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所以,想要打我主意,最好想清楚一点,我们蛊族女人对待爱情都是绝对忠贞的,当然,以己及人,我们选择的男人也必须对我们从一而终。”
“这是不道德的。”杨根硕摇头说道。
“什么?”百合皱起眉头。
“难道不是?”杨根硕说,“你们女人只是自己说自己对于爱情绝对忠贞,却没有任何约束的手段,恰恰相反,你们将这种约束手段用在了男人身上。”
“因为男人的恶劣根性。”
“这分明是一种弓虽女干,意志上的弓虽女干。”
“不跟你扯了。”百合说道。
“百合,现在你应该相信前辈就是……”
百合摆手打断杨根硕,然后看着王刑天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亲眼看到一切,然后相信你,相信你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王刑天点点头:“我想过了。”
“讲。”杨根硕、百合齐声说道。
王刑天道:“呀买噶为我重伤,你天亮后可以试着跟他取得联系,如果他百般推诿,那就是心中有鬼。”
“也许他怕我担心?”
王刑天摇摇头,不搭理百合:“他还不知道我坏了你们好事,如果你和他联系上了,他问起你跟大牛,你就告诉他,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啊?”百合目瞪口呆。
王刑天摇头道:“你要表现的羞涩,还要道歉,哭哭啼啼,请求他的原谅,然后揣摩他的语气。”
百合没吭声。
王刑天又说:“他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多半不会发火,反而对你表示理解,然后还会约定回去的时间,你很着急,但他却不会,他要留够他养伤的时间,如果我估计不错,差不多一月以后。”
“你这么神?”杨根硕问了一句。
王刑天摇摇头说:“按照我的想法,他一定会让你们好好相处,增进感情。甚至有可能跟大牛通话。”
杨根硕眼睛一亮,忍不住说道:“我可以利用刑侦手段追踪他的位置。”
百合脸色一白,虽然还不愿意相信,但是种种迹象表明,王刑天是对的,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如果这一切一开始就是个阴谋,我和大牛回到蛊族,又如何应对?”百合想了想,才问王刑天。
王刑天道:“孩子,以我的想法,我不愿意你再回去涉险,但是,你不回去,根本不会死心,所以,你们若是回去,就跟他虚与委蛇,你们表现的很恩爱,大牛表现的受到了控制,成了行尸走肉。”
“演戏啊,谁不会?”杨根硕跃跃欲试。
王刑天面色凝重:“蛊族虽然只是个小部落,但存在的历史极其悠久,可以追溯到三皇五帝时期,所以存在着许多神秘的、科学没法解释的东西,所以,在蛊族期间,万万不可大意。”
“那些都是后话,等证实了前面的事再说了吧!”百合冷冷道:“我困了,要洗个澡睡觉。”
“你去你去。”王刑天连忙说道,见百合看着他,赶忙又说:“是不是需要我回避,那好,我在隔壁开一间房。”
“不用。”百合找了衣服,进了厕所,然后,传出哗哗水声。
王刑天悠悠一叹,从烟酒柜里拿出一包万宝路拆了,给杨根硕发了一支。
杨根硕一看价格,“靠”了一声,这外烟放在客房里,价格都赶上大中华了。
王刑天摇摇头,深吸一口,鼻孔喷出两道烟柱:“大牛啊,我闺女就拜托你了,你可要对她负责。”
杨根硕笑了:“鬼谷门主,王老前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老烟枪?”
“唉,往事不要再提,自从……自从南疆回来,我就没再抽过。”
“哎?我有个问题。”
“大牛,你说。”
“你说你侥幸没死,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去接回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只是侥幸捡回了半条命,在上一任鬼谷门主的反复治疗下,用了十年,方能下床行走,又五年,功力方才恢复。”
杨根硕恍然点头。
王刑天长叹一声:“十年生死两茫茫,何况十五年,我再次前往南疆,远远的看着呀买噶,看着他的女儿,父女俩感情很好。那时候,百合还没有张开,身上有云绛的影子,但不明显,我不敢确定。”
“而且,我有顾虑,过去发生的一切太过残酷,如果孩子过得很幸福,我就不想揭开这道伤疤。”王刑天深吸一口,“如果不是呀买噶处心积虑用心不良,如果他对百合一心一意,我这个亲不认也罢。”
“但是!”王刑天话锋一转,“显然,呀买噶心理变态,他并没有放下当年的事,百合就是他上位的工具,他一直在演戏,这场戏演了十几年。”
“别说了!”百合在厕所里大喊一声,然后“呜呜”嚎哭起来。
王刑天望向厕所,心有不忍,杨根硕拍拍他的肩头,压低声音。
“女人都是水做的,你让她发泄出来就好了。不过,你说你把闺女托付给我,你了解我吗?你就放心?五毒不是说了,我身边漂亮女孩多得是,我不会饥不择食。”
王刑天笑了笑:“但你必须对她负责,你们虽然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但是,百合对你而言,还有秘密吗?”
“当然有?”
“什么?”
“不知深……”杨根硕将最后一个“浅”字咬在嘴里没说,一摆手,“哎,人家都不认你,也不接受你,你操的什么闲心啊!”
“为人父母,或许不求子女回报什么,但又有哪个做到,对子女不闻不问的?”王刑天摇头长叹,“人同此心啊!”
厕所门一开,王刑天第二根烟刚抽一半,但他毫不犹豫掐灭了。
回头冲百合露出一抹微笑。
百合穿着酒店提供的睡袍,拿着毛巾反复擦拭滴水的头发,走出来,眼皮也不抬。
仿佛,王刑天、杨根硕都是空气。
她合约上了床,躺下,闭上了眼睛。
……
王刑天见百合睡下了,冲杨根硕努努嘴。
杨根硕会意,站了起来。
两个人刚刚跨出两步,身后响起一个声音:“不准走。”
“百合,阿爹不是……”
“住口。”百合打断他,“你还不是!”
王刑天点点头:“我们在这里,势必会影响你的休息。”
杨根硕笑道:“但是咱们走了,她会害怕,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次,百合并没有反驳。
“你们在这吧,说话抽烟喝酒都成,不会影响我,我会自我催眠。”
杨根硕按着王刑天坐下了,给他泡茶,点烟,又拿来两罐啤酒。
待杨根硕坐下,这份发现王刑天目不转睛看着他,似乎这个动作保持了许久。
杨根硕笑了,低声说:“怎么?是不是对我这个女婿相当满意?”
王刑天未置可否。
“排队吧!”杨根硕摇摇头,“多少条件好的大叔瞅着呢!”
“靠。”王刑天直接爆了粗口。
……
城外,郊区。
石头村一户民居。
呀买噶躺在床上,不断呻|吟。
五毒忙前忙后,额头见汗。
“大长老,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这是五毒第十八次提议,依然被五毒拒绝。
“大长老,我让百合小姐过来?”
“别,省的孩子担心。”呀买噶摆手拒绝,又说:“迎接蛊神回归,才是重中之重。”
这个话题重复了十五次。几乎是一直不变。
“大长老,高手什么样子的?”
五毒不止一次提起,呀买噶只是一味叹息。
他难为情啊,作为蛊族的战神,初来中原,就吃了一个大亏,还是哑巴亏。
他都不知道是谁给了他一下,实在是抓破脑袋也想不通。
呀买噶伤的不轻。
三根肋骨骨裂,右边小腿骨折。
原本就有些突出的椎间盘,就更加特出了。
昨夜他若不是躲进绿化带,就被保安逮住了,丢人哪!
还好,他知道五毒就在西京,跟他联系后,五毒弄了一辆板车,将其拉到了之前租住的农家小院。
当时,呀买噶几乎无法动弹,但依然严词拒绝五毒送他去医院。
休息几个小时后,总算缓过一点儿劲来。
同时,身上的伤势经过五毒的处理,有了较大的改观。
原本,他对中原的医术武功不屑一顾,经过这一次,他对两者都有了全新的认识。
“大长老,你这次出山……”五毒小心的问道。
呀买噶摆摆手,拿掉头巾,露出光秃秃的脑袋,张开嘴巴,露出一口劣质烟草熏出来的黄板牙。
“一些杂事,无需多问。”
“哦。”
“五毒,昨天晚上,被人偷袭时,我的骨笛失落了,你去帮我找找?”
“什么地方?”
“四季酒店后花园。”
“好的,我去给您找找,实在找不到,咱就报警。”
“不可以!”呀买噶尖叫着,因为说得太急,忍不住一阵咳嗽。
“大长老?”五毒不明白了,“这是城里呀,骨笛是您的贵重物品,警方会义务帮你寻找的。”
“我说不可以!咳咳……”呀买噶咳得一阵脸红。
“好好,那我不告诉警察,您别激动。”五毒给呀买噶拍背顺气。
“五毒,你知道为什么吗?”呀买噶摇摇头:“骨笛是我操控蛊虫的器具,你可能并不知道它的材料吧。”
五毒摇摇头。
呀买噶闭上眼睛:“那是一个处|子少女的挠骨。”
第一百九十七章多少大叔排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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