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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穿成民国大佬的小娇妻 第34节

第34节

    那个男人要是真的爱她,就不会参军早死。
    “舒冉,我也爱你,很爱你,你看看我。”刘文耀低声道,话语里透着些许疯狂。
    沈舒苒不回应他,自顾自的回忆着往事:“我们曾在佛祖面前发过誓,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结为夫妻。”
    刘文耀是个无神论者,他从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什么这辈子下辈子,他不知道人死后还会不会有来生,他只想求得今生的圆满。
    “我不逼你,舒冉,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你只要回头,我就站在那。”刘文耀在夜色下表白,却没能感动沈舒苒。
    她不喜欢太过霸道的男人,许是被傅清寒搞怕了,她连谈恋爱的心思都没有。
    街上传来了几声枪响,路人们尖叫着四处逃窜。黄包车师傅扔下黄包车跑得飞快,二姨太跟刘婶焦急的喊着他们的名字。
    沈舒苒弯着腰,刘文耀在一旁搂着她,两人慌张的下了黄包车向远处跑去。
    “舒冉,你别怕,别抬头。”刘文耀紧紧的搂着她,一直在安慰她。
    刘婶与二姨娘躲在一颗大树后面,猫着身子喊他们。
    刘文耀咬着牙带她朝路后面的树那跑去,沈舒苒穿着高跟鞋,后来干脆将鞋子脱了跑。
    身后的两个黑衣人不停的冲着前方开枪,刘文耀回头观察了一下,然后瞪大了眼睛将她扑在地上。
    沈舒苒被他压在身下,听到了一声闷哼,她颤抖着伸手去摸,满手都是刘文耀的鲜血。
    “刘文耀!刘文耀!你别吓我,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沈舒苒带着哭腔,不停的跟他说话。
    刘文耀的肩膀麻了,他苍白着脸,低声道:“你别怕,舒冉,我会保护你的。”
    刘文耀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刘婶在一旁嚎啕大哭,二姨□□慰着她。
    沈舒苒也上了救护车,她没想过刘文耀会扑上来救她,这让她充满了负罪感。
    四人在医院里待了一整夜,刘文耀中枪的地方是右肩,医生将子弹取出,给他包扎好伤口。
    刘婶知道自己的儿子没有危险,可她还是哭的厉害。
    “这天杀的革命党,文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非得去跟他们拼命不可!”刘婶哭的伤心,眼睛也红肿着。
    二姨太在一旁坐着:“舒冉,你的脚上都是伤,让医生去给你处理一下吧。文耀这边,有我跟刘婶守着。”
    沈舒苒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她低头,发现自己的脚上满是伤痕。应该是逃跑的路上受的伤。
    刘文耀第二天早晨才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发现沈舒苒正趴在他的床头睡觉。
    他尝试着伸出右手,却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沈舒苒醒来,见他难受,出门将医生喊来。刘婶就在一旁守着他,二姨太下楼去给他们买早餐。
    “文耀,你感觉怎么样啊,你要是出事了,娘也活不下去了。”刘婶带着哭腔道。
    刘文耀安慰她:“娘,我没事,您快回去休息。”
    刘婶一夜没睡,刘文耀劝她,她才坐在椅子上睡。
    “谢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文耀,你大可以不用如此。”沈舒苒坐在一旁,低垂着脑袋,心里充满了负罪感。
    刘文耀朝她笑笑,声音沙哑:“你没事就好,舒冉,你要是想感谢我,那就每天下午下班后来医院照顾我。”
    他也有私心,他想跟沈舒苒单独相处一段时间。
    沈舒苒无法拒绝这个请求,答应了他。
    上海,傅公馆。
    这已经是第五个招魂的大师,傅清寒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位大师招魂。
    前四个因为招摇撞骗都被他关进了监狱里,上海的大师们闻之色变,能跑的都跑了。
    他们不过是想混口饭吃,谁成想,这也能遇上牢狱之灾。
    “少…少帅,我刚才已经下去了一趟,您的妻子已经转世投胎,她让我给您带话,把她忘了,再娶一房太太。”黄大师一身黄道袍,手上拿着一秉拂尘,八字胡因为而害怕抖个不停。
    傅清寒睁开眼睛,像是再看一个死人:“我老婆最是自私,再娶一房?转世投胎?”
    他冷笑着,黄大师被人拖了下去,关进了大牢里。
    顾北辰进来时还以为自己来到了灵堂,满屋子都是黄纸符。而傅清寒,正坐在这灵堂中间。
    “兄弟,你快来看看这份报纸。”顾北辰拿来的是一份香港报纸,上面的大标题写着:著名戏曲大师蔡大家亲临香港演出。
    文章底下还附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位正在鼓掌的短发女子,长的与沈舒苒颇为相像。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瞌睡到爆炸,今天晚上十二点以后跟新,等不及的小伙伴们明天早上来看吧~
    第40章 调查
    傅清寒死死地盯着报纸上的那张脸, 随后,他笑了,原来如此。
    顾北辰见他这样,叹了口气道:“兄弟, 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这照片上的人有些模糊。你看, 嫂子是长头发,这姑娘却是短发学生头。”
    “我也是误打误撞, 家中的小妹跟着了魔似的喜欢什么蔡大家, 不就是个唱戏的戏子。这大家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她偏偏喜欢,还将所有有关那戏子的东西都收集起来。这次还闹着要去香港看演出, 结果被我母亲困在家里。她倒好, 人出不去, 还托了朋友搞到了一份香港的报纸。”
    “你说这巧不巧, 嫂子她要是在香港, 那我估摸着她八成是被绑匪扔进了海里,照这个架势, 有没有可能是失忆了?”
    顾北辰大着胆子猜测着, 傅清寒没有理他,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这份报纸。
    “这就是她, 沈舒苒哪怕是化成灰我都认识。”傅清寒轻声道。
    顾北辰是个画家,骨子里就带着浪漫, 他琢磨着事情八成就是他所猜想的那样。
    他拍了拍傅清寒的肩膀,问他:“兄弟,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先派人去香港找找, 别又是空欢喜一场。”
    傅清寒用手死死地捏着那份报纸,空欢喜一场?他要亲自去香港找到这个女人,然后将她带回来,锁在屋子里,打断她的腿,哪里也不准她去!
    “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可以先走了。”傅清寒下了逐客令。
    顾北辰知道,这姑娘怕是要倒霉了,不过,这又关他什么事。
    他也跟傅清寒一样,天生的没心没肺,从不管别人的死活。
    傅清寒派了一批收下去香港,专门打听沈舒苒的下落。
    他夜里躺在床上,思索着该买哪一种铁链子好。等沈舒苒回来了,就算她哭红了眼,求他原谅,他也绝对不会心软。
    要怪就怪她自己,沈舒苒不该骗他的,更不该离开他。
    不是说等他过去娶她吗?为什么要骗他?无非是仗着他喜欢她罢了。
    骗子都该被关起来,以后,沈舒苒一步也别想离开他,一步也别想!
    傅清寒搂着沈舒苒的衣服,闻着衣服上的味道,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沈舒苒每天下班后都去医院照顾刘文耀,上次开枪的黑衣人但现在都没有查出来,香港皇家警察已经来医院里调查过好几次。
    刘文耀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沈舒苒这天下午下班,骑着自行车来到医院里。
    刘婶心疼儿子,多花了钱给他搞到了一间单人病房。刘婶上午在医院陪着儿子,每到下午,就识趣的回家休息,跟姐妹们打打麻将。
    她知道,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儿子喜欢人家沈小姐,刘婶也喜欢沈小姐。
    要是两人能成,以后生出来孩子不知道会有多漂亮。
    刘婶想,他们最好是今年年底就结婚,她家不差钱,刘婶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刘文耀赶紧结婚,赶快让她抱上孙子。
    沈舒苒手上拎着饭盒,里面是给刘文耀熬的乌鸡汤。这乌鸡汤是她母亲熬的,熬了整整六个小时,小火慢煮,最是滋补。
    用二姨太的话说,这年头肯舍命救你的男人,值得托付终生。
    沈舒苒听了心烦,结婚靠的不是一时的感激,她暂时也并没有跟人结婚的打算。
    不过,二姨太可不这么想,这段时间,简直都快把刘文耀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了。
    又是熬汤,又是送花,还把家里的收音机找来给他,说是担心刘文耀平日里寂寞。
    沈舒苒无奈,建议她干脆跟刘文耀认个干亲,以后就当多个儿子,自己多个哥哥。
    这件事遭到了大家的一致反对,谁都不同意,沈舒苒也就不再提。
    刘文耀正躺在床上看报纸,为了防止伤口撕裂,他的右胳膊上被护士缠了一层厚厚的绷带。
    有了绷带,他平时做什么事都不方便,他习惯用右手,用起左手来还有些吃力。
    沈舒苒将汤放在桌子上,然后凑过身去,吃力的将他扶起来。
    靠的近了,刘文耀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一低头,就能望见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和饱满的胸前。
    刘文耀抬起头来,不敢乱看,避免自己胡思乱想。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了,我母亲给你熬了鸡汤,她让我务必看着你喝完。说对身体好,你现在饿吗?我给你盛一碗喝。”沈舒苒柔声问他,照顾的仔细又周到。
    刘文耀喜欢这种感觉,仿佛沈舒苒就是他的小妻子,为了他忙里忙外。
    “好,今天我问了医生,手上的绷带可能还得一个星期才能拆。舒冉,又得麻烦你了。”刘文耀望着她,脸上带着一丝丝愧疚。
    沈舒苒摇头道:“那天晚上,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可能躺在这的人就是我了。你这样说,我才感到愧疚。”
    “你坐着,我去给你盛汤,你右手不方便,我喂你喝就是。”沈舒苒道。
    她盛了一碗鸡汤,这汤香气扑鼻,刘文耀倒是真有几分饿了。
    沈舒苒坐在一旁,端起碗来喂他吃饭。汤有些烫,沈舒苒轻轻的将它吹凉,然后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他。
    刘文耀一连喝了三碗,肚子都撑了,沈舒苒扶他躺下,跟他说了几句就要走。
    “舒冉,你先别走,能陪我一起去楼下走走吗?我成天躺着,身体都要退化了。”刘文耀不想让她走,想要再跟她多待一会。
    沈舒苒点头,两人下楼散步。
    刘文耀跟她说起革命党,问她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沈舒苒说:“有革命就会有流血牺牲,国家想要进步,总得有人站在前面。我挺佩服他们的,独自走在一条黑暗的小道上,前方连一盏照明的灯都没有。”
    “我喜欢的一位作家曾说过这样一段话,愿中国青年都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刘文耀常年待在香港,倒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话。
    沈舒苒接着说:“我看了后很是感动,内心也深受鼓舞。尤其是这最后一句,若是此后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刘文耀内心感到震撼,他想说些什么,更想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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