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别的国家吸毒合法,但也只限于很小的类别的毒品。如果突然在Z国这样一个没有吸毒史的国家实行毒品合法化管制,将会带来无法想象的混乱后果。
但是他知道压根儿没必要跟这些小孩说这些,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能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缉毒这份工作的危险。
再则,如果他就只是说了这么几句话,就让那些人幡然醒悟,那么这又将会是一种新的愚蠢。
群众永远被媒体牵着鼻子走。
第二天路爵在家里看电视,果然看到了骆言在新闻发布会上的讲话。
路天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电视屏幕上妆容精致无懈可击的骆言说:“他还有时间化妆?”
那他必须有时间化妆啊,上镜必须得帅。只要他帅,无论犯了什么错,都能轻易被人原谅。
骆言眼睛红红的,低着头被经纪人和保镖簇拥着走向发布会的正中央。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西装,一声不吭的冲着镜头连鞠了三个躬,道歉来得坦诚干脆。
一看就知道是经纪人教过很多次了,现在人最不吃遮遮掩掩推卸责任的那一套,把话说敞亮才是正确的做法。
“对不起。”骆言开口鼻音浓重,“第一个对不起,是向我父母说的,他们辛苦培养我多年,我犯了错还要连累到他们。对不起。第二个对不起,是向粉丝们说的,我让你们失望了。对不起。第三个对不起,是向媒体说的,我没能起到一个榜样的作用。对不起。”
紧接着底下镁光灯此起彼伏的亮起。
骆言的眼泪从俊朗的面容上缓缓淌下:“希望大家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原谅我,我会好好的长大,成为一个合格的大人。”
路爵叹了一口气,把电视给关上了。
路天看着他起身走去了卧室问:“怎么不看了?”
路爵气得心梗:“不看了,看了吃不下饭。”
当天傍晚路爵就带着缉毒队一众刑警到烈士陵园上坟去了,这事儿还上了当天的新闻。
路爵穿着便服,在墓碑前放了一束白菊花,深深的冲墓碑鞠了一躬。
墓地背后是大海,晚风吹过来,夹杂着海面咸湿的气息,吹红了路爵的眼睛。
花了一天的时间赶来看望这些兄弟,而他们却静静的卧听海涛夜话。
S市当地的官博转发了这条新闻,标题就是:“英灵不散,无法安息。”
这个新闻刚好撞上骆言的吸毒事件,大家唏嘘不已,稍稍扭转了舆论的方向。
路爵当晚没有跟老黄一起回去,而是跟路天俩人在海边走了很久。
他这一辈子压根没穿过警服,但是警服却从来没从他身上脱下来过。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他身边的朋友陆陆续续都因为缉毒而受了伤,周辞至今昏迷,歹徒逍遥法外,重任毫无疑问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担心。”路天跟他并肩走在一起,私底下握住了他的手,“有我呢。”
路爵笑了笑,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这些事儿是我应该做的,你只要好好长大就行了。”
路天抄着兜没说话,海风吹拂着他的漆黑柔亮的头发,他轻轻眯起了眼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天指着远处的灯塔给路爵看:“像不像一颗星?”
路爵皱起眉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还没反应过来,侧脸就碰到了他柔软而又温热的唇瓣。
“你想干嘛?”路爵觉得他这套路一定又是在偶像剧里学的,太特么老了,老得路爵都不忍心揭穿他。
路天目视前方理所当然道:“干.你。”
路爵摁着他的脑袋使劲儿拍了拍:“你最近火气尤其地旺啊。”
路天压根不懂这么说话会令人尴尬,耿直的让人哭笑不得。
路天抓住他的手,坦率的问:“但是,你也会很爽,不是吗?”
“爽你妈个大鸡蛋。”路爵总归还是要脸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伸腿踹了他一脚,把他踹到了沙滩上,然后弯下腰冲他泼了一捧水。
路天伸胳膊挡了一下,顺势扯带着路爵踏进了海水里。刚好一个浪打上来,把俩人身上的衣服全打湿了。
“还闹,我让你闹。”路爵一把搂住路天的腰,打横抱起来把他扔进了海里,然后哈哈笑了起来。
路天从海水中站起来,捋了捋额前的头发,直直的看向路爵,一步一步冲他走过去。
路爵一边退着跑一边忍不住笑出声,指着路天说:“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就要生气了啊。”
海水打湿他身上的衬衫,透明的布料勾勒出宛如钢筋铁筑般的好身材。
路天眼神暗了暗,猛地扑到他身上,俩人齐齐栽倒在了海水里,瞬间水花四溅。
路爵躺在沙滩上,闭着眼睛轻轻摸了摸身边路天湿透了的头发。
潮水渐渐褪去,俩人却一动不动的躺在原地,身上全是沙子和盐粒。
路爵枕着手臂望向深蓝色的天空,深呼吸了一口海风,感受着大海辽阔的气息。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路天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手心里却紧紧攥着把沙子。
路爵侧过脸,轮廓被阴影和灯光打得格外分明:“你觉得呢。”
路天沉默。
“现在都已经躺在我身边了,还问这种问题。”路爵捏了捏他的耳廓,“傻。”
路天抿了抿唇角压住笑。
他不能笑,他得展现给路爵一副很成熟很稳重的大人形象。
“作为交换。”路天说,“我也喜欢喜欢你吧。”
年下是头狼_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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