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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金,金童!”眼前这个微微扬起头,冲着我傻笑的人让我大惊设色,一个念头浮现出来:喝醉即将要睡大马路的居然是人气女神金童。这个重磅消息要是让王橙知道了,她会不会被惊得从家里冲回来。
    虽说平时没什么交集,既不是同一个班也不是同一个寝室,但,至少是同一个专业的。秉着救一人胜造七级浮屠,我再进一步向她靠近,扑面而来的酒气让我明白,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好端端的一个天上的人儿,竟被它弄得要露宿大马路。这传了出去,连带着我们学院都要被带灾。因为军训展演后,我们学院的院花就摇身一变,成了1班的新晋女神,金童。她现在可是我们学院的招牌。
    为了王橙,为了我们学院,我将我们学院的招牌扛在了肩上。金童看着瘦,毕竟也是一米七的人,又喝了酒,微醺的状态,整个人向我压来,我差点都站得住脚,但也只得搀扶着她赶紧消失在这个丢面子的地方。
    我的一双腿,肩负着两个人,漫长而艰难的爬坡上坎,终于走到寝室门口时,紧锁的大门,黑黢黢的门卫,再加上印象里黑脸的宿管阿姨,让我心里一凉。这时,不明事理的金童还“呵”的一声笑了出来,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心情大好,她空闲的手向后一伸,连带着身子也向后一仰,猝不及防的我也跟着往后退了几步。
    前有大门而不得入,后有大路而不知走。进退维谷的我还得照顾一个喝醉的人,真是心累。我一手紧紧地拉着金童搭在我肩头的手,另一只手牢牢地锁住她的腰,以免她再乱动。正在我看着扇大门十分惆怅的时候,不安分的金童又咕哝了一句:“睡觉,我要回寝室睡觉。”呢喃完,她还趁机在我的颈脖处磨蹭。她的这个声音不似她平时那果敢,有力,软绵绵的反倒平添了几分娇弱,就像一个小孩子,正在妈妈的怀里撒娇。
    我用余光扫了扫她,见她一脸沉睡的模样,心里的埋怨少了许多:“十六岁,的确是个孩子。”我拦着金童转身,向着为我紧闭的大门,艰难的转身:“希望王橙的情报是对的。”
    真感谢一路的电灯,才让我能肩负金童步履蹒跚的走到传说中的a栋。也是我避而远之的那栋坐落在树林里的宿舍。
    喘着气,看着门卫屋里的灯光,我终于尝到了苦尽甘来的滋味,立马驮着金童继续往门卫走。轻敲了几声,门卫立马有人过来。宿管阿姨本来一脸不爽,但看到我肩头的金童,立马笑逐颜开,三步并作两步走,麻利的把门打开,还关切着问道:“怎么,喝多了?赶紧进来,夜里风大。”有了宿管阿姨的帮助,我肩头的重担总算是轻了不少。
    情报员王橙曾给我科普过,a栋,一座特殊的宿舍,能住在里面的人都是花了大价钱的,哪像我们这里一学期都才多少。至于这个大价钱是多少,她没有告诉我。但是她绘声绘色的告诉过我,a栋不仅仅在硬件上甩了我们不知道多少,就连在软件上,宿管阿姨都是二十四小时候命,而且绝对不会因为宵禁而怒发冲冠,更不会将a栋的特殊户们关之门外。我这才敢驮着金童回来。
    听到宿管阿姨殷勤的叨念,我才真的明白a栋与我们之间的差别远不止王橙嘴里说的那些。站在电梯前,我木讷了。也许我们奋斗一辈子,也踏不进这部电梯,载我们青云直上。
    宿管阿姨亲自帮助我将金童松进她的寝室,再祝福了我几句才离开。这是二室一厅的小型公寓。我不敢骐骥的宿舍。将金童搀扶进她的房间时,极度简单的屋子又让我大跌眼镜。我以为以金童的特殊身份,怎么也得添置些东西。要知道我的桌上也放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但是金童的屋子就像没人住的一样,似乎除了原本的配备,就什么也没有了。一时间,我以为宿管阿姨领错门了。
    将金童放在她床上后,我扭动着自己十分酸软的肩,再细细的环视了她的房间。真的太简单了。四面白墙,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一个电脑台,一个置物架,真可谓一个字来形容,真是空。
    不老实的金童翻了个身,才让我回了神。我将她压着的杯子抽了出来,盖在她身上。她蜷缩个身子,更像个小孩,嘴里还在呢喃什么。我虽好奇,但没有探听别人隐私的习惯,起身离开,却突然听到一声清晰地,夹杂着苦涩的喊声:“妈妈。”我重新注视着金童,她依旧蜷缩着自己的身子,被子下的她,只有个头露在外面,弱小了不少。再加上刚才的那声喊叫,我的心隐隐犯痛。让我想起了坚强的张晓月,也会在月圆之夜,一个人蒙在被子里,哭着喊:“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鼻头一酸,眼睛一热,我不假思索的坐在金童的身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身子:“没事,虽然妈妈不在,但是只要知道她是爱我们的就行了。”一滴酸涩的泪从我的眼角滑落,我立马拂去,讪笑着:“安慰别人,怎么自己哭了。”突然,我感到被子在动,一低头,看到金童移了移身子,向我靠来。我不禁伸手抚摸着她的青丝,就像抚摸着张晓月一样。其实,大家褪去白日里的光环,都是怕黑的孩子。
    听到金童匀称的呼吸,我才慢慢的起身离开。不愧是特殊宿舍,它的客厅还配备了沙发。既然寝室回不去了,我干脆借她们的沙发一宿,也算是补偿了我对她的照顾。金童那声无助的呼喊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我醒来时,突然想起自己还要打工,猛地一个翻身,拿起帆布包就往外面跑。我听到图书馆前的钟声敲了九下,着急的抱怨了一声:“完了,迟到了。”
    赶到奶茶店时,郑欣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她的工作。我不好意思的走进去企图解释:“昨天晚上。。。”刚要说出金童时我却觉得不能把她的糗事说出来,只好随机一编:“昨天晚上睡迟了,今早起晚了。”
    郑欣面无表情着:“嗯,迟到一次,扣款五十,你知道的。”我抿着嘴,有苦说不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郑欣在考勤表上给我重重的记下迟到。工资还没有到手,就已经开始被扣钱了。我突然对这份工作失去了热情。郑欣见我的神色异常,站在前辈的角度教导我:“自己的失误自己负责,这是规定。若是不乐意,可以辞职。”我瞟了眼把背影留给我的郑欣,只能默默地受教了。
    交班时,王远先到,看到郑欣就把手里的章鱼丸子递上去:“郑姐,昨天谢谢你了。”
    郑欣难得的笑了:“没事。提前通知我,我好安排就行了。”
    王远又走到我跟前,将另一份递给我:“昨天辛苦你了。”
    替他上了班,得了一份章鱼丸子也不错。我接过便开始吃了起来。不料郑欣来了句:“云朵,你来和王远对账。”见王远站在收银台前,我也只好放下手里的丸子前去交接。等我再回来时,发现丸子不在了,垃圾桶里有两个已经空了的食盒。我向郑欣看去,她正和王远谈论着商场的活动。我心里暗叹了一声,拿出帆布包和他俩打了招呼离开。
    回到学校,坐在食堂,吃着大米饭,我盘算着自己的工资,去除今天被扣的,一日三餐,日常必需品,心里一阵比一阵凉。无奈郁闷的我用筷子挑起一粒米饭,又让它从缝隙间落下。周而复始,感受着一粒米饭的无助。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二栋时,我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我真的看到了。金童正站在楼下,手里还提着不少东西。我心怀疑惑,但选择了忽视她。毕竟我们没啥关系。我们寝室能和她扯上关系的许文倩也回家了。那她是来干嘛的?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从她跟前走过时,听到她清清楚楚的一声:“云朵同学。”
    我立马停住了脚步,心里不停地质问自己:是在叫我吗?叫的是我吗?我没听错吧?看到金童重新站在我眼前,我先笑了,仅仅是出于礼貌,掩饰内心的惊愕。
    金童也礼貌性的笑了:“云朵同学,昨天是你送我回寝室的吗?”
    这个回答我有些迟疑了。看着金童人畜无害的脸,寻思着她还记得自己昨天的糗事吗?点头还是摇头,哪一个选择才能把伤害降到最小?
    可能见我迟迟不答,金童有些腼腆的开了口:“谢谢。”然后将手里的东西往我这里递:“这是谢礼。”不明情况的我下意识的接下。金童又率真的补充了一句:“我还得请你吃饭。”
    好人有好报让我有些懵了:“不用了吧。举手之劳。”
    “不。要不是你,我就闹笑话了。”笑的烂灿的金童又郑重的说了声,“谢谢。”
    金家主卧:
    “你又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金夫人替金老爷换下衣服。
    金老爷不屑地哼了声:“丢脸的东西,还指望我给她好脸色看。要不是你拦着,当初我就打断她的腿,看她怎么去读书。”
    “金童才十六岁。正是叛逆期。你凶,她比你还凶。”
    “身为金家的人,就得给金家长脸。要不是从小看她聪明,我才不会把她养在身边。真搞不懂了,区区二本专业,都是些不入流的同学,既不能帮她扩张人脉,又不能广拓视野,有什么好学的,浪费时间,还让金家成了的笑柄。当初要不是老张作保,一定能上清华北大,我才不会让她去参加高考,直接送出国。免得贻笑大方。”
    “老张也没有料到金童会高考失利。你也别怪老张。我们儿子还在一高呢。”
    “他见到我不赔礼道歉还想怎么着?每年的五百万他不想要了?”
    “在s城,谁不知道金家是最看重教育事业的慈善家。从小学到大学,哪里没有金家的足印。老张也就是老马失蹄。你也别往心里去。”
    “公司的事这么多,我才没有时间管这些闲事。”
    “没时间还发这大的火。”
    “谁叫她姓金。”
    金童的日记节选:
    金家就像一个樊笼,我是一只被折断羽翼的小鸟,只能每日噙着泪看着遥远的天空,用沙哑的嗓音吟唱自由的圣歌。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樊笼?谁,来带我逃离这个地狱?我透过金丝缠绕,希望能看到也许,也许某一天,也许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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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黑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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