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豌叫她的这股气势,弄得含羞带怯,秀颊唰得红了大片,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试想楚幼清如果以这种强势,这种力气,做1,那请立刻将岑之豌扑倒在车里,也不要管什么白日宣.淫。
楚幼清足刃情敌,举眸,打量岑之豌的脸色。
妹妹肉眼可见的呼吸加速,面色潮红,楚幼清阵阵心疼。
这条蛇瞎搅合妹妹的身体,实在可恨,后悔,死得过于痛快了些!
楚幼清挪动身子,坐近,抚了抚岑之豌的足踝,低声安慰,音线动人,“……今天别跑了,好好休息。”
这大概也是常识,即使一条蛇,本身没有毒性,但每个人对外来生物液体的耐受程度不同,即使没有毒,蛇牙分泌出的腺体,总有一种防御性,可能诱发炎症,或者其他疾病,比如呼吸急促,心动过速,症状发生前,无法对症下药,也无须用药,但一定得在咬噬后的几个小时内,仔细观察反应。
岑之豌反应似乎有点大,满脑子都是楚幼清快来行.房。
楚幼清伸手,摸了一下岑之豌的额头,疑惑问:“……你怎么这样烫……”
药膏是楚幼清亲手替岑之豌涂抹的,认真仔细,均匀分布,她不得不再检查一遍,细腻的指腹在伤口上游走。
带着薄荷气息的药膏冰凉蔓延,渗入细小牙印,缓解的却是内心的灼烧感,岑之豌不由自主,眼巴巴望着楚幼清,哼了一声,有点舒服。
她含着些鼻音,语调缱绻,勾人的紧。
楚幼清听在耳朵里,薄柔的红唇,抿成一条线,“忍着点。”
岑之豌要忍得住才行,委屈发出娇音,“……姐姐轻点。”
楚幼清也不晓得该怎么样的轻了,干脆力道用的大了些,抹药就是长痛不如短痛,不然越折腾越麻烦,“别乱动。”
岑之豌尚未羞涩的用手背盖住眼睛,正是不敢再看楚幼清。
只听楚幼清指示,“腿张开。”
呀……
“夹到我手了,怎么涂药。”
哦。这样。
岑之豌百般羞愧,自从认识楚幼清,她感觉自己仿佛,变得非常色情,她该是很纯洁的一个人,想不通,舌头和牙齿打架,做出心乱如麻,难以启齿状,“我烫一会儿……就好了……”
她咻咻喘气,调整呼吸,眼前掠过和楚幼清在一起度过的、每一个腿分很开的难忘夜晚,情动不已间,只觉楚幼清又靠过来一些。
两人挨坐得极其近,岑之豌可以闻见楚幼清加深的发丝香气。
她不知道楚幼清这是什么意思,微微偏了头,燥热从心口涌上来,她收束起薄肩,娇唇蹭过楚幼清耳廓,碰到了对方的红唇,明显感受到楚幼清僵了一下,唯有她扑簌的浓长眼睫,扫打在岑之豌眼皮上,痒痒的,轻颤的。
岑之豌把心一横,反正一只脚已经踩入这翻江倒浪之中,芊芊玉指,捧起楚幼清姣好的下颌线,单薄娇纤的身子弓了弓,抱着楚幼清漂亮的脸庞,贴唇深吻。
岑之豌自己吻得情缠,打得火热,楚幼清却纹丝不动,任她在唇上咬啊亲啊,只是重重呼吸着,闭眸等她结束。
岑之豌愣了愣,一颗心都要跳出心口,只得停了,不解地俯视楚幼清,她已单膝跪在后座椅上,还等楚幼清来抱她,如今只能知趣地坐回原位,抽回长腿,不给楚幼清摸了。
她想她心里也缀着一块石头,也不算石头,算个小石子吧,卡在心口最重要的部位,一呼吸,有点痛,不知楚幼清是不是也是这样。
她们心照不宣的默契,不谈离婚,不谈真的离婚。
司徒景然的出现,像鼓锤一般,咚咚着,提醒她们,两人还有一份离婚协议书,没签,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没有解决。
这个节目,这三天,就如一场盛大虚幻的快乐梦,只要凭本事,不被捉拿,可以一直跑下去,一直跑下去,永远不会输,楚幼清永远怀着孩子,跟着岑之豌。
可见,每个罗曼蒂克的爱情故事背后,都拖着一条现实的长尾巴。
岑之豌心里一时空空荡荡,眼睛里冲出些热流,她有要做的事情,正在去做,无法预测结果如何,信心一时高涨,一时也会低落,她也明白,恐怕要和楚幼清保持一些距离,如楚幼清所愿。
楚幼清此时不知作何想,修长柔白的指尖,将被岑之豌揉乱的发丝,挽掖去耳后,却还是这样近的依偎坐着,本能抵触远离。
一片云都没有,天色有些暗下来,此地夜幕广阔,今晚一定能看见许多的星星。
两人俱是静坐了一会儿,楚幼清忽然轻声地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岑之豌望着车窗外令人茫然的优美景色,不禁齿间咬了咬食指,心中酸涩得厉害,仿佛一开口,就会掉眼泪。
不是因为回答不出个所以然,而是因为,好像要分手了,有些问题,需要答案,互相满足好奇心似的。
喜欢楚幼清什么……
纸婚营业中[娱乐圈]_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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