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漂亮的少年这样乖巧地跪在自己面前，要说陈意真没有半点感觉那也多半是骗人的。少年的性器在她的脚下迅速勃起，陈意用脚掌都能轻易感觉到它的形状，甚至它的温度。
    “把浴袍解开。”
    江霁把浴袍解下，陈意顺势扫了一眼少年的腿间，昨天那里套着一条内裤的位置今天是空空如也的。她笑了一声：“你今天怎么不穿内裤了？”
    “姐姐不喜欢，我就不穿了。”江霁还记得昨天她冷下脸来的瞬间，他的心几乎都悬到了嗓子眼，那样的感觉他实在不想重温第二次。
    “是吗。”
    陈意漫不经心地应道，用脚压着少年的茎身贴着他的身体，他的马眼已经有些湿润了，一张一翕的模样就像他此刻愈发粗重的喘息。
    “是不是用脚也挺舒服的？”
    江霁不用特地去看也知道陈意现在笑得有多妩媚，他不敢看，怕一看就更丢人，只能将目光下放，落在女人雪白的腿上。
    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鱼尾裙，裙摆正好到膝盖的位置，露出一截藕段般纤细笔直的小腿，连着她白嫩的脚背，发力的时候小腿的曲线会微微紧绷，然后脚趾就会顶着他龟头下的棱滑上来，用脚掌去挤压他的龟头。
    那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让江霁有的时候都忘了呼吸，只能等到她往下游走了再狼狈地喘上几口。
    “嗯……”
    江霁几乎都有点分不清这一声到底是他难耐的闷哼还是对陈意的回答，他不自觉地改用嘴巴呼吸，然后在对上陈意双眸的时候果不其然地瞥见了促狭的笑意。
    “姐姐……”
    他握住陈意的脚踝，细得不盈一握。
    “我要跪到什么时候？”
    虽然这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江霁的膝盖也不算难受，可这样太奇怪了。
    明明是屈辱的才对，可他的阴茎在陈意那只脚的动作下比昨晚还要硬还要胀——
    “跪到我说可以起来的时候。”陈意面不改色：“放手，以后我不说你不能碰我。”
    江霁悄无声息地松开陈意的脚踝，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双拳松开又握紧，小臂的肌理线条也跟着起起伏伏。
    “如果想射了不许憋着。”
    陈意一双眼睛就像是能洞穿他此刻所有的想法，甚至身体的快感与临界点的碰撞。
    “你听话的话，我会给你一些奖励。”
    “奖励？”
    “比如……”陈意很显然完全知道江霁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解开胸前的扣子稍稍往前躬了躬身，胸前深邃的沟壑便呈现在少年眼前，白得刺眼。
    江霁的龟头微微一抖，惹得陈意直接笑出了声。少年看着掩着嘴笑的陈意心情复杂得无以复加，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她捏在手心里的一个小物件儿，任她揉圆搓扁，随意取乐。
    可就此时此刻的状况看来，他觉得好像这样……也并不坏。
    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眉眼弯着，里面冷若冰山的距离感全部融化，让他好像随时都能都再触碰到她。
    他就那么直直地盯着陈意看了一会儿，直到她重新收起笑脸才无比认真地开口：“那我现在听话吗？”
    “射出来。”陈意语气淡淡：“在我面前射出来就给你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