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幼清体温比她还高呢,手心去触岑之豌的额头,试探不出,只觉自己才是发高烧的那个。
还有个方法。
楚幼清贴近,冰凉红唇碰在岑之豌嘴唇上,一动不动,测量温度。
岑之豌唇瓣触着那抹柔凉,心间仿似瞬间塌了一块,好吃,安抚了从内而外的燥热,像玫瑰味冰激凌,卷动舌头去尝。
楚幼清玉颈急向后退,被岑之豌烫得不轻,额角出了一层湿润的薄汗,她不许岑之豌继续吻她,楚影后这是正经测体温,不开什么玩笑。
“……起烧了。”楚幼清怪怨地瞟了一眼岑之豌,告知真相。
到处乱跑的妹妹,在城里拍综艺,还能遇到蛇呢。
这一晚不出楚幼清所料,某人是要受些无妄之灾,可又没有什么药好用,药吃多,反而伤这伤那,伤楚幼清的心就算了,心疼怜惜妹妹,伤到岑之豌的肾,那就不好了。
怎么办,多喝热水。
楚幼清起身,一时胸疼得厉害,羞恼中,正捂了捂,岑之豌从后面扑过来,晕晕欲睡,双臂又牢又紧圈住楚幼清柔腰,“……你别走……一起去……”
楚幼清只得转身,甜言蜜语劝说,清清冷冷,是种凉冰冰的诱人温柔,“听话。我把水拿过来。”
岑之豌眼前一片迷蒙,恍恍惚惚掀开眸角,嗳呀,床上这个姐姐好美!
她太阳穴嗡嗡作响,小腿上的蛇牙印,肿疼得翻江倒海,只记住自己念的上都说,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薄凉无情,更不能让楚幼清走了,一口咬住楚幼清蚕丝睡裙,咽喉里火烧般的发涩,“……你不许离开我!”
好大脾气。
楚幼清缓淡回眸,不紧不慢,颇有兴致地俯身问她,柔香的发丝搔在岑之豌脸蛋上,“……离开怎么样……”
馥郁的成熟女人气息,萦绕在岑之豌秀巧鼻尖,她贪婪深吸,肺中充盈的,全是楚幼清。
舍不得呼出去,翻了一个身,瓷白腰线,在夜光下招摇。
岑之豌娇唇粉润欲滴,轻巧地蹬了蹬维密大长腿,一套动作,很有技术性,睡衫跑得更高,肌肤是象牙白,比月色刺眼。
她背对楚幼清,乌黑长发垂顺,如枫叶糖浆般,流泻倾倒在宽大的床垫上。
该怎么回答楚幼清的问题。
离开,会怎么样……
岑之案不甘心地抱住膝盖,脸蛋埋下去,据说这是最有安全感的姿势,“……我就脱光了,躺在这里勾引你。”
楚幼清安详地闭了闭眼睛,这个操作可以有。
妹妹果然烧得不轻,人都糊涂了,楚幼清重新跪坐回她身边,取过一只羽毛枕垫在床头,将岑之豌的大驾扶上去。
片刻安宁,楚影后慌慌张张,抽空去吧台倒水,一转身的功夫,岑之豌软着身段,扑倒在床上,半截盈腰举着,召唤楚幼清,再不过来,我要受凉了。
楚幼清美眸幽怨,恨不得上去打屁股,正是撅得高,撅得好,就见岑之豌眼皮一蹦一跳,没有任何苏醒的征兆,恐怕打了也是白打,留到明天早上打。
楚影后端水过来伺候,将岑之豌这个高难度动作,先拎起来捋直了,然后整个人搂入怀中,如此又发了一身的香汗,冷着嗓音,“……宝贝,喝水。”
岑之豌嗯了一声,非常庄重,但眼睛并不睁开,“喂我。”
楚幼清娶了这么一个闹人精回家,不能多计较,别人是发酒疯,她们家里,是发烧疯。
杯口对上岑之豌的唇,楚影后一点一点哄她,“……张嘴。”
岑之豌非要低头去啄,就很利落地被呛了一下,“……咳。”
她脸蛋更加红晕多姿,紧闭的上下睫毛打颤,濡湿的唇微张,嗫喏,“……楚幼清,你欺负我。”
楚影后心火燎原,比发烧的人更需要喝点水,就着岑之豌叼过的杯口,灌了一小口,含住。
一秒钟后,楚幼清红唇锁定岑之豌软糯娇娇的唇,嘴对嘴,喂下去。
岑之豌就相当配合,如鱼得水,又吸又舔,汲取正确的水源,在干涸的沙滩上,越来越有力的拍动尾巴。
往复几回,岑之豌喝饱了,纤手勾搭着楚幼清的脖颈,餍足发出轻喘,欢欢喜喜地问,“……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楚幼清一把给她摁在怀里,轻咬她耳朵惩罚,柔声斥责,“别说了……”
岑之豌只言片语,每每发声,犹如一粒一粒滚烫的火星四溅,沾上楚幼清的身子,是干燥的草垛,一触即燃,漫天火海,火海里,站着这个小哪吒,翻云弄雨。
纸婚营业中[娱乐圈]_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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