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司住进来之前，她虽然没说的这么直接，但是也是这个意思了。
    他当时也是答应过的。
    “为什么我们的关系不能被人知道？”
    傅北司皱紧眉头看着她。
    厉向暖觉得他问这一声很可笑，他曾经那样的伤害过她后，她还跟他在一起，外面的人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想她？
    看着这张英俊的无可挑剔的男人脸，想起五年前，他是怎么对她的。
    心潮急促的起伏，厉向暖眼睛不可抑制的红了，搁在身前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傅北司低眸瞥了眼她死攥的手，伸手过去将她的手指掰开，“向暖，我们是男女朋友……”
    “男女朋友？”
    厉向暖重复着这几个字，笑了：“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傅北司抬头看了她一眼，薄唇紧抿。
    厉向暖看着眼前的男人，盯着他棱角分明又格外冷峻的脸庞，一字一顿：“我说过我不会跟你再在一起了，傅北司，我没有那么贱。”
    男人瞳眸骤然一缩，房间里的气压都跟着降低了好几度。
    厉向暖闭上眼睛继续道：“你现在搬走，以后如果我们彼此有需求，在对方没有另外一半的情况下，可以约一下……”
    “约？”
    傅北司握着她的手力道加重，深邃的眉眼间笼罩了一层阴霾。
    “你弄疼我了。”
    他手上的力道松弛了一些，可还是握着她的手不肯放。
    “厉向暖，你说约是什么意思？”
    厉向暖睁开了眼睛，与男人对视，唇上的弧度变得讥诮：“不然你以为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刚刚说他们是男女朋友，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说过要跟他复合。
    傅北司想到什么，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难堪了，咬牙道：“你将我当什么了？”
    “炮友啊。”
    厉向暖一点心虚也没有，看着男人黑沉的跟锅底的脸，她反而没有那么难受了，“难道你觉得现在我们是男女朋友吗？”
    傅北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脸，眉眼间的阴霾更加的深重了。
    “你跟之前那些不是你女朋友的女人应该也是这种关系吧。”
    “不是。”
    傅北司青筋暴起，看着眼前女人言笑晏晏的望着他，她虽然在笑，可笑里的阴影跟讽刺让他心里堵得不行。
    “我没有碰过她们。”
    厉向暖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
    “你现在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向暖……”
    “傅北司，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破镜重圆，你又凭什么以为你曾经那样狠狠的伤害过我，我会原谅你？”
    傅北司看着她，下颌的线条绷紧到了极致，“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算是炮友？”
    厉向暖扯唇，“不然你以为呢？”
    他以为？
    他一直以为她是他的女朋友，他的女人！
    傅北司从来没想过厉向暖会说出这样荒唐的话，不肯做他的女朋友，只能做炮友。
    炮友什么意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你不肯原谅我？”
    “也谈不上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厉向暖别过脸，跟他错开视线，视线落在落地窗那里，望着外面漆黑深沉的夜色，“我知道那个时候我也有错，我不该逼你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