫁妆,没有彩礼,没有婚礼,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陆岭能力突出又品貌俱佳,你跟他非常般配。
    父母应该很欣慰你有个好归宿。
    这二百元算是给你准备的嫁妆,给你们小两口添置生活用品。
    你二哥跟三哥是沈家的两个败类,我会给他俩寄生活费,你不用担心他俩的生活。
    你们要是有余力就管着他们俩让他们自力更生,不要走上歪路,管不了的话你和陆岭一定独善其身,不要让他俩影响到你们两个的生活。
    信的其它篇幅就是告诉她不要任性,什么事情都要两人商量着来,陆岭值得托付终生,一定要好好生活。
    沈戍东一直在西南,沈父沈母下放后为了不影响到他,直接跟他断绝了关系,并且一再托人叮嘱他不要回杭城,不要去农场。他并不知道沈溪跟陆岭是假结婚。
    二百元彩礼太多了,沈戍东成家早,两个孩子一个五岁,一个三岁,大嫂随军,他们西南部队条件也差,军嫂能做的工作不多,大嫂在军人服务社工作。
    沈戍东的津贴应该比陆岭少一些,在加上出任务津贴,在西南山区开销又不大,夫妻俩养两个孩子绰绰有余,只是他毕竟已经成家,一下拿出二百元不合适,这个数目相当于普通工人半年多的工资,大嫂肯定会有怨言。
    而且依照沈溪对大哥的了解,他肯定会给两个弟弟寄钱接济他们俩。
    她决定把这两百元汇款取出先收起来,等有机会还给大哥。
    至于沈戍边两兄弟,大哥还是希望沈溪能管管他们的。
    沈溪想大哥肯定不知道二哥三哥要把她嫁给段鹏程的事情,她拿不准要不要写信告诉大哥,回信写什么她也没想好,只能先放一放。
    ——
    西南边境,沈戍边一家四口也在吃午饭。
    因为要给两个弟弟补贴,沈戍边最近出任务明显变多,为了多拿一份任务津贴。
    大嫂安茹很心疼他,生怕他多出任务会有什么危险,毕竟西南边境比别的地方危险一些,时不时会有小规模边境冲突。
    每次沈戍东出任务,安茹都悬着一颗心,只有他安全回来,安茹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安茹也觉得两个小叔子不争气,她说:“你不用特意多出任务,咱家不少积蓄呢。小溪嫁给陆副团,算是嫁得很好,她不用我们操心,以后我们就管俩小叔子,他们俩总不能一直啥都不干,浑浑噩噩过日子,我们只补贴他们够买粮食的钱,我们的积蓄能撑几年时间。”
    安茹这么体谅他,这样沈戍边很感动。其实沈家出事,安家一直抱怨以前没沾沈家什么光,现在反而会连累他们。
    安茹家人的数次抱怨,都被安茹强硬地顶了回去。
    沈戍边毫不在意地说:“多出几次任务,也能给自己挣前程,以后等咱们能回杭城,给两个弟弟找个工作,他们总不会一直这样游手好闲。只是难为你了,得照顾俩孩子,还得操心我的弟妹。”
    好在他们在西南边境,并没有受到影响,但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给俩兄弟一些金钱补贴。
    安茹笑道:“咱们都是一家人,肯定要共同度过难关,你跟我这么客气,我可不乐意了。”
    尚文说:“我要去找姑姑,姑姑会给我做裙子,还会给我梳好看的小辫子。姑姑说,只要跟她在一起,尚文就是最好看的崽崽。”
    两个小娃不懂发生了什么事,吵着要回杭城看爷爷奶奶,看姑姑,安茹笑着哄他们说“有机会咱就回杭城去看姑姑。”
    ——
    下午沈溪睡过午觉后,她开始煮早上捡来的各种贝类、晾晒。
    家里已经有不少被她制作成干的东西,倭瓜干、干蘑菇、萝卜缨子、海蛎肉、海米、再加这次的贝类,东西可真不少。
    用这些东西,随时可以做出美味的饭菜。
    轻松愉快的一天就这么过去,直到晚上八点多,沈溪洗过澡之后在自己房间誊写战舰的科研资料。
    陆岭敲她房门,宣告这轻松的晚上幻灭。
    “沈溪,出来,做俯卧撑。”想到早上跑步时沈溪那个别扭劲儿,陆岭决定严厉一些。
    沈溪平淡的幸福戛然而止。还真要按那个锻炼计划来啊,她觉得自己没好日子过了。
    她并没有理会陆岭,继续抄写,只说:“别喊我,我跟你绝交了。”
    手放在门把手上准备进门的陆岭:“……”
    让她锻炼身体是为她好,体质增强,提高抵抗力,她为什么这么抗拒锻炼?
    在门口沉默了三十秒,陆岭把门打开,进了屋,站到写字桌边上,在沈溪身上投下一道阴影。
    “二十个俯卧撑,做不完你什么都别想干。”他用不由分说的语气说。觉得自己就是把好脾气都用在了她身上,惯得她有恃无恐。
    沈溪完全忽视他,装作没看见他,没听见他说话,在灯光暗影里,仔细辨别着残破着的纸上的字迹。
    被当了好一会儿空气,陆岭的耐心都耗尽了。
    陆岭站在她背后,双手放在她的两侧肋骨处,把她轻而易举地提溜起来,不顾她大声抗议,不顾她双腿腾空不住乱踢,把她提溜到堂屋。
    他把人放下,扶住她的双肩,让她转过身来,脚尖点了点地面说:“就在这儿,趴下,双手撑地。”
    说完,他还给她做了示范:“就像我这样。”
    沈溪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这是把她当女兵,早上被逼着跑步还不够吗。不就是二十个俯卧撑,做完了回去继续抄写。
    她准备任人宰割,默不作声地趴地上,双臂撑地。
    竟然这么听话,陆岭有些诧异,大概对她严厉点她就屈服了。
    虽然避免看她的眼睛,可也接收到她充满怨念的目光,陆岭完全不为所动,他拿树枝点她的腿:“什么玩意,你是在玩吗?臀部和腹部收缩,全身紧绷。”
    沈溪赶紧让自己身体紧张起来。
    他绕到她头部位置,继续说:“从头到脚,身体成一条直线。”
    “好了,身体下沉,好,再撑起。”
    “一、二、三……”他在一旁数着数。
    沈溪咬着嘴唇坚持,这二十个俯卧撑听起来不多,可陆岭要求每一个都标准,偷懒的轻点一下不行,身体下沉和撑起都必须到位。
    做到第九个的时候,沈溪手臂力量耗尽,她说话都不利落,好言好语商量:“累了,我能不能先起来歇会儿,一会儿再做。”
    树枝马上点到了她的背上,冰冷完全不带感情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行,还有十一个,赶快,别墨迹。”
    这个陆岭讨厌死了,她还被他英俊的脸迷惑,认为就凭他那张脸,她就可以在岛上安安稳稳呆上十年。
    颜控真是害死人。
    “十,很好,接着做。”
    话音刚落,沈溪实在没力气,直接趴地上,触到地面的那一刻,她解脱了。
    真舒服哇。
    “不做了,累。我又不是士兵,为什么要做俯卧撑。”沈溪也学他,用坚决的不容反驳的语气。
    陆岭愣了一下,原本以为今晚她非常配合。要是有女兵这样懒散又是这个态度,他会直接让人脱了军装回家。
    “起来!”他的声音开使很温和,但她跟没听见一样,声音严厉起来,又重复一遍。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士兵让他的威严受到这样的挑战。
    这个女人让他头疼。
    沈溪把双臂交叉垫在下巴颏上,尽量让自己舒服。两条小腿挑衅地扬了起来,还晃呀晃的。趴在水泥地板上,她像趴在草地上一样安闲自在。
    “陆岭哥哥,你太凶了,我就不起来,你怎么着吧,你能把我怎么样啊。我又不是士兵,又不需要遵从你们的组织纪律还有规章制度,你别拿那一套对付我。还有你不是答应要好好照顾我嘛,你得对我温柔点。”沈溪开始耍赖,声音软糯还带着点甜,像是撒娇的样子。
    陆岭像被人强行喂了一口沾了蜂蜜的糯米团子,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来没人跟他撒过娇,他对女兵的要求都是要充满阳刚之气,哪里见识过这个样子。
    他手里依旧拿着枝条,可感觉束手无策。
    该怎样应付一个耍赖又撒娇的女人。
    看她晃荡着腿,很舒适的样子,陆岭忍无可忍,伸出脚轻轻踢了下她屁股,声音依旧严厉:“起来。”
    沈溪怒了,这个混蛋竟然踢她屁股。
    姑娘家的屁股能随便踢?
    他穿的是三截头的皮鞋,又叫“踢死牛”。这一脚说不上重,但也很疼的好吗。疼到其次,她感觉受到了精神上的折磨。
    她依旧在地上趴着,艰难地回过头,仰视那张高高在上面无表情的脸。亏得她还认为那张脸好看。
    “陆岭,咱们相处一个多月了吧,我想跟你说说心里话。那么多姑娘喜欢你,你是不是挺得意的啊。你别看喜欢你的人那么多,其实大家都受不了你的坏脾气。你幸亏二十四岁还没结婚,就是你结了婚也会离婚,你会二婚、三婚。谁忍的了你,你以为是为别人好,其实你根本不考虑实际情况,自以为是。”
    她的语速飞快,生怕他打断似的,小嘴叭叭地一开一合,句句都是对他的控诉。
    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陆岭只觉得魔音入耳。
    他并没有恼怒,喝令道:“别废话,起来。”
    眼看对他的人身攻击没用,沈溪只能接着耍赖:“我就不起来,你再敢踢我试试?”
    他没少踢人,可刚才那一脚触感格外不同,隔着鞋头厚实的牛皮,他都能感觉到脚感柔软而富有弹性。
    她说再踢她一脚,这可是她说的!
    他毫不犹豫又踢上一脚。
    沈溪这下真的生气了,他真以为她没脾气是吧。
    “陆岭,我跟你没完。”她嘟起嘴巴,委屈地叫道。
    身形突然灵活起来,沈溪双手撑地,从地上爬起来,迅速转身,朝面前这个踢了她两脚的人扑过去,像头饥饿的小丧尸,准确地朝他的脖子 “嗷呜”一口咬了下去。
    陆岭:“……”
    他愣住了。
    她柔软的身体严丝合缝贴着他,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头埋在他的颈窝。
    在战场上受过很多伤,他的痛感被训练得并不明显,倒是另外一些感觉被放大。
    她柔软的双唇触到他的皮肤,温热的气息轻拂在他的颈间,脸上光滑的肌肤蹭到他的下颌。
    他这是被这个女人抱着吗?
    她还亲了他一下?
    陆岭的大脑出现短暂空白: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他已经找不到北了,心脏剧烈跳动到几乎无法承受。
    感觉到她这个姿势很吃力,陆岭终于把树枝扔下,很善解人意地用有力的双臂环住她的腰,好让她更省点力。
    这一口力道不轻,沈溪松开嘴,向后仰头,看着那个椭圆形的像要沁血的牙印,今晚的憋屈一扫而空,她说:“你踢我,我咬你,算是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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