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座木屋,还没有白清清现在住的那个大。木屋弥漫着浓浓的药草的味道,外面有两名年幼兽人在帮忙处理不同功效的植物。
“这是我们部落最近出生的孩子,这是石,这是云。”修婆婆给白清清介绍了两名年幼兽人的名字。
“你们好,我是白--”白清清还想自我介绍一下,两名年幼的兽人已经单膝向她跪下了,一只手捶在自己胸口的上方。
“见过巫。”
白清清被惊了一下,求助的眼神看向修婆婆。
“你是我们部落的巫,他们这么做,是在寻求你的庇护。”修婆婆慈祥的看着白清清。
关键是她这会儿还不是啊,白清清尴尬的抬起手,摇了摇。
“你们起来吧,以后不要行这么大的礼了。”
石和云站了起来,继续忙碌的处理着不同的植物。
修婆婆的木屋里摆放的满满当当的,木架子上都是放着不同的处理过的植物。大大的石桌工作台后面就是睡觉的床。
修婆婆走到床的里侧,取出来一个光滑的木头箱子。
“这件医巫袍,是我从沙漠外带进来的。是当初,我们风蝠部落的巫,给我准备的。我一直都没有穿过它。”她没有资质成为巫,就没有资格穿这件布袍。她是留着等她埋入这片沙漠的时候,穿着,去见兽神的。
现在,这件医巫袍有了更好的主人。
“我本是准备过一段时间送给你的。现在我想你已经有资格穿上它了。”
木盒里,一件灰白色的麻布长袍静静的躺在那儿。因为存放的时间太久了,麻布长袍已经有点轻微得泛黄了。
“这是修婆婆你的东西,我不能要。”沙蝠部落里的兽人都穿着骚气的皮衣,修婆婆身上穿着的还是一件缝缝补补染了许多中绿黄色草汁的麻布衣服。
“这是巫袍,没有资格穿的。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你身上这件也需要换下来了。”
白清清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t恤加牛仔裤不是挺好的吗?
“巫是与兽神沟通的人,行走在地面上的时候,是不能和普通的人为伍的。巫是孤独的,是神秘的,是高贵的。”修婆婆把有关巫的行为习惯也和白清清讲述了一些。
反正呢,就是要保持神秘感,不能像白清清现在这样,大大咧咧的。
“可是我属于这个部落,我在部落里也需要穿上这个吗?”这件灰白的巫袍,感觉很珍贵的样子,穿上之后,行动都不便了。
“在部落里你也可以随意一些,但是在其他有外人在的场合里,那就需要穿上这个。”
白清清听到修婆婆这么说,又看了看那件巫袍。
“婆婆,是到了需要我穿它的时候了吗?”
修婆婆脸上得褶子都笑开了花。
“再过三天,就会部落发现我们的绿洲。他们会来我们的绿洲取水。这个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如果我们强大,他们就会送来食物和雌性。如果我们弱小,他们就会杀了我们抢夺这片绿洲。”
每一次的迁徙,抵达新绿洲的时候,都要经历这个过程。沙蝠部落迁徙的绿洲越来越小,位置越来越偏僻,就是因为实力的下降,让他们无法守住大的绿洲。
“我知道了,我会穿上它的。对了,婆婆,为什么我们部落没有女--雌性啊?”
这几天她对沙蝠部落的了解了不少。她觉得挺奇怪的,整个部落只有婆婆一个女人,哦不是雌性。
“因为我们没有巫,我们这个部落注定要灭亡。雌性生下孩子之后,就会离开部落。”
因为没有巫,部落没有诞生过雌性。
白清清越听越方,感情她还要管生育的事情?生男生女也要指望她吗?瞬间觉得压力好大。
带着这口木头箱子回到自己的木屋,白清清感觉好沉重。对怎么成为巫,她现在还完全摸不着头脑啊。
她不仅没有任何头绪成为一名巫,现在已经要庇佑沙蝠部落的兽人了。要穿上巫袍出去狐假虎巨山了,还要管部落里生男生女了。
作为一个假巫,她压力好大。
白清清苦恼的看着木盒子,吃了点儿盐水花生再喝点儿水。忧愁了大半夜还是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唉声叹气的,感觉今天又是了无希望的一天。
早上汉森热情的送来了新煮的盐水花生。
嗯……虽然盐水花生好吃,但是一直吃,有点吃不下去了。拳头大小的花生米,她吃一颗就吃饱了。
有点儿想吃肉,可是咬不动!
“中午我还是吃流沙果吧。”白清清起来后在水边洗漱了一下,又回到木屋里和那些兽皮卷大眼瞪小眼。
必须依然一无所获,她又去磋磨第二个箱子里的东西一些骨片,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磨成的,摸起来很光滑冰凉冰凉的。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因为现在的她连磨点粉末下来都不行。
而第三个箱子里,都是一些粗糙的,被使用过很多次的骨质工具。
各种粗短不已的骨质棍子,还有一些骨片,剩下的工具形状太奇怪了,白清清也琢磨不出来是干什么用的。
那些兽皮卷都看不明白,这些就更不知所云了。
真是要完蛋了,白清清倒在地上,已经想要放弃了。可是余光一瞟,看到了那个木箱子,里面装的修婆婆郑重交给她的巫袍。
马的,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
白清清翻身爬了起来,她在兽皮卷里翻了翻,去掉一些抽象植物抽象动物还有抽象风景场景图的。兽皮卷里还有一张全都是稀奇古怪符号的兽皮卷。
第八章巫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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