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不能说谎。
来异世印象深刻的某个晚,安简被痛醒了好几次,蜷曲成一团,只好半夜起床去茅厕。
好吧,原来是来大姨妈了,拿出奶娘准备的月事带,她华丽丽的用上了古代的卫生棉,不安分的睡了下半夜。
“少爷,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吃坏了肚子吗”,子衿看到安简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
“我去请个大夫”。
“你去备些红糖水加点生姜末端过来”,安简有气无力的说着。
“行不行啊”
喝红糖水治肚子痛,也不知道少爷在哪里弄的偏方?管不管用,子衿只好去准备了,
喝碗红糖,大痛转为小痛,好多了,但今天是出不去了,还是在院里呆着吧,主要她不知道这月事带是否保险。
提着火炉在院子来来回回的散着步,理清这几日杂乱的思绪,今天的天气还算晴朗,却是干冷干冷的。
咻~,一飞刀稳稳插在了树干上。
安简神经都绷紧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小李飞刀?四周寻望,并没有人。
走向那树干,抽出飞刀,刀尖有一张字条。
“河口见,要事相告”。
会是谁?安简将字条捏在手心,衡量片刻,还是决定去会一会。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下了厚实的棉衣,穿上了宽大的披风将整个人包裹住,出了将军府。
河口,东盛国只有一条河,如果安简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胭脂楼前的小河,记得昨天去皇宫的时候她经过了那条河。
站在河口的安简捂着微痛的肚子,等着,观察着,走了一个又一个路人,没有一个是这张字条的主人。
对面的胭脂楼今日格外的热闹,在门口搭了个台子,隐隐约约听路过的百姓议论,才知道今儿,胭脂楼今日选花魁,头牌隆重出场,所以都赶着去看姑娘了。
寒风起,枯枝摇,夹着不知名的香味,结冰的河面,而里面的河水是流动的。
安简的目光定格在了河面上,冰下面流动的水是带色的。而不是水的颜色。
那是什么?
安简走到河边蹲了下来,底下的河水向下游缓缓流动,她拾起河边的石头讲冰砸了个窟窿,从怀里掏出一张素帕,将手伸进了流动的水中,把手帕浸湿,直接是刺骨的冰冷,安简咬着牙,手帕全湿后又拿了起来。
手帕染成了淡红色,由于是湿的所以味道很淡,闻不出来是什么,又不能拧,拧会把含有粉色物质的水流失点,留在手帕上的粉丝物质会变少
安简找了家卖红薯的老人,买了个烧饼,冰借用了他的炉子,用来把手帕烤干。
“老大爷,那个胭脂楼的头牌您见过吗”,看着远处如此热闹的场景,安简问了句。
“小伙子说的可是胭脂楼的凤娘”。
“难道胭脂楼有很多头牌?”,说时安简将手帕换了个烘烤方向。
“我在这里生活几十年了,十年前这胭脂楼的头牌并不是凤娘,自从凤娘来后,十年里,就一直稳居胭脂楼的红人,没人能比得下去”。
第65章 河口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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