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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9章 很紧

    “你很紧张。”背后传来芸儿低低的声音,她将我的身体搂地更紧,脸贴在我的后背上,发梢触到了我的脖子。
    芸儿说的不错,我的确有些紧张。
    “你害怕吗。”芸儿又低语着。
    我没有做声,我的确是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害怕那些逝去的和未知的东西,害怕那些看不到的绳索将我窒息。
    “你在害怕什么。”芸儿又说。
    我继续保持沉默,身体一动不动。
    芸儿也沉默片刻,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很低三下四很死皮赖脸。”
    我说:“我没有这样感觉,我不会这样感觉,我现在对你的感觉,更多的是感激,不管怎么说,我实在是要感谢你的。”
    我指的是芸儿来我家照顾我妈妈的事情,是的,不管芸儿的本意如何,单就这事实本身来讲,我没有理由不感谢芸儿。
    “我不是说那事。”芸儿说。
    我又沉默了,我其实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我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我想将芸儿的手拿开,但却又有些不忍,没有足够的勇气,似乎,我担心这样会伤了她。
    为什么担心会伤了她,难道是因为她照顾我妈妈我欠她的人情?还是其他的原因呢?我心里这样问自己。
    “如果换个人这样和你在一起,你还会紧张还会害怕吗?”芸儿将我的身体搂地更紧,问我。
    我不知芸儿说这话是何意,也不知她说的换个人是换谁。
    此时,我只能无语。
    “我显然不会说是海竹。”芸儿说。
    我的心一跳,芸儿这话到底是何意,不是说海竹,她到底想说谁?
    “如果换了是秋彤这样搂着你抱着你,你还会有如此的紧张和害怕吗?”芸儿索性直接说了出来。
    一听她提到秋彤,我的身体不由一颤。
    “你的身体在发抖。你为什么身体会发抖?”芸儿说。
    我摸索到芸儿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拿开,然后转身看着她。
    我努力让自己的目光变得沉静淡定。
    芸儿目光明亮地看着我,直视着我。
    “你为什么会说到这个,为什么会提到她。”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芸儿淡淡地说:“不为什么,我愿意。”
    我看着芸儿的眼睛,似乎,她隐隐约约已经觉察到了我和秋彤的什么,似乎,她不知不觉已经将秋彤列为自己的潜在对手,似乎,在她的内心里,她正在悄悄萌生出对秋彤的戒备和敌意。
    我叹了口气,看看床头,开始转移话题:“你这几天一直在这里住的。”
    “是的,我这几天一直独自住在你的床上,睡在你睡过的枕头上,呼吸着你留下的气息,感受着你消失的余温,感受着你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味道。”芸儿说。
    我说:“那你继续睡在这里吧,我到客房去睡。”
    “是我占据了你的房间,为何你要走?”
    “你是客人,既然你喜欢住在这里,那我就让你好了。”
    “为何不能同住这里呢?”
    我看着芸儿:“为何你说出这话?”
    芸儿说:“我知道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形势下我说这话可能不合适。或许我是在说以后的话,以后,我们一起住在这里。挤在这张单人床上,虽然拥挤,但却会很温馨。”
    “为何现在要说以后的话?以后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以后,永远是个未知数。”
    我不想直接打击芸儿,给她留了一些面子。
    芸儿说:“是的,以后谁也不知道会怎样,以后永远是个未知数,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会对以后带有期望和指望,带有憧憬和规划。我相信我的以后,我们的以后,一定会很好的。”
    我无言以对。
    “怎么?你没有信心吗?你对现实感到悲观是吗?”芸儿说。
    我点燃一支烟,默默吸了两口。
    “如果你对现在的现实感到悲观,那就对了,目前你的现实的确是让人感到悲观,但同时,另一方面,你还有一个现实会很乐观,在那个现实悲观的同时,你的另一个现实正在变得越来越乐观。那就是我和你的现实。”芸儿说。
    我的心情有些烦躁。
    “你是不是认为我来你家里伺候你妈妈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芸儿问我。
    我看着芸儿:“我不愿意这样认为。但是——”
    “你不愿意这样认为,但是现实却又让你不得不这样认为,是不是?”芸儿微微一笑打断我的话,“不必讳言,不必绕圈子,不必逃避,你不想直接说出来,那我告诉你,我来你家里,的确是带有这样的目的,当然这不是全部的目的,和照顾你妈妈相比,可以说是一半对一半。
    你可以不用感谢我,你可以说我卑鄙无耻,你可以说我工于心计,你可以说我做事龌龊,你可以鄙视我唾弃我,但我都不会在意,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应该做的,照顾你妈妈是我应该做的,即使我没有名分也是我应该做的,即使我们是普通朋友关系也是我应该做的。
    让我们的现实变得越来越乐观同样也是我应该做的,在我们的关系中,你可以不去有任何主动的作为,但我不能,我必须要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时机来推动我们的现实往前进。我相信一句话,世事我皆努力,成败不必在我,做过了,付出了,用心了,即使失败也不会留下任何遗憾,何况我从来就不会相信自己会失败。”
    芸儿的话让我哭笑不得。
    “你可知道我这样做,做到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气,需要承受怎么样的精神压力,”芸儿说,“我必须要放下面子放下架子,必须要说服自己不要去理会别人的说三到四,或者说,我必须要让自己的脸皮厚起来,即使你的父母,虽然口头没说,但其实心里也说不定会这样看我,认为我的脸皮是够厚的,分手了还死皮赖脸来你家主动往门上送。
    难道我真的就那么没有廉耻没有尊严没有自知之明吗?难到我真的就那么下贱那么卑贱那么不知好歹吗?显然不是,我这么做,我甘愿付出这些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为了我不甘失去的爱情,为了我们寻找回来的爱,为了这些,我甘愿付出更多,甘愿付出一切。我坚信,光明一定就在前方。”
    我说:“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做,你完全没有必要委屈自己。”
    “我愿意,我乐意,我心甘情愿,不用你多操心。”芸儿说,“没有任何人逼我这么做,如果非说有的话,那也是我自己,我必须要逼自己这么做,必须的。我其实知道,在现在的情况下,在目前的形势下,在你家里这个地方,你不会和我住在一起,我也不奢望你真的能和我住在一起。所以,今晚,包括明晚,我都不会勉强你,既然你愿意睡客房,那我也就成全你,我还是喜欢住你的床,盖你的被子,闻你的味道,在你的气息里入眠,那会让我睡得格外踏实。”
    “好吧,那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点点头,准备出去。
    “站住——”芸儿说。
    “还有什么事?”
    “白天那个电话,是谁给你打来的?”芸儿说。
    “这个和你有关系吗?”
    “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我相信不会是海竹打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想,应该是秋彤打来的吧。”芸儿用狡黠的目光看着我。
    芸儿越来越聪明了,我的心里不由有些畏惧和发虚,说:“你为什么对这些感兴趣,这些和你有关系吗?”
    芸儿说:“凡是我关心的都是和我有关系的。”
    “你关心地太多了,没必要的,早休息吧,晚安。”说完,我不再看芸儿一眼,匆匆出了房间,直接去了隔壁的客房。
    躺在客房的床上,听不到隔壁芸儿有什么动静,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里,我又见到了秦露,秦露还是那天和我分手时披头散发遮住一半面孔的样子,不同的是这次眼睛在发出绿绿的幽幽的光,看起来形象有些可怖。
    我和秦露开始对话。
    “秦露,你知道是谁杀了你吗?”我说。
    秦露发出幽幽的声音:“知道,是一个蒙面杀手,从天而降的蒙面杀手。他将我从床上抓起推出了窗口。”
    “你知道那个蒙面杀手是什么人吗?或者说你知道那个蒙面杀手是受谁指使吗?”我继续问她。
    “不知道。”秦露回答。
    “你能大致估摸猜测到吗?”我说。
    “能。”秦露说。
    “是谁呢?”
    “是他们。”秦露说。
    “是他们当中的哪一个呢?”我说。
    “不知道。”秦露说,“亦克,如果你查到了凶手,你会为我报仇吗?”
    我点点头:“会的,一定会的。”
    秦露说:“我不是个好女人,我死的活该,你当初也并不赞同我的选择方式和生活模式,那你为什么还要替我报仇?”
    我说:“因为我们是朋友,因为你即使生活道路选择上有差错也不该死。”
    “这就是你要为我报仇的全部原因吗?”秦露说。
    “基本是。”我说。
    “你自认为你有能力替我报得了仇吗?”秦露说。
    我说:“只要我找到确凿的证据,只要我查清事情的始末,我想,我应该有这个能力替你报仇的。”
    “你能找到确凿的证据吗?你能查清事情的始末吗?”秦露说。
    “早晚会的,一定会的。”
    “在你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你会怎么和你认为有嫌疑的人打交道?”
    “戴着面具打交道,把真实的自己全部或者部分伪装起来,把需要遮掩的伪装起来。”
    秦露说:“不但要把需要遮掩的伪装起来,而且要装地一无所知,要让对方对你不起任何疑心,甚至要让对方对你深信不疑,达到这样的境界,达到这样的程度,你才能真正会获得你想得到的东西,才能实现你真正的目的,也只有这样,你才能会成为一个真正适合在权欲场生存的人。”
    “我记住你的话了!”
    “唉,可惜,我是如此热爱那个圈子,我是如此想实现自己的理想,但现在,我却只能在另一个世界看着你去奋斗了。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秦露叹息着,身影飘忽着,一会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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