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常新立刻面红耳赤,就好像小偷被人发现自己偷东西了。
冯意笑嘻嘻睁开眼,“宝贝,要不要我脱光了给你看个够。”
任常新翻了个白眼,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他究竟刚才是那条线搭错了,竟然会以为这个无赖好看!
他哼了声,说,“快点起来,今天还有一大堆事。”
今晚他要去和某个银行老总吃饭,谈谈他们公司融资的事情。这可是他借着任啸的面子好不容易约出来的。自从真地经营起公司,他才发现生意真心不容易做。怎么借钱生钱真是个技术活。
以前的自己真地就一蛀虫,而且还是专门啃老的那种。以前任常新挺乐意啃老的,不过真正掌管公司四个多月后,他越来越有兴趣。任常新其实挺聪明,只是他以前从来不将聪明放到正道上。
任啸见任常新有了上进的心,乐得心里开花。他原本只是想让任常新能和冯意打好关系,没想到冯意来了之后,任常新竟然变了个样。他对冯意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连先前对冯意的戒心都消除了不少。
任常新虽然聪明,但是和这些银行老狐狸们打交道还是不够老练,他也自知这一点,不用任啸交代,就带上了冯意。虽然冯意年纪比他还小,但是说话做事非常老道,哪怕是对上任啸这样的老狐狸也不曾吃过亏。
任常新将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电话让冯意一起去了酒楼。虽然约的是晚上7点,不过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肯定塞车,而且这次他们做东,肯定得提前过去。
他们等了会,银行老总就带着几个人过来。他们彼此之间互相认识,见面后寒暄了一阵,就纷纷落座。那银行老总姓肖,和冯意也认识,知道冯意的背景,笑呵呵地就道,“任总,你真是厉害,能请到冯总帮忙呀。”
任常新内心腹诽,谁愿意请他,这他妈地是赶不走。表面却笑得如沐春风,“哪里,冯总是来指点我们工作。”
冯意含笑不语。这几人一唱一和说得无比开心。酒场上宾主尽欢。
任常新早就猜到今天肯定要喝酒,所以早就带了三个悍将过来。这三个都是他们公司做业务的,最擅长喝酒。冯意今天当司机,一开场就表明了身份不喝,肖总忌惮着冯意的身份,不敢灌他,便将目标对准了任常新,他也带了好几个过来,就是专门来喝酒的。最开始任常新带的那三个悍将还能给任常新挡酒,没想到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几轮下来,那几个也都撑不住了。
肖总笑呵呵地说,“任总,给个面子吧。”
任常新喝了几杯,头开始发晕。白净的肌肤上爬上淡淡的红晕,连颈子也微红。他喝酒上脸,一看就是不擅长喝酒。
肖总这几天被任常新追得很紧,存心想要灌他。他们都是老江湖,劝起酒来说辞一套接着一套的,任常新毕竟年轻,被人挤兑了两句就开始喝。
这一喝就停不下来了。
再喝过几杯,任常新一张脸如同雨后的桃花般白里透粉,眼睛水润润的,如同两颗浸在水里的黑葡萄般。在座的都有些发愣,谁都知道任家的这位少爷长得好,但是喝了酒后没想到这么好看。
尤其是不少人知道任常新的性向,虽然不好这口,但也难免起了某些心思。
肖总笑眯眯地,眼底泛着难以掩饰的欲~望,“任总,咱们再干一杯。”
酒杯几乎递到了任常新的嘴边,却被人拦路劫了胡。
冯意一口喝干了,面色不善,“肖总,任总酒量浅,我代他喝。”这话说得*的,非常不客气。几乎就怼到肖总的面前。肖总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冯意眼神如同冰冻般,直勾勾地盯着他。
虽然冯家背景深,但是肖总也不是吃素的,按照他的身份,冯意再怎么样也得卖他个面子。
然而冯意却毫不客气,那模样几乎就差没摔杯子。
肖总是个人精,老鼠眼睛一转,立刻心里跟明镜似地。冯意和任常新这两个人,一个精致漂亮,一个肆意跋扈,此刻站在一起真是再绝配也不过。再看冯意对任常新维护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肖总笑呵呵地自喝几杯打了圆场,心底却暗骂自己怎么不长眼,没看破两人的关系,撞枪眼上了。恐怕刚才不少得罪了冯意。虽然他并不怵冯意,但是冯意背后的冯家却是他必须掂量的。
这么一来,再也没有人敢再劝酒。过了会众人就都识趣地散了。
冯意叫了司机将他公司的三个人送回去,自己扶着任常新打了车直接回任常新的家。任常新醉得稀里糊涂,被冯意抱进了家门。冯意先将任常新放到沙发上,自己去浴室放了水,才将任常新剥了干净放到浴缸里。
任常新这个人特别喜欢享受,他家的浴缸特别大,几乎能让他在里面游泳,还自带按摩。
冯意以前挺鄙视任常新这贪图享乐的性子,不过这次正好派上用场,三下五除二,他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跳进了浴缸。从背后抱着任常新给他洗澡。
任常新的皮肤特别嫩,又细又白,就跟冬天的初雪似地,摸起来手感特别好。两人自从第一次“不愉快”的一夜情之后再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冯意立刻心猿意马,他忍得太久了,干脆就不再忍,直接扭过任常新的脸就亲下去。
任常新虽然醉得厉害,却不过也不是全无知觉,冯意那软滑的舌头如同灵蛇一般在他嘴里钻来钻去,不停地勾引着他,他脖子往后仰去,高高地仰起头接受着热烈的亲吻。冯意的手也不老实了,开始往下摸去,灵活的手指不停地引诱着,最终落到任常新的下面。
任常新难耐地嗯了声,眼睛半睁,水雾迷蒙。他迷迷糊糊地抗拒,“不要。”
却被冯意恶劣地在唇上咬了口,“宝贝,真地不要?”
那一口咬得挺重的,刺激到任常新的神经,让他略微清醒过来。也不知冯意究竟是属什么的,这么爱咬人!
他操骂了声,就被冯意捏住下面用力动了起来,这下弄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冯意俯到他耳畔,舔吻他的耳廓,对着耳朵吹了口气,诱惑地,“宝贝,喜欢不?我还有个东西让你能更喜欢。”
任常新眼睛弥漫着泪水,几乎没落下来,他已经六七分清醒了,愈发羞恼,恨不得将冯意拽过来痛打一顿,可是下面那只恶劣的手带给他的巨大的快~感却让他无法自已地仰起了头,无力地靠在冯意的身上。身后一个*的东西顶着他的臀部,
任常新醒来时浑身骨头都断掉了般,眼皮干涩,哪怕只是睁眼这个动作,也是酸涩难忍。昨晚被做到不停地哭喊,可是那个人却丝毫不肯放过他,反复地征伐,仿佛要将自己全部挤到他的身体里去。
妈的!好像禁欲了几十年一样!
一只手横了过来,抱住他,低低地轻笑,“宝贝,你怎么精~尽人亡的样子。”
戏谑地,“昨晚我才动得比较多吧。”
操~你麻痹!任常新用口型做出了个骂人的动作。冯意笑嘻嘻地说,“宝贝,你别再妄想了。从现在起你的宝贝只能我能碰,你后面那个地方也只能被我操。”
他俯下~身,暧昧地,“昨晚是不是很爽?我看你哭得都说不出话。”
“听说女人才会这样,没想到男人也会。”
冯意起身,端过早就放在床头柜上的粥,笑得邪气十足,“还记得我以前说过,我会亲手给你熬粥喝吗?”
“你看,我是不是个真男人,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任常新别过脸,操!连脖子动一下都痛,昨晚他妈地哪里是做~爱,简直是被施行了满清十大酷刑!
冯意放下粥,将他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拿起勺子吹凉了喂他吃。任常新羞恼无比,身为男人却被人当成女人一样对待,真他妈地丢人!
他强硬地咬着牙不肯张嘴。冯意喂了几次都喂不进去。他也不恼,笑嘻嘻地,“看来你还是有力气嘛,要是不吃,我就将你扒光了再上一次。”
“你他妈脑子有病!”任常新忍不住骂了出来,嘴一张开,一勺子粥就喂了进去。任常新干脆要吐出来,冯意笑嘻嘻地就要吻他。
任常新脸色铁青,别开脸,只好吞咽了下去。推了推冯意,“我要刷牙。”
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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