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安想想都觉得崩溃。
    春梦好歹还有个时效性，一旦开始就不能暂停重来，做完醒了也不见得能记住内容，更不可能随时想做就做的。
    至于广播剧？
    这玩意儿跟春梦基本完全相反。
    只要想听随时能听，可暂停可重来，喜欢哪段还可以反复循环，有网的话在线听，没网的话缓存下来也能听。而且发剧一般每个平台都会有存档，还有些是粉丝们二次上传的，随手一搜就能找到资源，根本删不完。
    唯一的办法就是捂紧马甲，别被不想让他知道的人知道。
    林久安朝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额……
    应该不会的。
    以他这段时间对霍骁的了解，如果真的有听过，不可能藏得这么严实，肯定会有说漏嘴或者被他撞见的时候。
    除非……霍骁只在睡觉前才听。
    可这也没办法查证啊。
    总不能让他三更半夜跟个变态似的溜进人家房里偷看吧？
    林久安支着下巴想了会儿，想起个事来，于是拿手机给黄总打了个电话，问他
    之前提过的大老板叫什么名字。
    “大老板？什么大老板？”那边的语气一听就是喝多了，“咱们公司哪个老板不大啊？”
    “……没说你不大。”林久安尴尬地清了清喉咙，“我是问上次特地飞来b市找你谈合作，给公司投资了一大笔钱的那位老板，他叫什么名字？”
    “这是人家隐私啊，”黄总打了个酒嗝，“你问了要干什么？”
    林久安不好直说自己的怀疑，只好换个方向套黄总的话“你不是说那人有可能是9987吗？我觉得他老这么给我砸礼物……挺破费的，就想问问名字，看会不会是我认识的人。”
    “他又不是你爹，管人家破不破费？”黄总说，“你老老实实赚钱不好吗？”
    “就是为了赚钱啊。”林久安为了套话开始胡说八道，“万一发展成长期关系……”
    “什么长期关系？”黄总打断他道，“你不是有对象了吗？”
    “……我没想搞对象，”林久安说，“就是认识一下，交个朋友而已。”
    “哎，你这话前后对不上啊。”黄总喝醉归喝醉，脑子半点儿没蒙，“刚才还说想看看是不是你认识的人呢，怎么现在又要‘认识一下’了？”
    “……”
    林久安实在套不出话，只好退而求其次，问黄总能不能告诉他姓氏。
    同名同姓的人少，同一个姓的人可多了，也不算泄露隐私。
    “行吧行吧。”黄总终于松了口，“人家姓贺，贺总。”
    那边酒吧的音乐声大，人也吵杂，林久安怕自己听错，又跟黄总确认了一遍“是贺总吗？”
    “是啊，”黄总的声音也不大清晰，“有没有认识的人？”
    “嗯……”林久安说，“我再想想吧。”
    “那你慢慢想，我这边还喝着呢，挂了啊。”
    “好。”林久安放下手机。
    大老板不是霍骁，9987应该也不是。
    那就没别人可怀疑的了。
    林久安稍微安下心，暗暗提醒自己平常多注意，千万别让霍骁知道他的马甲。
    第二天刚到6点霍骁就醒了，从部队带回来的习惯一直没改掉，坐起来看会儿手机醒醒神。
    “特别关注林遇发布新微博了！”