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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姜家二爷瞧着眼前这群宾客的模样,一时间真真是气得整个人脸都绿了,但是最可气的是,他竟然不知说何是好,毕竟现在说出这种话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整个南诏帝都大半个贵族圈子的人都集体找着借口。
    但是姜家二爷自己心中也是极为清楚,这些人明显是听了沈茯苓方才的一番警告之言,才会变成这般模样的,可是人家毕竟是恭亲王府之上唯一的嫡出郡主,她姓沈,是整个南诏之中堂堂正正的皇族中人,他倒还是真没有那个能力能将人得罪了去。
    至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确实是不敢说出半分置喙沈茯苓言语的话就是了。
    可是就算是他有那个忍耐力,能够强行忍住不去说沈茯苓的不是,但是一想着自己如今四十大寿,这些个宾客却是在这个时候因为沈茯苓的一句话便真要离开了去,便是觉得这些人未免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姜家二爷阴沉着面容,正考虑着要如何解决此事,却是忽而发现那些个宾客比他自己还要精明得多,这些个宾客说完话之后,似乎也是害怕自己会将他们强行留下,所以完全是不待姜家二爷回应一句,便是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因为有了一个人带头的原因,其余人自然也是没了多少顾忌,虽然是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得不当着姜家二爷的面,非常迅速的离开了襄阳侯府了。
    如此一来,不过只是转瞬时间,今儿前来参加寿宴的在场宾客,便是现在不及掩耳的速度忽然减少了四分之三,因为宾朋而知显得有些熙攘的场地,也是因为人群离开之后,忽而就安静了不少。
    可最气人的是,这些个留下来的人也并不是铁了心的打算留在这襄阳侯府之上,不过只是在做最后的纠结观望罢了。
    他们之中,大多都是一些不敢打了头阵的墙头草,一直是在暗中观望着其余人的举动好做出自己的决定,但是现如今看着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离开了襄阳侯府,那些个留在此处观望纠结的人便也是更加蠢蠢欲动了。
    他们都觉得自己若是再不及时离开,只怕还真正得罪了恭亲王府的那位郡主了,想到这里,剩下的那些个人中,也是立马又有人重新带起了头来,畏畏缩缩的挑了一堆相似的借口对着姜家二爷请示了一番,然后便是脚底抹油的开溜了。
    如此一番动静之后,襄阳侯府之上最后只剩下了寥寥几人了,这几人还悉数都是姜家庶出一脉那些个姨娘妾身之类的娘家人罢了,这些人碍于那么一点所谓的亲情联系,不得不留在此处站着,给姜二爷充当着最后一点的脸面。
    可是这个人到底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也是明白沈茯苓和姜家二爷之间似乎是过节不小的事情,今儿姜家二爷得罪了恭亲王府的这位嫡出郡,主只怕日后和这襄阳侯府庶出一脉扯上丁点关系之人,怕是都不见得会得了沈茯苓的待见了。
    一想到这里,这些个人的面容之上便是不住的写满了一副我想要离开的神色,更是看得姜二爷脸都绿了,恨不得这些个混账东西赶紧离开了去。
    姜西华一时也没了言语,他的本意虽然是想要搞臭了襄阳侯府的名声,但是今儿毕竟是姜家二爷,也就是自家老爹的四十岁大寿,他虽然是想要换了襄阳侯府的名声,不至于让姜西成得了任何好处,但也没想着毁了自家老爹的寿宴就是了。
    可是现在事情发展到这般状况,也并非是他能够轻易控制的。姜西华索性便是没了言语,缩在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倒是一侧的姜西成看着事态发展不对,这才率先起了几分想要讨好姜家二爷的心思,他看着姜家二爷,语气之中多了几分大义凛然:“爹,今儿是你大寿的日子,可不要因为一些旁的事情便是动了怒火,既然那些个蠢货都是一派贪生怕死之徒,咋们襄阳侯府倒也没必要和这种货色结交了去。”
    姜西成佯装愤怒的吐槽了这些个宾客一番,这才最终总结开口道:“爹,依着西城看来,咱们还是不要和这些个不知好歹的蠢货结交了的好,左右咱们这襄阳侯府的地盘儿,也的确不是这些个货色能轻易踏足的,他们不愿意待着,便是让他们滚蛋便是,爹,咋们还是自己去用膳吧……”
    姜西成今儿所说的说这一番话,本来的意思是想要替姜家二爷打抱不平一番的,但是错就错在他最后说的那一句还是自己去用餐的话,立马便是把姜家二爷给都给激怒了。
    今儿可是他四十大寿的日子,为了办好这一场寿宴,襄阳侯府可是耗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那后院之中数不尽的美酒佳酿都是为这些个混账宾客准备的,可这些人却是因为沈茯苓的一句话,便是将这事忘得干干净净了,跑的比兔子还快,这不是明显看不上他这个襄阳侯府的掌权之人吗?
    若是前任襄阳侯爷,也就是他的大哥,姜南柯的生身父亲举办了寿宴,只怕这些个宾客都不会因为沈茯苓的一句话就散了个干干净净,说到底,今儿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滑稽而又丢人的局面,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襄阳侯府嫡出一脉的威慑力更高就是了,这倒是让他一个二房庶出之人,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了。
    姜家二爷想到这里,整张脸都已经难看得不成样子了。
    他再也没了好脾气,因为没有外人在场的原因,姜家二爷当下便是对着姜西成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通。
    “用膳,用个狗屁的膳,我看你你姜西成就是个废物,一天到晚只知在襄阳侯府之上吃吃喝喝的,嘴皮子倒是磨得比什么都厉害,可是刚刚老夫真正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呢,你他娘的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也便罢了,明明看着这些个宾客走了,害得老夫颜面尽丢,你居然还在这里提及此事嘲讽老夫,你可真是厉害的很啊!”
    姜家二爷训姜西成的时候,逻辑明显是有些混乱,甚至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好在这也并不妨碍他对着姜西华发泄着自己满心的怒火。
    把姜西成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之后,姜家二爷心中火气消了几分,但仍旧是没给他任何的好脸色,更甚至是对着那几个仅剩的宾客,姜家二爷也懒得管了,直接便是沉着脸色甩身离开了。
    “今儿这寿宴做罢,不办了!”
    ……
    襄阳侯府之上这么一番兵荒马乱的样子,被姜南柯提前拉走的夜荼靡虽然是没能有幸亲眼看着,但是她多少也已经预见了几分。
    毕竟茯苓那个小丫头对姜南柯的情意可实在是不浅,现如今她既然是已经知晓了姜南柯在襄阳侯府之上发生的事情,夜荼靡若是现在还能容忍得住,那才真是奇了怪哉。
    这丫头可实在不是什么好惹人物,虽然瞧着小姑娘面容温婉纯良是个人畜无害的,但实际上性子却是个极为护短的性子,收拾起人来的时候,只怕是比起璃落那个小妮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她既然是知晓了姜南柯在襄阳侯府之上受了这姜家庶出一脉打压欺辱的事情,依着沈茯苓那般维护姜南柯的性子,必然是会让姜家二爷的寿宴颜面尽丢便是了。
    就是因为对沈茯苓有些许见解的原因,以至于夜荼靡在后来听到匆匆赶来的红鲤汇报此事的时候,脸上也没有露出了任何诧异之色,
    她只是弯了弯一双桃花眸子,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唇,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姜南柯道:“南柯,你今儿以我作为借口,让得姜家二爷名声败坏之的主意虽然的确是不错,不过你可是想过,你以我作为借口之事儿,会不会伤了那恭亲王府小丫头的心?”
    姜南柯站在夜荼靡身前,一张温润似三月春风的面容之上,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沉静之色。少年五官精美剔透,衬着一张苍白得透着几分病态的容色,透出一种别富隽秀的俊美。
    姜南柯今儿之所以会去到襄阳侯府之上,本来的用意就是想要揭穿了襄阳侯府之上这些个庶脉之人虚伪的一面的,却是没想到姜西华会因为和姜西成二人恩怨的事情,率先将这件事情给抖了出来,如此一来,这事儿倒是没了由着他这个受了三年欺压的襄阳侯府嫡出公子自己亲口说出来的富有震撼感了。
    彼时的姜南柯略微皱了皱眉,并不想让自己在襄阳侯府三年时间内所受的欺辱,就这么从姜西华这个纨绔子弟口中说出,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更甚至还成为了他试图毁掉姜西成的一个利器,如此一番思索,姜南柯便是很快又寻了别的法子,准备把姜家这些个庶脉之人一网打尽了。
    听到姜西华提及夜荼靡手中有着襄阳侯府嫡出儿媳才有资格拥有的血玉镯的时候,姜南柯几乎是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他想着姜家二爷那般恨不得自己在这世上孑然一身,无亲无友之人,必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自己和南诏帝都四大官族之一的国公府扯上了任何关系的,更是不会让自己和现在在风头正盛的夜荼靡有了任何亲事儿关系的。
    毕竟这姜家二爷心中也是清楚姜南柯心中对他们这些个庶出之人的憎恨厌恶的,更是明白姜南柯若是真的凭着自己的一番深沉心思和国公府上的人扯上了关系,指不定国公府之人又会如何帮衬了姜南柯对付他们这些个姜家庶出之人。
    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姜南柯立马便是做了一个决定,打算用一出他和国公府嫡女有了亲事儿的噱头,让得姜家二爷心中又急又怒的当场说出了什么威胁之言,然后他便是借着这个威胁之言,顺着姜家二爷的话主动离开了襄阳侯府的。
    反正面对现在这等乌烟瘴气的襄阳侯府,姜南柯也实在是不想再回去了就是了,倒不如是借着一个所谓亲事儿的噱头,逼得姜家二爷自己提出来赶他出门的想法。
    如此一来,一旦自己附和着开口离开,他姜家二爷得了襄阳侯府嫡出一脉的恩惠,却又如此恬不知耻的将嫡出一脉的唯一子嗣赶走之事儿成了真,那这白眼狼的名声,可就是在他姜家二爷的身上的彻彻底底的作实了。
    打定主意之后,姜南柯果真便是将这事儿付诸实践了,而最让姜南柯心生感激的便莫过于是夜荼靡的配合了,那夜荼靡那般聪慧至极,几乎是在他出现回应姜西华的时候,就立马看懂了他心中所想,最重要的是,即便这件事情关乎她自己的名声声誉,夜荼靡也仍旧是毫不犹豫的愿意配合着自己帮衬他了。
    好在这件事情姜南柯心中也是有数,现如今她不过只是借着一个血玉镯在夜荼靡手上的噱头,才让得姜家二爷那般气急败坏的要威胁他罢了,但好就好在夜荼靡先前在南诏帝都破坏了宋彩袖和谢云镜二人之间的亲事那一出,恰恰是一件多数百姓心中有数之事儿的。
    那件被毁的亲事儿,虽然是因为被宋谢两家联手给镇压了下来的原因,尚且还没有大范围的被南诏帝都的这些贵族圈中之人知晓,但好在事实就是事实,要是有人追问起来事情始末,这等被广大百姓亲眼见着的事情,总是不会被人质疑作假就是了。
    如此一来,那血玉镯其实并非是夜荼靡自己得来,而是从宋彩袖身上夺回来的事儿,也是完全足够洗清夜荼靡的声誉就是了。
    想到这些,姜南柯心中也是松了口气,不过借着一个小姑娘的名声去处理了自己厌恶之人,姜南柯心中也仍是觉得有些愧疚就是了,所以在拉着夜荼靡离开了襄阳侯府之后,姜南柯几乎是立马就和夜荼靡说了一声感谢和致歉言语。
    夜荼靡倒是对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在意的,前世她在最为落魄,那个风华少年又被困住寻不得自己的时候,是姜南柯给出了她最大的援手,她上辈子算得上欠了姜南柯半条性命,如今不过是配合他修理一个襄阳侯府的混账东西罢了,倒还真不至于让夜荼靡会将此事儿如何耿耿于怀。
    姜南柯对于夜荼靡的不以为然心中感激,正想着如何感谢夜荼靡,却是没想到红鲤通报此事之后,夜荼靡倒是兴致勃勃的开始打趣起自己来了。
    夜荼靡说的恭亲王府的那位小郡主姜南柯倒是不算陌生,亦或者可以说,茯苓郡主这个名字,在整个南诏帝都都不算是陌生,毕竟当年她出生之际就紫霞遍布,钦天监有言那是兴盛南诏之兆的事情,可谓是传遍了偌大南诏的整个大街小巷。
    不过方才在襄阳侯府的时候,姜南柯哪怕是一心只顾及着如何算计了姜家二爷等人,倒也没有忘记用视线扫过了一眼帮着自己说话的沈茯苓就是了。
    不得不说,那是个容色秀美分外可人的小姑娘,虽然是皇族中人,但是因为从小未曾在帝都长大的原因,小姑娘身上带着一股子和夜荼靡一般异于这帝都贵女的坦率真诚,衬着那一张分外夺人好感的容颜,几乎是立马就让姜南柯对她的印象深刻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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