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安澜盯着屏幕里的“你”字,缓缓的笑,如同盛开的彼岸花,血腥美丽,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直关注这的简柯打了一个寒战,为招惹老板的人默哀,老板好像第一次这么生气。
安澜收回手机,对着表面画符,实际上伸长耳朵听的简柯道:“告诉小夏,焦家我去。”
“好的!”能够引起老板注意的,肯定不是简单的东西,他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爸爸,你有没有想我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远远的就看到一辆流线型纯黑的迈巴赫在普通的街道处停下。
此刻翟夏穿着一身骚包的花衬衫,头发也往上梳,露出有点危险的发际线,远远的便朝他们挥手。表情有些蠢兮兮的
安澜放下书来,瞥了一眼蠢萌的翟夏,简柯也停下笔来,看着身上似乎贴了无数个我超有钱的翟夏,觉得这光明好生刺眼。
然后从车上迈出一双黑色的皮鞋,穿着西装,表情生硬,和翟夏有几分相似。
安澜示意他们进来,对着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简柯说道:“上茶。”
“哦。”简柯连忙在小纸人的偷偷带领下,去厨房端茶来。
“坐。”
小石头微微抬头,阿澜的儿子=他的儿子,他儿子的哥哥=他儿子。得到这一答案的小石头心安理得的黏在安澜手上。
翟准戚也在打量他,眼前的青年好看到过分,并不想他之前看到的那些神神鬼鬼的道士并不同。身上有种独特的看通一切淡然的气质,这种他只在早就已经当甩手掌柜进入养生的祖父身上才有。
不,准确来说,比他祖父更加要厉害一些,心里有了计较,冷冰的脸上有些古怪,张了几次口,才道,“安先生,我是他哥哥,我这不成器的弟弟麻烦你了。”
他一来是来看看蠢弟弟口中的高人是何人,二来表达自己的感谢。
“哥!”翟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有你这么说你弟弟的嘛……”
然后狗腿,眼里闪闪发光,“这个冰块脸是我哥哥,你不要看他一副死人脸,其实心里软的很。”
安澜也打量了翟准戚几眼,眼睛有神,眉宇间并没有阴煞之气,额头也是金光满堂,是个堂堂正正的人,而且还做过不少善事。
安澜并不讨厌这种人,也愿意多和他说几句话。
翟夏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爸爸,我好像还没正式介绍过我自己,我家翟夏,出生在夏天,我哥出生在冬天,所有叫——”
“翟冬?”恰好听到这话的简柯接话。
然后将泡的浓淡适宜,浅黄色剔透的茶摆在上面。
“nono,”他摆了摆自己的手,“他叫翟准戚。”
这根本没有任何关联吧。安澜也难得的在心里吐槽。
翟准戚喝了一口,十分的惊艳,这茶带着稍许苦涩,但回味之后却是无比甘甜,他跟着祖父学过一些品茶,原本就恭敬的心更加恭敬了,这家小小的纸扎店真是卧虎藏龙,真是应了那句话,大隐隐于市。
小纸人深藏功与名。
不知不觉喝完一杯茶,翟夏在一旁叽叽喳喳,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道:“我还要去上班,你要回去的话记得喊老刘,或者等我下班后去接你,不准一个人偷偷回去。”
然后站起来向他们点头。
安澜放下茶杯,摸着小石头,提醒,“最近公司有小人作祟,小心亲近之人。”虽然面相表明最后会成功解决这事,但过程有波折,看在自己便宜儿子的份上提醒一句就够了。至于信不信就不关他的事了。
翟夏一脸紧张兮兮,自从几日前,安澜提醒他后,连忙将车送去检查了,这一查不要紧,一查,发现刹车被人动了手脚,而且动手脚的人是女佣的儿子,可以说差不多一起长大,对他十分信任,难过的同时,更多的是庆幸,他不敢相信他死了,父母和哥哥的样子。
因为那天,正好有狐朋狗友拉他去一个新建的飙车地点去飙车。如果是往常,他一定心动了!
如果之前喊他爸爸是履行承诺,现在是甘愿喊他爸爸!
翟准戚只花了一秒钟的时间就认真的点了点头,他们手上最主要的项目就是——和一个高新产业的龙头合作,父亲和他都在这上面花了很大的心思,幸而对方也十分满意,现在就差签订合同了,自然不允许出任何意外。
十分严肃的鞠躬,“我一定会传达你的意思。真的十分感谢。”看着蠢萌的弟弟,这就是所谓的傻人自有傻人福?
如果给高人钱,会不会认为是在侮辱他?果然还是得好好想一想。
“要想感谢我的话,就把慈善继续做下去……”然后顿了顿,“如果你要给我钱,我也不介意。”
似乎高人的形象有点破裂呢,果然高人都是如此的清纯不做作吗!
翟夏自带粉丝滤镜,觉得高人就是不一样,吹爆他的爸爸!
坐在车上的翟准戚吩咐他的助手将钱打过去,从未怀疑过他话里的可信度。
高人大师只能交好,不能得罪,算了,他弟弟蠢萌也是好的,起码人家大师
翟夏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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