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歆，你怎么在这里？”
    原来是以前张歆在警校认识的人，是个比她高一届的学长叫做张学承，之前在某个实战课遇过，不算太熟。
    “学长好，我来办点事情。”张歆有并没有过多说明来意，毕竟这种案子可是机密，资讯在还没公开前都要保密。
    这时又有几个和学长一起的同伴上前，主动和张歆交流。
    由于他们这桌都快吃完了要回去办公，而学长才刚拿了菜，因此张歆只好答应有机会再聊，就匆匆跟其他警员们回去继续办案了。
    “哇，感觉张歆满热门的耶！”孙航和言湛交接的两个组，刚好差不多时间告一段落，因此一起下来饭。孙航看到刚刚张歆和交接的警员们聊得热络，又突然冒出个学长和主动上前自介的异性，不禁感叹。
    “阿，你说你们新进的小姑娘啊！”这是邓总队，段奕和方成的直属上司，是五十几岁的中年人。他笑呵呵的说。
    言湛瞥了一眼，没有表示什么。
    *
    陈局长在自己的办公室有些烦恼地看着手上的文件。言湛一早来，给他开出的事务所的报价单，各种条列项目尤其是人力费、技术费、调查费等，更是罗列着高昂的金额。
    他揉了揉额头，改了几个款项名字，打了内线电话请助理拿去请款。
    陈局长有些可惜的想，要不是当年那件事，言湛还在体制内，军方和警方可以用付低廉的薪水（比起现在昂贵的收费）就得到他所有的时间精力和贡献。当然更多的还是肉疼，想着年末的聚餐要办在便宜一点的地方。
    *
    约莫下午一点半，他们把剩下细节交接完就出了警局。除了顾泫之后几天都需要来警局报到外，其他人坐上言湛的车子准备回办公室。孙航可是特意没开车，就是等着坐言湛新买的特斯X的X系列。
    孙航兴致高昂，探索内部的新功能大面板，问着各种性能功能等等，言湛双手握方向盘，偶尔回应孙航的话。
    “张歆，你怎么了？看你都不说话？”孙航发现张歆有些过份安静，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言湛刚刚也注意到了。
    “…”既然被问到，张歆想了想，尽量含蓄地问道，“孙航，我们之后就不管这个案子了吗？”
    “当然啦！加班这几周终于可以放松了！”孙航兴奋的语气，接着提议，“我发现一间平价很高的下午茶，要不要我们周日去吃？你可以的话我再去找霍思黛和其他人凑成4人套餐！”
    “啊...”张歆显然没有跟上对方那么快的切换话题，本来想说好的，但是还不到发薪日她想着户头仅存的一千多元，正要委婉拒绝时，孙航转向言湛说：
    “老大，你要不要来，这样就凑齐四个人了耶！”说完，补充问：“那可以算公司聚餐吗？嘿嘿，可不可以报公帐...”
    “好。”
    “太好了，感谢老板！”孙航大咧咧的笑，“那我去订位。张歆，你会来吧？”
    张歆有些天人交战，她对甜点没有抵抗力，而且竟然免费，但是周末本来难得可以不用见到言湛的...
    “来嘛来嘛，我先算你不行再把臭小子抓来。”指的是顾泫，他一边用手机订位，一边顺口问言湛，“这次陈局长有发火吗？我看你刻意留着几个疑点不说，就想到你应该是要让他们留着顾泫。”
    “还好，毕竟这次的大案他们如果能查获可以为南区争取到更大利益。”言湛冷静地分析，接着说，“我们还是要有人在里面看着，毕竟...”
    说着，冷笑了一下，接着说：
    “警方为了消弭社会大众的焦虑，快速结案导致漏网之鱼，我们可要清理干净。”
    张歆这才理解为什么言湛故意针对一些疑点，不但不把查到的资讯在简报中分享，反而加了一些已经查明的线索混淆视听。不过他说的清理干净，指的是...？
    “那老大，我们这次的奖金有没有超过这个数字，”孙航用手比了个数字，讨好地说，“如果超过这个数我就要去规划去美国看季后赛，我可...”
    “有，只多不少，你买吧。”
    “哇那么多，不敢想像老陈的脸色。”说着回头向张歆说，“你虽然比较晚加入不过也帮了不少忙，尤其还参加钓鱼行动，应该可以分到一些奖金，你来想看看要用来做什么吧！”
    “请问，”张歆犹豫地开口，“什么是奖金？”
    “啊，你没看合约书吗？”孙航诧异地说，“我们接案子或出任务只要完成都会分到奖金，通常看案子本身的复杂度，私人案子有些没有挑战却金额很高！”
    张歆当时太开心可以加入言湛的事务所，因此只把最主要的前几页粗略看完，因此可能忽略很多资讯。
    张歆理解为什么事务所的人要把案子交出去都完全没感觉，毕竟高额的奖金可以填补一切失落感！
    *
    言湛其实刚刚有听懂张歆问话的言下之意。
    你们难道不会觉得不服气和委屈吗？花了心力劳力搜集证据，结果快要可以结案时别人把案子抢走??
    刚入队时，言湛也对这种争功劳和办公室政治很是厌烦，不过经历多了也就习惯了。也是天意，最后因缘际会让他自行出来开立事务所，反而更自由也更不用被条条框框限制。
    这时手机响起，是由刚刚态度其实不太好的第叁小队队长段奕所打来的。言湛用蓝芽耳机接起。
    段奕有些尴尬的表示，希望他们提供一些特殊照片，用来回复论坛管理员。原来是警方接手孙航的号开始和论坛的其他人和管理者们交流，继续让对方举办周末的活动，届时就可以大规模捕获嫌犯。
    “特殊照片？”
    “你之前不是请小姐来扮演受害者吗？你们答应要用照片可以回覆对方？他们想要确认。”
    言湛他们在之前的计划中讲得是之前的钓鱼行动是和夜色的小姐配合，没有牵扯出张歆。
    言湛轻笑一声，答复，“好，一张一千，要几张？”
    “…”对方没有立即回覆，之后再用隐忍着怒气说，“五张，等等就发给我！”
    “那可不行，四点前可以给你。”
    说完不待对方回话，就掐断了电话。
    言湛从后照镜，忘了张歆一眼，看着对方低着头看着手机，似乎正在把合约掉出来，细细浏览确认关于奖金的部分。
    真是可爱，如果脸上带着眼泪就更美了。
    *
    回到办公室后，张歆在经历昨天充实甚至加班的一天，现在有些无所适从。这时，言湛发了信息过来：
    “你有带着昨天早上穿的绿色洋装吗？”
    “案子相关。”言湛补充，以免张歆置之不理。
    “需要做什么？”张歆昨天后来就穿着替换的衣服，洋装也装在纸袋里还放在办公桌下。
    “带上你的绿色洋装，十分钟后在西侧厕所见。”
    由于言湛提到案子相关，张歆虽有些不解，但也不敢太推托。再加上昨天和今天，言湛只要谈到和案子相关时，都挺可靠。
    当然，张歆也提醒自己要趁机向言湛索要解开贞操带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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